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 仇恨
其實並非是按照謝道聰所說的那樣進行的,但是我現在隻能是相信他,即使知道現在他的口中有可能出現假話。
而我還沒有辦法得到驗證,但是現在,我必須得好好想想,這個時候應該怎麽做,又應該怎麽選。
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有時候我們一直會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或者是邏輯去想這個問題,但是這個問題從本質上來說,都是一個很難說的通的問題,之前的時候我沒有想這麽多,是因為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忽然一下就明白了,我遺漏了太多的信息點,而這些信息點,正是我之前的時候,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要如何去做呢?
我覺得這之間一定是有很多的問題的,但是我現在壓根就不知道應該怎麽做,這就好像是之前的時候我設想了很多的問題,但是真正要去嚐試的時候,發現第一道坎就過不去!
謝道聰見我一直沒有說話,直接了當的說道:“你要是沒有想說的話,就放過他吧,總之,我們接下來的路,抬頭不見低頭見,或許我們還能幫到你的忙。”
王鬆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等我的回答。
而我隻是冷聲問道:“前麵是去祭壇的路嗎?”
多的真相我也不想多問,太累了,其實就算是我不問心裏也能猜到一個大概,繼續詢問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王鬆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在看著我的時候,眼裏有些猶豫。
我不想將阿達帶上,這個人的心思太重了,能隱藏這麽久,隨時都有可能是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自己的身邊難免會出現變數。
我還沒有傻到這種地步。
隻是這個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了另外一點,之前的時候我想了很多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到了這一步的時候,似乎沒有辦法發揮最大的用處,我想了很多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從本質上來說,都是應該會出現轉機的。
應該要如何去做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應該是要知道的,這是一種沒有辦法說出來的問題。
謝道聰隻是輕描淡寫的回道:“前麵就是祭壇,但是你們進不去。”
我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他,有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那你們別跟過來了。”
現在距離天亮最少還有六個小時的時間,王鬆見我要往祭壇的方向走,連忙跟了上來。
“就這麽放過他們了?那你想知道的那些問題可就一點線索都沒有了啊!”
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我隻是覺得悲哀,無奈的回道:“就算是有線索,從他口中知道的一切,我也未必相信,甚至連參考價值都沒有,回想起之前的時候,他騙我的時候還少嗎?隻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他做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麽。”
我們之間沒有利益糾紛,隻是因為他是公司的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雖然那句話是他自己說的,但我總覺得他不可能是公司的人。
公司的人說話做事有自己的風格,就像是任知雨一樣,這已經形成了一個固定式了,時間久了之後,一眼就能看出來,但是在謝道聰的身上我從來沒有發現過這一點。
所以他不一定是在為公司做事,但是這兩者之間一定是有必然的聯係的,也就是說,他和公司之間,一定是有所關聯的,至於這個關聯多大,我暫且還不知道,但是一定不會少。
這就導致我之前的時候所麵臨的那些問題此刻要是在他麵前說出來,隻會顯得我無知和好欺負,實際上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也完全沒有必要這麽做,因為是沒有任何理由的。
但是這個時候我需要知道很多的故事,在之前的時候,又或者是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所設想的局麵是什麽樣子的。
在大部分的時候,我一直以為自己應該是一個有好的開端,在某個時候,我所有的想法都不應該如此複雜,但是從本質上來說,這就好像是在之前的時候,我們應該要做的那些問題,以及所麵臨的那些問題其實都可以不用多加理會。
這是一種很難說清楚的情感,我覺得是我之前想的太多了,但是我又能怎麽辦呢?
王鬆一直跟在我的後麵,見我一直不說話,心裏似乎也很著急,幾次開口欲言又止。
我們打著手電筒,走的速度並不快,畢竟要隨時留下標記。
“梁凡,晚上的時候是沒有參照物的,咱們這麽走,很有可能會迷路。”
他始終是有些不太放心,我其實都知道,換做是我,一樣也不會放心,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現實。
“我知道,你放心,晚上之後,這裏的地理位置有可能會一直變,有參照物反倒是礙事,咱們就一直走吧,之前他們能回來,可能是因為地理又改變了,所以他們才能暢通無阻跟我們匯合,這是一個機會,要是之後我們要是再自己走的話,這個機會就等於錯過了,很有可能會被困在這裏。”
王鬆這下才知道我的真實目的,忍不住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意氣用事呢,沒想到你自己反倒是想了這麽多的問題了,看來我的擔心也是多餘的。”
對此我也不知道說什麽,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因為我們的速度並不快的緣故,所以估算距離的方式不再是時間,而是在地形上做標記的時候,按照標記來記自己所在的位置和時間。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兩人都氣喘籲籲了。
“先休息一下吧……”
我看邊上有一棵樹,在上麵靠了一下,而王鬆拿出了一根煙,先是遞給了我一根,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
“咱們的煙倒是還有很多,就是不知道還要在這裏呆多久的時間。”
我們最近抽煙的次數越來越少,這和我們一直趕路有關,有時候隻是熬夜的時候需要提神罷了,別的時候都顧不上抽煙。
我點上之後,輕聲說道:“我總覺得,謝道聰沒有這麽簡單。”
王鬆鄙夷的回道:“那你剛才又不多問幾個問題。”
我解釋道:“我原本是想問來著,但是有些問題真不好意思當著阿達的麵問出來,除非咱們知道,阿達是肯定離不開這裏的,不然這些話讓他知道了,以後也是對我們一種威脅。”
王鬆明白我的意思,但還是不甘心。
“他都要殺你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還有,我們跟他也沒有這麽大的仇恨吧?”
有些時候仇恨是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建立起來的,可能之前在苗寨的時候就遺留下來了,也或許是他本身就帶著目的,隻是一直掩藏的很好,所以我們沒有看出來罷了。
這就好像是在之前的時候,我們一直在考慮一下問題,但是有些問題真實存在的意義其實是根本沒有意義的,誰也不知道這些問題為什麽會存在。
我們和阿達之間的關係應該也算是差不多的,我們以為是可以找到很多的線索,但是事實上呢?
有些問題真不好說,至少從明麵上來說,還真是有些不太好說。
王鬆見我又不說話了,也懶得廢話,抓緊時間休息。
我們再次出發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出發之前我看留言時間,是正好兩點鍾。
花費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才到這裏,那麽去祭壇,在早上的時候能到嗎?
這是我的疑問,但是從本質上來說,即使是不能到也沒有關係,因為隻有我們自己知道,即使這個時候即使是到了祭壇,也沒有辦法進去,還是得等任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