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監視者
聽到這話,王鬆還是有些不懂。
“你怎麽就那麽肯定呢?”
我看向他,有些無奈的解釋道:“難道你不知道這些布局,好像都是針對這個祭壇所做準備的嗎?那裏麵有那麽多的怪物,他們故意將他們困在這裏,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是因為什麽嗎?”
王鬆有些奇怪的反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怪物之所以會被困在這裏,是因為故意要這麽做的?”
我點了點頭,重新說道:“所以,要是真說起來的話,他們真正的目的,應該是要讓那些怪物跟我們展開一場激烈的對衝,隻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給他們帶來什麽好處,其實我們好像也不用知道這麽多,我們和怪物,一定是隻有一方可以繼續活著。”
王鬆狐疑的看著我,有些擔心的問道:“但是我覺得,那些怪物是殺不死的,現在你也沒有了符紙,謝道聰他也……我們即使進去了,又能怎麽樣呢?”
我繼續看著那個方向,隻是淡淡的說道:“不一定,真正對付怪物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任知雨,也許我們會有機會能夠對付那些怪物,但是真正要對付他們的人,應該是任知雨才對,至於原因,我想,她自己是應該知道的。”
她自己知道?
王鬆將我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隨即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覺得這些都是天馬行空的猜測,也許事實並非如此的,但是在之前的時候,我好像想過很多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能代表什麽,我們應該是知道的一點是,從現在開始之後,我們的行動都是在被人的監視之下。”
“這樣做的弊端有很大,我們一言一行都是在對方的掌控之中,要是不擺脫這一點的話,我們即使是做的再多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王鬆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何況,你這些隻是猜測而已,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別忘了,頭頂上就有黑盒子,他們可以隨時調整戰略。”
這話說的很是簡單,但是從之前的時候好像就可以說明很多的問題,我們一直以來都是想要找到更多的線索來證明這一點,但是之前的時候,我們一直想要問很多的問題,可是最終這些問題永遠也不可能會出現答案。
所以這些問題或者是線索的關鍵作用也就失去了,說的再多也隻是庸人自擾罷了。
而我們現在要做的這些,隻要認準了一條路就行了,我們要進入祭壇,然後找到生命長河,這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活下去的基本條件。
至於裏麵的怪物,雖然任知雨從來沒有說過,但是我也同樣知道,現在能對付這些怪物的人,也就隻剩下了任知雨而已。
雖然不知道她當時和公司決裂的關鍵點是什麽,但她一定知道,自己來祭壇的還有一個目的又是什麽。
隻不過這些我都沒有跟王鬆說,一是這些猜測如果是合理的話,那我們頭頂上的黑盒子就是一個大的監控器,他們能知道我們的一言一行,就像是王鬆說的那樣,我們的行動都是在人家的掌控之下。
我沒有理由故意讓對方知道我們自己的心思。
當然,這是其中一個問題。
第二,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影響王鬆現在本就有些脆弱的心靈,自從到了這個入口之後,王鬆的表現屬實有些怪異,他似乎一直很擔心一件事,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擔心的究竟是什麽,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是跟我們兩人有關的,我不可能直接將他分離出來。
這是關鍵的一點,但是另外還有一個關鍵的一點是,自從到了這裏之後,我們所見到的這些藤蔓,好像都不是簡單的植物,它們好像也有自己的思想,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它們會伸出新芽,然後仔仔細細的聆聽一般。
雖然這之後是我的想象,但是我總覺得是有這種可能性的。
我不得不提防這些,像是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要是真發生這種狀況的話,有可能會出現什麽怪事,但是現在看來,這些怪事原本都是有一個共同點。
隻是我沒有辦法表明而已。
該如何去選擇呢?
我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做這個準備,但是我知道的一點是,這個時候我所能理解的方向,都是應該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要如何去做,以及這之後還會發生什麽樣的狀況。
但是我想著接下來的問題都是因為之前的時候還是會想到很多的關鍵點。
要是這個時候我想了很多的問題,但是最終這些問題都沒有出現的話,到底是不是還會出現更多的遺憾和疑惑呢?
我不知道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想法,但是之前的時候,我想了這麽多,與其這樣下去的話,還是會好好想一下,接下來又應該怎麽做。
王鬆不知道是在想什麽,等了很久還是沒有聽到他的話,我隻好將目光看向另一邊,那是我們的來路,如果任知雨要來的話,她一定是出現在那條路上的。
但是我們之前的時候到現在,我們等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任知雨依舊是沒有出現,現在我們遇到了更多的問題,之前的時候還沒有想到這麽多。
即使到了祭壇的入口,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進去,而問題的關鍵是,還不知道任知雨要等多長的時間才會來。
在兩天之後,王鬆的耐心幾乎已經要被消耗殆盡了,他始終閉著眼睛在思考一些問題,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麽,但是這個時候我也沒有辦法直接去打擾他,我知道這些問題說實話都不是我能決定的,但是我又能怎麽做呢?
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很多的時候我一直要是有一個問題,或者說是有一個答案需要我自己去付諸實施的話,那之前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想這麽多的關鍵問題呢?
我不懂,之前想這麽多,但是現在回想一下,似乎毫無作用。
該如何去做,又該如何去選擇?
這些問題本身都是帶著一種很難訴說的情感,我總覺得,這是對我現在的處境出現了一種更為難堪的事實,我應該如何去把握呢?
反正是沒有人知道的,但是在那之前,我應該是要好好想想,之後的時候,還會出現什麽樣的怪事。
這種情況說起來的時候,我總是會忍不住去細想一個問題,之前的時候,我總是會覺得,我們一直處於這個世界上最頂端的位置,但是現在看來,我們依舊是在別人的陷阱裏麵。
即使這個世界和外界有很大的不同,但是主動權一定不在我們的手中。
這就意味著,我們現在要想改變這種現狀,隻能是相信一個人,而唯一能相信的人可就是任知雨。
王鬆越來越沒有耐心,這也從另一方麵會影響到我的耐性,我也感覺自己越來越麻木,甚至有時候都開始疑惑,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麽。
很多時候不得不知道的一點是,即使知道了這麽多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從本質上都不會影響太多,而我們之前的時候是可以考慮這麽多的,但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要如何去做呢?
好像唯一知道一點的人,都是王鬆,但是王鬆現在沒有辦法溝通,我看向了那三個外國人。
他們也等著進入祭壇,因為這是王鬆的原話,隻有我們進入祭壇之後,他們身上的這些問題才會迎刃而解,所以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