第七百五十六章 貪圖那個工程項…
如果不是他貪圖那個工程項目,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他真的生氣了!
拿著斧頭就砸了他的車窗,還是巧的是那天景勝沒有坐在車裏,傷到了司機。
他就像是發了瘋似的砸車,被景氏的保安攔下,打的渾身是傷的離開了。
回到醫院的時候,孩子居然不見了。
一定是景勝因為他在景氏的麵前鬧,把孩子帶走了。
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孩子,傷心欲絕之下,決定去告景勝拐賣兒童。
可是他剛剛去找了律師,從律師事務所出來,就被人蒙上麻袋的打了!身上的錢也被搶劫一空。
臉上的傷也是那個時候受的。
都是景勝的錯,害的他在a城連容身之所都沒有。
可他還是在a城待了很久,為了找他的孩子!
景勝的權利那麽大,想要藏一個嬰兒實在太簡單了。
他根本就找不到,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項目大獲成功,將景氏的規模又擴大了。
他無奈之下,隻能遠走他鄉。
“義母……她……”顧憐摸著杯子,“她一定是太傷心了,才會難產吧!”
“雖然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太多的細節我都刻在腦海裏,揮之不去。”顧非池臉色早已黯然。
“義父……”
“我的家人,我的公司,我的妻子,還有那麽多員工的心血,就是因為景勝,什麽都沒有了!小憐,義母去世那麽久了,可能到現在都還沒有瞑目,我如果報仇,到了九泉之下,她都不會原諒我的!”
九泉之下?
可是如果真的將景勝送到了九泉之下,義父又能活多久呢?
跟在義父的身邊那麽久,就沒有見他喜歡過一個人,現在那麽的喜歡貝阿姨,真的要到九泉之下去嗎?
甘心嗎?
“義父,我覺得,現在的事情是這樣,義父你想和貝阿姨在一起,可是貝阿姨的女兒現在是你的仇人的兒媳婦,如果你真的對景勝做了什麽,她會原諒你嗎?她的女兒會原諒你嗎?以前的事情很重要,可是……現在的生活不是更加重要嗎?”她心裏難過不已,過去的事情真的很傷。
“小憐,這個事情我當然考慮過,貝阿姨她也不喜歡景家的人,我如果那樣做了,她高興還來不及。”顧非池繼續喝著茶。
說了那麽多話,有點口幹。
“為什麽?”她有點疑惑。
“安家以前的事情,小憐,你也想看見義父以後生活的快樂,我現在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隻有達到了我才能快樂。”他威嚴的臉看著對麵的顧憐。
“恩,我知道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她知道她隻是一顆棋子,可也是一顆重要的棋子。
她能做的不多,不管是為了義父還是為了其他的人。
“什麽?”
“留下他們的命,尤其是景北辰和安柔,還有他們的孩子,他們是無辜的,義父你說了是景勝,那和他們就沒有關係!”顧憐認真的帶著一點點乞求的目光看著他,“義父!”
“好!”先答應了,以後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謝謝義父,我先走了!”她心情有點沉重。
她也是孤兒,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她也不想找到他們。
既然他們都不要她了,找到他們還有什麽意義呢?
不要!
她離開了之後,就去了閔厲的公司。
而顧非池則是去了安家莊園。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安雅盼一直埋著頭。
她真的不敢相信麵前的這個叔叔竟然和安均炫有關係,安均炫可一直對景父圖謀不軌,這個叔叔也知道嗎?
還是他也是參與計劃者?
大伯母呢?她知道嗎?
她的心裏是怎麽想的?
太多的疑問在她的腦海裏麵盤旋著,交織著,揮之不去。
“盼盼,怎麽了?有心事?”貝靜月忽然側頭看著她溫柔的問道。
“我工作上的事情。”她笑著回道。
“工作的事情也不要再吃飯的時候想,好好的吃放,工作的事情等到工作以後再說!”貝靜月給她夾了喜歡吃的菜,目光溫柔。
顧非池看著她們兩人的互動,笑的柔和,“盼盼現在是工作上心了。”
“剛剛到公司,必須努力,我一會兒還要去加班呢!”她今晚還是離開這裏比較好。
“晚上還要去加班?這個公司是不是不好?要不我們不去了!”貝靜月可不同意女孩子這個時候去加班。
“我要去的。”她堅定的說道,“大伯母,你們就好好的休息吧!不用管我,先吃飯。”
她也低頭快速的吃飯,吃了之後,就先離開了。
沒有去找名義上的男朋友,而是去找安均炫了!
她有的事情必須搞清楚,不然寢食難安。
安均炫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紅酒杯,目光淡淡的看著她走過來,“主動送上門,是想我睡你還是你睡我?”
“你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回答我!你和顧非池什麽關係?”她不知道的清楚,心裏總是想貓爪癢癢,不得安寧。
“我說了,他是我叔叔。”
“不可能,我不信!”她大步的走過去,看著他那麽閑散的動作,“我們在一起那麽久,你就不能說實話嗎?”
“你見過和前女友掏心掏肺男人嗎?如果我是那樣的男人,豈不是你會傷心死?”他淡笑的喝了一口酒,“想來見我就來,我沒有不讓你來,偏偏要找那麽拙劣的借口說要知道點什麽,我這裏不是你套秘密的地方。”
他是那樣想她的?
她不是來套秘密的,而是真的想知道他是怎麽了?
“如果真的隻是因為你想安氏取代景氏的酒業成為華國的龍頭,有很多的辦法,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等什麽,想要做什麽,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誤入歧途,更不要帶著其他得人誤入歧途,你忘記葉慕煙了嗎?”她本來不想提葉慕煙的名字。
可是她擔心自己如果不提,他就真的越陷越深了。
可能他心裏真正愛的人勸說他才會有效果。
“與你無關。”安均炫又喝了一口酒,忽然起身,朝著她走去。
安雅盼下意識的後退,尤其是他漸漸逼近的時候,她推得更加的厲害了。
“你反抗的那麽激烈,是因為什麽?”他一把摟住她後退的腳步,“安雅盼,你忘記你現在站著的是什麽地方了嗎?”
她站在他的家裏,她想要離開這裏,問過他的允許了嗎?
“我沒有忘記我站的地方,所以我現在要離開你的地方了。”她故作輕鬆的淺笑著,想要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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