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疑惑不解
“我真的沒說?”夜魅爵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接著繼續開口道:“程老爺子爺子找到我公司想以恩情脅迫我,結果我肯定沒答應,然後他就讓我教程映雪管理經驗,所以現在程映雪是我公司助理秘書。”
傅薄依臉色直接變黑,她伸手用力掐在夜魅爵腰間,然後使勁擰了一圈,然後咬牙切齒道:“你根本就沒有說過好吧!”
“嘶……”
夜魅爵倒吸了一口氣,看到傅薄依瞪大得雙眸,本來想說的話直接咽了回去。
傅薄依給了他一個‘還算識相’的眼神,這才鬆開了手,氣氛漸漸沉靜。兩人都緊緊抱著彼此沒有說話,經過這些天的事情,這一刻安寧氣氛顯得特別珍貴。
“對了,訂婚計劃書呢?”傅薄依直接跳出了夜魅爵懷抱,急忙追問他。
夜魅爵疑惑得看著她,怎麽想起這個了,“就在臥室床頭櫃上麵,你…….”
還未等他說完,傅薄依已經風風火火出了房門,夜魅爵急忙跟了上去,結果就見傅薄依拿著計劃書坐在床上,她正詳細看著。
“這裏要改,我不喜歡這個,還有這裏,這裏要是枚紅色,這有這裏…….”傅薄依一邊看一邊對著夜魅爵喋喋不休。
夜魅爵直接摟著她的腰,看著她說得眉飛色舞,夜魅爵心底一股暖流趟過,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好,都按你說的辦。”
隔天早晨,傅薄依揉著微酸細腰,憤憤瞪了一眼旁邊熟睡的夜魅爵。
自己累得腰酸背痛,結果這個家夥居然一夜好眠,越想越不平。傅薄依伸出罪惡小手直接捏在了夜魅爵挺翹鼻梁上,看著因為呼吸不順暢皺眉的夜魅爵,她一手捂著嘴偷笑。
夜魅爵輕輕煽動著濃密睫毛,一副快要醒過的樣子。
傅薄依嚇得急忙鬆了手,然後雙手一放,整個人趴在夜魅爵胸膛裝睡。夜魅爵睜開雙眼,看著趴在懷裏鴕鳥樣的她,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輕輕把人放在枕頭上,夜魅爵側身看著睫毛輕顫就是不睜眼的她,眼底惡趣味閃過。
傅薄依裝睡了沒一會,就感覺鼻子被捏住了,她偷偷把小嘴張開了一條縫隙。
夜魅爵:“…….”
小樣,打算裝睡到底,以為我就沒有辦法收拾了。
夜魅爵直接把人摟在懷裏,微薄性感的唇直接吻了上去,直到傅薄依開始掙紮才放開了唇。
“你什麽時候醒的啊?”傅薄依羞紅了臉,嘟著嘴唇問道。她要是還不知道夜魅爵故意的,那她就是真的傻。
“就在某個小貓伸出爪子的時候。”夜魅爵迷人的聲音透過胸膛傳到傅薄依耳中。
傅薄依本想說些什麽,但想想理不直氣不壯,隻能重重哼了一聲,然後快速下了床,“我去做早飯,今天還要去看爸爸呢。”
看著有點落荒而逃的她,夜魅爵直接悶笑出聲,然後也直接起了床。
提著煲好的湯,傅薄依和夜魅爵直接開車奔向醫院。
傅章錦躺在病床上,手裏拿著書籍,不時看向病房門,心底不停念叨著,這倆孩子怎麽還不來?
“爸爸,我們來看你來了。”
“快,過來挨著爸爸坐。”傅章錦看著倆人緊牽的手,笑眯眯對兩人招了招手。
傅章錦拉著夜魅爵就開始聊天,從國情公司一直到天氣,傅薄依偶爾也會插上兩句話。聽著兩人的聊天,傅薄依動作麻利把湯盛了出來,打斷了越說越性起的兩人。
“等會再聊,爸爸你先喝湯。”傅薄依把盛好的湯遞給了父親。
聞著濃鬱香氣喝了一口,傅章錦對著女兒豎起大拇指,毫不吝於誇讚道:“晴兒手藝還是那麽好。”
“爸爸喜歡就好,對了這段時間爸爸你身體怎麽樣了。”傅薄依擔憂詢問著。
放下手中的空碗,傅章錦含笑看著她,“放心吧,爸爸身體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你們訂婚宴那天我一定能夠出席。”
傅薄依挑眉看了他一眼,“你說了可不算,我等下去問問醫生,如果爸爸身體允許的話,我才同意你來參加訂婚宴。”
“這孩子,爸爸會騙你嗎?”傅章錦吹胡子瞪眼看著女兒,他是那種會說謊的人嗎?!而且他自己的身體,他難道還不知道。
“爸,還是問一下比較好,而且隻是訂婚而已,實在不行,結婚的時候你肯定能夠趕上。”夜魅爵肯定是站在老婆這邊,他直接開始幫腔。
“是啊,爸爸,我現在就去問問醫生。”傅薄依說完直接就出了病房門。
夜魅爵倒是沒有跟著出去,他正好有事要問問嶽父,“爸,你跟藍盛集團的人認識嗎?”
“不認識。”傅章錦想了想直接搖頭,過了一會他反應過來,直接問道:“難道傅氏集團的事跟藍盛集團有牽扯?”
畢竟是叱吒商場那麽多年的人,一問直接切中要點。
“有一點牽扯,但是具體的查不出來。”夜魅爵蹙著眉頭。
“阿爵別查了。”傅章錦充滿睿智得眼神直勾勾看著夜魅爵,他不是不想為傅氏集團和自己申冤,隻是如果真的是阿爵猜測的那樣,他反而更不能讓阿爵接著查下去。
夜魅爵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可如果不查下去,爸你就會一直頂著罪名。”
“沒事,隻要一家健健康康就好。”傅章錦無所謂回了他一句,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沒有比家人最重要的事,因為這次的事情他看得也越加透徹,名和利這些都不過是浮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可是……”夜魅爵還想繼續說些什麽,就被門外的腳步聲打斷。
“可是什麽?”傅薄依剛進門就聽到夜魅爵說的,好奇得看著他詢問了一句。
傅章錦直接岔開了話題,“醫生怎麽說?是不是說我可以參加?”
“可以,但是也不可以太過勞累。”傅薄依把醫生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傅章錦爽朗一笑,對著女兒調皮眨了眨眼睛,“我就說我可以去嘛,而且你們訂婚宴不是都安排好了嘛,我能有什麽可以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