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八十四章霸道生猛
兩位老者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陸辰,後者頗為淡然,不過還沒有等陸辰開口,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就傳來了,“哦,你想要用什麽條件,來換取你的性命呢。”原來是方平雲開口的,他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但這樣的表現,毫無疑問是認可了上古穿山甲的話,方家的兩位老者左右為難起來,沒有想到方平雲在這個時候,還給他們添亂子,實在是不知好歹,難道方平雲不知道,此時上古穿山甲是和陸辰談判麽?
兩位老者不知道陸辰運用了什麽詭異的手段,居然限製住了上古穿山甲的行動,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極為霸道刁鑽,特別是那神秘莫測的手段,就連他們都自歎不如,若不是上古穿山甲被限製住了,他們隨心所欲的攻擊,也不會這麽快分出來勝負。
但方平雲倒好,越俎代庖回答了陸辰的問題,果不其然,上古穿山甲盯著方平雲,後者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顫,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不敢招惹穿山甲了。
隻是幽怨的瞪了一眼陸辰,方平雲豈會不知道,這穿山甲是在跟陸辰商量麽?但怎麽說,也要給他一點麵子吧。
“小子,我告訴你,不管你使用了什麽手段,讓這上古穿山甲妥協了,但你不要忘記了,你始終是小門小戶的人,我們可是名門望族,方家啊,你聽說過吧?”方平雲趾高氣揚的提醒說道,忍不住抬頭挺胸起來,足以見得他的魄力。
分明是想要仗勢欺人,其實方平雲有了自己的打算,若是他帶著這隻上古穿山甲回到方家,會帶來怎麽樣的震撼,之前那些看起來他的人,也可以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就是不知道陸辰給不給這個麵子,如果陸辰幫忙的話,做到這一點應該是很容易的,當然,若是陸辰不出手幫忙的話,他就隻能吹胡子瞪眼了,最多也就是口頭上威脅一下陸辰。
方平雲也算是一個聰明人,他明白二位老者的個性,是不會仗勢欺人的,況且陸辰還幫助了他們,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在他們身上,是不會發生的。
“嗬嗬,你接著說。”陸辰擺了擺手,饒有興趣說道。
那方平雲微微一怔,頓時大喜過望,不過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看來陸辰還是懼怕他們方家的,或者說陸辰想要謀取一官半職的,在他們方家,這算不上什麽,甚至他就有這個權利,方平雲不由得讚歎自己的英明神武,看來陸辰這家夥,還是要威脅的,否則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算陸辰在強悍霸道,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對抗他們整個方家,若是那樣做了,陸辰就是個傻子,顯然,陸辰還沒有傻到哪一步。
兩位老者愣了愣,臉色有些怪異,盡管他們和陸辰接觸的時間不多,但對於陸辰的性格,有了自己的推測,這小子應該不是委曲求全的人,他不喜歡被人威脅,怎麽方平雲提出來條件的時候,陸辰沒有異樣的表情呢。
他們也不好說什麽,興許是陸辰突然想要和他們方家打好關係了,而方平雲又挑選了一個合適的機會,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方平雲的威逼利誘,莫非真的有用麽?
“哼哼,小子,隻要你以後跟著我,當我的貼身護衛,我方平雲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方平雲牛氣衝天說道,可惜的是,陸辰麵色不變,反而嘴角浮現了一抹戲謔的笑意,“哈哈,我為什麽要通過你方家才能吃香的喝辣的。”
他這咄咄逼人的反問,是極有道理的,方平雲微微一愣,心想也是,陸辰有如此奇特的天賦潛力,即便是在這高等空間通天境,都是炙手可熱的香餑餑,三女有點緊張,氣氛也變得劍拔弩張了一些。
“小子,你當真要執迷不悟麽?”方平雲不肯善罷甘休,他若是能勸服陸辰,對自己有著不可多得的好處,回到方家也能夠交差了。
兩位老者目不轉睛的盯著陸辰,直覺告訴他們,陸辰是不會同意的,他們對望了一眼,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看來方平雲還真是執著。
“你不想死的話,就滾一邊去。”陸辰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句話讓方平雲無言以對,“你,你。。。”他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沒有想到過,陸辰的口氣會如此的強硬,反倒是兩位老者不顯得意外,他們有點鬱悶,方平雲還真是不會接交人,如果想要陸辰為他效勞,也不應該如此態度,那樣隻會引來陸辰的厭煩。
“說吧,你有什麽值得我心動的呢。”陸辰風輕雲淡說道,那篤定的樣子,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成分。
這話分明是對上古穿山甲說的,它那龐然大物的身軀顫抖了一下。雖然它修煉多年的土屬性天地氣息,被陸辰給吸收了,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它的恐懼,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陸辰在吸收了它的土屬性氣息後,變得更加的霸道生猛了。
它已經沒有反抗的打算了,隻希望能保住性命,不知道陸辰會不會給它機會。
“一樣瑰寶,還有一些消息。”上古穿山甲思索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陸辰,它明白,自己必須給予一個滿意的答複,否則陸辰當場就可以擊斃它。
其實上古穿山甲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得這般田地,當時接到任務的時候,它同樣覺得是輕而易舉的,盡管陸辰他們人數眾多,可有八段龍的配合,要解決他們不是什麽難事,可惜的是,在姐二連三的碰撞後,上古穿山甲從之前占據著優勢,到此時的任人宰割,完全是天壤之別。
“哦。”由於上古穿山甲擔心旁邊的人聽到了,所以采用了秘術傳音給陸辰,這種方法無疑的隔絕了他們竊聽的打算,兩位老者有些失落,他們剛才感受到了一縷天地氣息的波動,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就是上古穿山甲傳音的手段,隻是他們沒有辦法聽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