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恍然大悟
那麽他在小女人這裏扮演了一個什麽樣的角色,小女人究竟要通過這件事情告訴他什麽呢?
毀掉這場婚禮,她已經做到了,不肯善罷甘休,還把所有的人證物證都呈現在自己的麵前,她究竟是為了什麽呢?
“魅爵哥哥,你聽我解釋啊,都是他逼我的,我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啊。嗚嗚,魅爵哥哥,你看看心薇,心薇,也是被這個男人害的,他危險我的,要我給他錢。”
威脅麽?嗬嗬,替她們趕走了當年的少奶奶,掃清了障礙,是該花錢消災呐。
好蹩腳的謊言,被威脅,為什麽呢?你有什麽把柄在他手上麽?連個慌都圓不好,她應該從來都沒有想過,有這樣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當所有的偽裝都褪去,剩下一個真實的你的時候,你究竟敢讓多少人看見呢?
就行柱子一樣,崩壞的一角,那麽你所有建立起來的房子都壞倒坍,顧心薇的世界,就快要崩坍了。
眼淚,借口,謊言衝刺的味道,要散了。
“夜少,還什麽都沒有問呢?顧小姐,你這麽急著回答,究竟是在做什麽?”忍不住吐槽的齊天昂,在一旁開口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
“我……魅爵哥哥,我是怕被你誤會啊!你要相信心薇。”眼前一黑,這一次裝暈可以混的過去麽?
一直在等到溫暖的臂膀,卻聽到了一聲,冰涼的語氣,“說,不要等著被我查出來!”
“我,是顧小姐找上我的。”事到如今,有個人給了他一個提醒,現在全部都隻能推給那個已經不醒人事的顧心薇。
冰涼的地板山,凍的起了雞皮疙瘩的皮膚,誰也沒有再管。
“那天,她找上我,說隻要把這顆戒指放在照片上那個女人的身上就好,說事成之後,會給我很多很多的錢,我一時起了貪心就答應了,我該是,我錯了,夜少你說過回放我一條性命的,以後這樣的事情,我都不會在做了!”
磕頭求饒,在安靜的會場上,似乎還聽到了回聲,血漸漸的溢出來,他是真的怕。
“她就隻答應給你錢麽?不是還給了你一串鑰匙麽?你們事成之後,應該會愉快的吧。”
“是,是,是。”被飄下來的照片嚇的六神無主,現在對方說什麽答什麽。
“林二,掌嘴!”
嘭的,一巴掌,回聲很響,嘭的,又是一個回合。
任由小女人鬧騰的男人,看著。
“可以了,這張照片就是三年前的合影,我很知道,她當初給了你這個鑰匙是為了什麽!阿爵是說會放過你一條,可沒有說,會讓你健康的離開這裏!你給我老實交代,想清楚了再說,說錯一個字,我就要從你的身上收取點費用!”命是留個你了,讓你在輪椅或者醫院裏度過下半輩子,也不是不可以呢。
三年前,三年前,三年前,心裏不斷回憶的事情,那是一個深刻的回憶,自己收了別人的銀子,扶一個女士上了樓,最後卻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而且這件事情還被媒體廣為流傳。
這是他人生的恥辱!
沒有想到如今還要在說一次。
心裏早已經淚流滿麵。
男人說的節奏很快,夜魅爵擰緊了眉頭,身上的戾氣更重,他一直在想,當年傅薄依去了哪裏?為什麽走了?
心涼了?他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教育她一頓,讓她明白不可以夜不歸宿,她代表著夜家的名譽,就算他不碰,她也不許在外麵找別的男人!
然,人消失了,在救完自己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害的他整整找了三年。
後來,才知道她在那一次酒會回來之後,很狼狽,似乎是受到了打擊,一樣,瘋狂的一夜,將自己的衣物,東西全部都清理幹淨,什麽都不肯留下,就連吳媽說的話,她也是笑了笑。
那一天,她逛了,整個別墅,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花園,從早上到第二天早上,靜靜的一夜,誰勸都不聽,誰問也都不理。
吳媽雖然打過電話給自己,但是當時的情況,容不得他接電話。
在後來,就說了些話,自此之後,就沒有在看到過人影。
傅薄依,你當初走的那麽決絕,那麽倔強,是因為這件事情麽?
“可以了,不用說了。”不知道為什麽出聲製止,“警察局究竟要怎麽判這個案子,夜家的人是不會插手的。”
這也算是她的承諾。
這個人,不應該死在自己的手上,他得罪的自以為得罪了一個最好惹的,卻不知道其實那個女人是個惡魔。
她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到了這個男人的麵前,究竟查,還是不查,究竟要怎麽處理,都是那個男人說的算。
她要的真相,要顧心薇不堪,要破壞這場婚禮,要對付溫家,這些目的她都已經達到了。
在聽一遍,心是累了,涼的,無論多少時間,都無法衝淡那一次的回憶。
這算不算是利用了所有人,我也是一個卑鄙的女人。
抱歉的看著眼師兄,這樣的醜聞,對於師兄以後的前途還是會影響的,但是她不後悔,若是讓師兄娶了這樣的一個女人,她一定會唾棄自己,為什麽會不幫忙。
明明就有能力,明明就可以動手的。
這一次,背後的勢力,會不會被人查出來呢?端著高腳杯,輕輕的搖晃,最後,灑在一點點的倒在裝昏迷的這個女人的臉上,“不要在裝了,起來吧,天涼。”
“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魅爵哥哥,她是傅薄依,不是傅薄依,她騙了你,就是回來報複你的,不然她為什麽要偽裝,她接近你心思不純啊!你要相信心薇啊。”說著就要抱著大腿哭。
厭惡的,踢開了,“啊。”
他沒有想到,這一切才是讓他痛失所愛的女人,整整三年的原因,現在如果彌補還來的急麽?
他感受到了,小女人眼底的悲傷,以及回憶起那痛心疾首的神態,她似乎介意的還不止隻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