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好事多磨
唐浩順勢躺在她身邊,輕輕撥開她捂住眼睛的手,是戴蘇蘇的眼睛還是不敢張開,長長的睫毛忽忽閃閃,貝齒咬著下唇,在強忍著幾乎無法抑製的快感。
唐浩的手每一次動作,她就感覺到那裏傳來一陣痙攣,她隻是奇怪唐浩怎麽沒有聽到那一股股噴湧而出的聲音.……
當唐浩的嘴唇吸住自己舌頭的時候,終於忍不住輕歎一聲,全身都變的癱軟無力。
唐浩的手直覺一片滑膩,透過內褲,透過絲襪,甚至沾濕了床單……
如果這時候楚藝蓮就站在門外,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
“蘇姐。”
“叫蘇蘇。”
“蘇蘇,你怎麽這麽……”
“不許說,討厭,不要摸了,啊嗚嗚。”這好像是嘴被堵上了。
“嗯……我要你幫我脫。”“嘻嘻,慢點解,裏麵也要你解,在後麵笨蛋,嘻嘻,癢.……”
唐浩好像不在屋中了一樣,除沉重的呼吸外就跟啞巴一樣。
隻有戴蘇蘇的膩的發膩的聲音“不要舔,你不要,你輕點啊,你真笨.……嘻嘻。”
雖然楚藝蓮可能聽不大懂他們的話,但如果親眼看到,那她再傻乎乎,也一定會知道他們在做什麽。
唐浩現在正在脫自己的衣服,他穩定的手現在有點發抖,因為戴蘇蘇也在脫,她高高抬起自己的美腿,誘惑的欠起一點屁股,把絲襪跟裏麵的內內一起拉下來,然後又慢慢的拉上去……雪白的大腿間,似乎隱約還有別的顏色.……
她的眼睛又彎了。
“叮咚咚咚.……叮叮咚咚。”手機中不合時宜的想起討厭的鈴聲,似乎會永遠一直的響下去.……
卻不是電話,是微信視頻請求,唐浩也沒看是誰,走到一邊,隨手滑開:“唐浩,你在哪裏啊?你能回來嘛,嗚嗚嗚.……”
唐浩整理心神,卻是楚楚,梨花帶雨的出現在電話那邊,好像還有別的男人說話的聲音,雖然聽不清,也感覺出來很凶。
“怎麽回事?”他心想隻要是美女肯定是非多,麻煩是一出出永不會停歇的。床上的蘇姐是這樣,這位楚楚更是如此,認識不到一個禮拜,就第二次了的說。
不由扭頭瞧了蘇姐一眼。
蘇姐的彎彎已經不見了,代之以怒氣勃勃的眼神,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唐浩早就死了至少三回了。
絲襪已經脫掉,白生生的雙腿側疊在一起,胸罩也已經解開,搭在翹翹的雙乳上,隨時都會滑落。
黑黑的頭發散在床頭,映出臉上一片蒼白。
“來了一幫好凶的人,他們高利貸,他們是騙子,要我搬走,還說要打我.……”唐浩是一點也沒聽明白。倒是屋中傳來一個粗野的聲音他聽清了:“不打你,不罵你,玩你,哈哈哈。”
“我馬上回去!”說完掛了視頻。這裏也是蘇姐他們租住的,就是為了上班方便,跟唐浩的租屋很近。
對蘇姐隻說了一句:“我去去就來,你等我電話給我開門。”說完也不等蘇姐回話,貓一樣輕捷的閃了出去。
到家走著也隻要不到十分鍾,唐浩隻用了不到5分鍾就已經氣定神閑的站在楚楚的屋裏了。
楚楚這次抱他手臂的動作熟練多了,她覺得隻要他在,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害怕。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年輕人,她就深陷其中了。
那禮貌溫和的微笑,永遠堅定的腳步,健壯的身材,還有那一雙深不見底,卻又幹幹淨淨的眼睛。
自己每一次的故意挑逗都讓他尷尬,這令她很得意,也很歡喜,也很……迷戀。
她年紀不大,經曆卻實在是太複雜了,見過形形色色的各類人等,好人壞人,不好不壞的人,但沒有一個人能像唐浩這樣,一眼就讓她心動。
她以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但唐浩原來真的是醫生,他讓自己的心再一次感覺到久違的心跳。那是重生的韻律,隻為了唐浩而彈奏。
那自己的一切都與這個男人息息相關了,她哭他就要安慰,她笑他就要開心,她要.……他就得給!
