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女人之間的感覺
駱微微自從嫁了給齊天昂之後,就得到了閨蜜傅薄依的消息,然後聯係上了。作為朋友的她最近不斷的搜集她有關的消息,得知同為閨蜜的林燕如因為殷羽的事鬧了點矛盾,感覺有點意外。
殷羽喜歡傅薄依讓駱微微感到意外,卻沒並沒有達到吃驚的地步。一想起殷羽現在是林燕如的男朋友,而殷羽現在還在纏著傅薄依,她就感到自己責任重大任重道遠,有必要從中調節。
“對不起,我遲到了!”林燕如掙紮矛盾了很久才鼓起勇氣來赴這場約會。
“以前都是薄依遲到,怎麽你打算將這傳統在你身上發揚光大麽?”駱微微拉著林燕如的手讓她在她身邊坐下,“我給你們倆買了好多禮物,我一個人帶不過來,明天我叫司機送你們家裏去。”
“嘿嘿,嫁給齊天昂之後更加財大氣粗了!”傅薄依捧著奶茶慢悠悠地喝著,眼睛瞄向林燕如。
林燕如隻是微笑卻並不說話。
駱微微無奈地長歎一聲,坐直身子說道:“好了,現在我當一回包青天,有什麽冤情委屈全說出來吧,咱一次性解決。我們以前說過,絕對不能為了男人而影響姐妹之間的感情。”
駱微微直截了當的說法讓傅薄依和林燕如都有些尷尬。
“我……我可以發誓我跟君楷絕對沒有男女私情!”傅薄依辯解,“那天在醫院我也是上了蘇妍的當,我不知道她早就安排好了記者,我……”傅薄依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畢竟沒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她去親殷羽。
在這件事情上,傅薄依覺得不僅對不起林燕如,更加對不起殷羽。
“其實,你沒必要跟我解釋!我跟殷羽……什麽關係都沒有!”林燕如咬著嘴唇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既然你沒怪我,幹嘛躲著我呀!”傅薄依想想也覺得挺委屈。
“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麽嘛!”林燕如嘟著嘴說道,“讓你跟我解釋吧,弄得好像我怪你似的,不讓你解釋吧,咱倆心裏又有疙瘩,我也容易呀!”
“那你真的沒怪我?”傅薄依不確定地小聲問道。
林燕如搖搖頭回答:“現在不怪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挺怨你的。不過經過這麽多天的冷靜我也想通了。”
“哎呀,我還指望通過這件事情和稀泥當和事老,既然你們已經冰釋前嫌那就沒我什麽事啦!一會兒咱就別的地方搓一頓吧。”駱微微提議。
“行啊,去哪兒?”林燕如盡量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畢竟對她來說,殷羽已經是遙不可及的夢,而傅薄依仍然是緊密無間的好姐妹。
“去哪兒?那要看誰請客了。如果是微微請呢咱就去吃鮑魚宴,如果我請客那就去大排檔吃拉麵!允許你們加塊牛肉!”傅薄依喝完最後一口奶茶說道。
駱微微和林燕如均投去鄙視的目光。“瞧你那小氣樣。我們去陽光路新開的那家餐廳吃吧!”駱微微提議。
“那裏太貴,我可不掏錢!”事實證明一到關鍵時刻林燕如也是一毛不拔。
“沒事,咱們記賬,用薄依的名字。我就不信夜魅爵好意思跟她算錢!”駱微微說道。
林燕如有些吃驚。“那餐廳的老板是夜魅爵?巨督還搞餐飲的嗎?”
一提起夜魅爵傅薄依就鬱悶的直掉頭發。她也不知道現在跟夜魅爵算是什麽關係,反正就是半死不活的耗著。
最近這段時間夜魅爵忙得焦頭爛額,傅薄依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麽,當然也不會去問。不過他隔三岔五會到傅薄依的家裏給她的冰箱補充食物,忙裏偷閑地給傅薄依做頓飯,然後她也很少見到狂妄自大的夜少。
“薄依,你跟我們說實話,你跟夜魅爵究竟在搞什麽?”駱微微挨近傅薄依說道,“我聽宇麟說夜魅爵這段日子喜怒無常,動不動就大發雷霆,誰見了他都想躲得遠遠的。一個不留神就被罵得狗血淋頭。”
“他不是一直這樣嗎?”傅薄依無所謂地回答,所有的人都怕夜魅爵,這是早就存在的客觀事實。
“以前大家確實怕他,但是他很少把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
“那現在不是更好,發泄出來總比內傷強!”林燕如也覺得這沒什麽大不了。
“隨便你們倆怎麽理解吧!”駱微微覺得想讓傅薄依開竅,按照目前的狀況基本是沒什麽可能了。“咱們去吃飯吧!”
結完帳,三人各懷心事地站起來準備離開。才剛剛走到門口,林燕如便同情地望向傅薄依。“嘿嘿,這下有熱鬧大了!”
話說大學時期把傅薄依傷害得體無完膚的前男友仲一樂輕挽著一個大美人兒的手朝他們這邊走來。要說起仲一樂這娃,那就跟裹腳布似的又臭又長。還沒等傅薄依反應過來,仲一樂身邊的美女已經熱情地跟駱微微打招呼。
“嗨,顧太太,這麽巧呀!”
駱微微一開始十分不適應顧太太的稱呼,不過對於已經改變不了的事實,自己認識齊天昂的時候人家妻子還病怏怏的活著,根本沒想到她死的那麽快,更沒想到自己會這樣莫名其妙的就嫁給了齊天昂。
緣分這事啊,真的要坑死人。
她隻能選擇接受。“是挺巧的!”駱微微這一句話絕對不是敷衍,而是真心話。傅薄依跟仲一樂在大學畢業兩年之後勞燕分飛就再也沒見麵,現在居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她開始為傅薄依感到擔憂。
那時候因為失戀,傅薄依差一點兒就患上抑鬱症,要不是駱微微跟林燕如輪流守護著她開導她,沒準兒現在她們就得到精神病院去探望傅薄依。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先走了。”駱微微偷偷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傅薄依,揣測她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麽。
“好啊,下個星期巨督周年慶典上我們再見!”仲一樂身邊的美女笑得一臉燦爛。
齊天昂離開的這段日子,桌子上已經堆滿了文件,於是他隻好天天工作到三更半夜,把自己埋在文件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