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顧瑾言曾說:“秦暖,我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
秦暖卻告訴他:“對不起,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
秦暖大概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竟會有這樣一天,夜夜輾轉在這個男人胯下,聲嘶力竭的求著他愛她。
……
午夜。
關上洗手間的門。
秦暖看著手中帶著紅痕的驗孕棒,腦子頓時一片空白,眼淚卻不可抑止的瘋狂流淌。
對,懷孕。
她怎麽可以懷上他的孩子,這輩子,她絕對不想也不能愛上他!
三年來,她在顧瑾言日複一日的折騰下苟且活著,每一次她都謹慎的避孕。
她甚至找到機會大量吞服避孕藥,醫生說,她這輩子大概不可能再懷上孩子了。
但她還是懷孕了。
秦暖的手指顫抖著,眼底的絕望迅速蔓延開來。
如果讓顧瑾言知道她懷孕了,他一定會比現在更瘋狂的。
他不想她好過。
他想她死。
她像發瘋一樣將驗孕棒扔進馬桶,用力的按下衝水鍵。
這種事,絕不可以!
這個孩子……我不能要!
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隻感覺到徹骨的冰冷和疼痛在侵蝕她的靈魂。
三年了,她隻想知道顧瑾言究竟什麽時候才肯放過她。
一聲沉重的推門聲便在身邊響起,秦暖心中一寒,下意識的將馬桶蓋蓋上。
他回來了。
秦暖整個人都麻木了,雙手一直在抖。
那個她最害怕,最不想麵對的人,回來了。
酒氣。
秦暖皺著眉頭,每次這個顧瑾言進她房間的時候,他身上總是帶著酒氣,他從來不肯意識清醒的跟她對話,兩人所有的交流似乎都在床上,她像個玩偶,隨他擺布。
顧瑾言醉了。
他冰冷的目光正盯上她的側臉,下移,視線最終停留在她的腿間。
不過片刻的沉靜,顧瑾言突然拽住她的胳膊,將她狠狠的壓在了洗手台上。
總是這樣!
他總是這樣不顧她感受的做做做!
秦暖下意識的捂住肚子,頭一次在他的禁錮下掙紮起來,聲音卑微得連自己都覺得淒慘:“瑾言,今天可不可以……不要……”
但她卻忘了,顧瑾言最討厭她說“不要”。
顧瑾言從鼻腔裏發出醫生冷哼,修長的手指緊緊扣住著她的下巴,青筋暴起。
“秦暖,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條件?可別忘了,你說隻要當秦家送上門來的玩具。不要?嗬,對!你秦暖向來就不想要我,你想要的是靳峰!”
他又提靳峰。
那像是秦暖心底紮得最深的一根刺,一碰就會痛。
她僵了身子,連反抗都變得那麽無力。
如果不是有那件事,如果不是有顧瑾言,她現在大概已經是靳太太了吧……
“我沒有。”
顧瑾言根本不聽她說什麽,將她放在洗手台上。
拉起她白嫩的長腿便舉過肩頭,手指撩起她的內褲往外扯。
毫無準備,他就這麽長驅直入挺入她的身體,像是要破壞這個單薄的玩具一般瘋狂操弄。
疼,疼得撕心裂肺。
她身體劇烈顫抖,這麽用力的話,孩子……
大概就保不住了吧。
也對,本就不該要。
紅了眼圈,長睫輕抖,眼淚落在他的襯衫上。
“秦暖,我讓你看著我!睜大眼睛看清楚,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顧瑾言!”
她雙眼死死盯著天花板,一眼也不肯看他。
昏黃的燈光下將她映照得無比慘白,咬破了嘴唇,血沿著嘴角淌了下來。
“為什麽不看我?秦暖,我在你心裏就隻能用那五千萬來衡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