也許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對待自己喜歡的男人的,也許隻有美麗的女人會這樣?至少楚楚是這樣,而且分外堅定。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愛情,也不知道這愛情會有什麽樣的結局,她不在乎,對她來說,這種愛的感覺就已經是冷酷的上帝給她的最珍貴的恩賜了。
她哭的時候會撕心裂肺,她笑的時候會肆意放縱,她愛的時候就會驚天動地。
本來她麵對這樣的風波根本就不會哭,她也許不能笑著麵對,但絕不會留下一滴眼淚,她流淚隻是因為有唐浩。
她要哭給他看,她可以哭給一個人看,她現在甚至可以為了可以哭而哭出來。
唐浩卻不知道她這麽複雜的心理,他隻知道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被欺負的哭了。這個理由就足夠了,他從來不輕易的惹麻煩,可是他大概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實是很喜歡麻煩的。
屋裏參差的坐著站著四位大爺,光頭的光頭,板寸的板寸,臉上都寫著要錢不要命。
“我操,剛跑了個老老公,又來了個小白臉,沒看出來這小娘們性欲還挺強的嘛!”一個但是多的大漢說,引起一陣肆無忌憚的淫笑。這就是剛才說要玩人那位無疑。
另一個猥瑣的漢子接著道:“要不跟我玩玩得了,我保證你整夜噴水,你別看我瘦,活兒賊大!”
“你們誰是頭兒?”唐浩問。
這小白臉一看就是就是強作鎮定,要不我們都這麽說女的,他還不得回罵幾聲?正好借機扇他。
一個麵目陰沉的坐著的漢子冷冷道:“我是你陳大爺,有錢你還,沒錢別放屁,小心閃著屁眼。”
唐浩見這幾位好像根本沒有跟他說說的意思,要是再問楚楚,怕他們又說出來什麽髒話。
隻好對楚楚說:“我跟他們談談?你到屋裏等會兒。”楚楚看著他的眼睛,裏麵沒有一絲恐慌,最奇怪的是,也沒有一絲怒意。嗯了一聲,乖乖走進屋裏。
那粗俗漢子又怪叫一聲:“我操,幹啥去?我操我操我操操.……”正說的高興,冷不丁眼前一黑,就此失去知覺,也不必表他,他再醒來已經在醫院了。
三人沒料到他居然突然動手,而且動手這麽快這麽狠,他們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散,一時要轉換還頗為不易。
不容他們反應,也不想聽他們可能要說的幾句狠話,或者要掏槍拔刀的動作。唐浩在盡量不破壞家裏東西的原則下,給兩個剛要張牙舞爪的家夥一人一個耳光。
他都懶得換動作,這耳光的力道也拿捏的正好,而且快捷無比,兩人後來也是在醫院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打的。
陳大爺是見過一點風浪的,要不也不能這麽橫,手裏人命還沒有,但當年下手也很黑,重傷致殘的至少二個了。所以他雖然有點慌但也還沒有很慌。
甚至都沒有站起來,依舊冷冷的說:“兄弟你這是幹什麽?有話好說,不必下這麽重的手吧。”自以為很冷靜很牛逼,卻沒有注意到話已經說的很客氣,可沒有剛剛那麽牛逼了。
唐浩心說讓你說話你不好好說話,這會又裝什麽逼,過去坐在旁邊摸出煙來:“簡單說說吧。”意思是別廢話,他還得去那什麽呢。
姓陳的從包裏取出一疊東西,放在腿上拍了拍說:“這是老葛的借據。”唐浩知道這個老葛就是楚楚的老公。
又聽著他繼續說:“老葛他一個禮拜前借了我們五十萬,合同明白寫著一個星期就還,現在人卻跑了,夫債妻還,我們隻能找他家裏了,是這個理吧兄弟?”
說完擔心的看看地上躺著的三位自己的兄弟。
唐浩還沒有說話,一直偷聽的楚楚跑了出來,大聲說:“老葛根本沒有找他們借錢,是他們把老葛灌醉了,自己弄的合同,還按了老葛的手印。”
唐浩一出手了打倒了三個人,看來還是個學武之人,想不到他看起來那麽老實和善,居然還這麽會打架,文武雙全,姑娘我的眼色真是不一般的說。底氣足了,此時說話也就大聲起來。
陳哥早年也是混過的,可也沒有混明白,混到後來發現自己可能真沒有黑社會天賦,於是轉行做了高利貸,這行雖然勉強算是個正業,但聽名字也知道不可能正規。
但至少不用每天都打打殺殺,戰戰兢兢了。辦事主要也不用刀,哥幾個一露麵就能嚇死膽小的,最多耍幾個嘴炮,一般的債主也都能拿下了。
按說要是老老實實的就幹這個,也不能就說缺了大德,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江湖上的規矩還沒有破。
不料哥幾個幹了一段時間以後發現來錢還是有點慢,再出去搶地盤受保護費肯定不行了,江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江湖了,拿著槍去搶劫?他們還沒有這麽二逼,也沒有這個尿性,略一合計,想出了一個發財致富的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