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64章 屬狗的啊

  在女孩看來,簡席出現在自己眼前,就是來惡心她的。


  他對她所有的行為,都是報複她,折磨她,想讓她承擔起兩人那一晚的過錯。


  她就弄不明白,他一個大男人,至於這麽介意嗎?她不理他,他還有理?三番五次揪著不放,剛才居然還在季子洋麵前暗示那些話,就不覺得醜,不覺得丟臉嗎?就沒想到兩人之間是什麽關係嗎?


  對於簡席,女孩有一堆的討厭!


  簡席看著她的眼睛,聽著她的問話,更是惱羞成怒,捏在她下巴的力度,不由得加重,恨不得將她的小骨頭捏碎。


  他說:“我是不是應該停你的藥,毀了你張臉,以免你豁害人?”


  如今,他眼前的女孩,和前些日子判若兩人,看著眼前的她,他會莫名生氣,就想狠狠的咬她一口,看她還有沒有反應!


  簡言聽著男人的威脅,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她怕他說的是真的,怕他真停自己藥。


  於是,可憐巴巴的問:“你想怎樣?”


  簡言問過他最多的就是這句話,她自己想想都可悲,每次她都掌握不了主動權,每次都被他捏在手心玩,她恨,恨自己無能為力。


  “怎樣?從實招來,你和爺爺有什麽計謀,那一晚是不是對我下了藥?”


  簡言看著男人,心裏不禁冷冷的笑了,心想,不就是惡心睡了她嗎?就算再惡心,不也睡了嗎?

  既然他那麽怕擔責任,如此自欺欺人想尋求心理慰藉,如了他的心願,順著他的話所,又何妨呢?隻要他爽就OK。


  所以,她深吸一口氣,眨著大眼睛,不以為然朝他點了點頭,說:“嗯!我和爺爺有計謀,那一晚是我對你下了藥。”


  其實對於那一晚,簡言也是抱有遲疑,她想起自己迷迷糊糊說不出話的狀態,就覺得不正常。


  按理來講,簡席是個謹慎的人,不應該持不住,但不可否認的是,那一晚的氣氛的確很曖昧,讓她找不到推托的借口。


  然而,女孩的妥協,讓簡席眉頭蹙的更厲害,心想,她不是一直都死不承認嗎?怎麽今天就招了?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裹著紗布慘白的小臉沒有一絲後悔之意,簡席很生氣,所以捏著她下巴的力度又重了,他繼續問:“爺爺讓你做什麽?”


  “做所有對你不利的事情,比如說****啊!對宋氏有影響的事情,全都做。”簡言堅定的態度,似乎她真的做了這些事情。


  “簡言,你怎麽這麽賤?”


  除了‘賤’字,簡席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更適合她的字,她這麽做,究竟目的何在?是為了讓爺爺幫她找凶手,還是日後多得一些家產?

  簡言聽著男人罵她賤,心平氣和,沒有任何怒意,朝她聳了聳了肩,不以為然的,說:“沒辦法,賤癌入骨!”


  她越是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簡席越是生氣,掐著她的下巴,就將她從椅子上拎起來,推抵在她身後的牆壁上,雙手撐在她的肩膀上,怒氣衝衝的說:“好啊!既然你賤癌入骨,既然你這麽想勾引我,我很樂意成全你。”


  簡席說著,就俯下身,狠狠咬住的脖子!

  “神經病,放開我!”簡言以為自己順他的意,襯他的心,承認他所有的懷疑,會讓他心裏痛快,會讓他以為那一晚他沒錯,卻沒料到,適得其反,把他惹怒了。


  而且這神經病,不是掐她,就咬她,屬狗的呀!


  她的小手拍打在他的臉上,他騰出雙手,抓住她的手腕,重重摔在牆壁上。


  簡言的手本來就摔傷了,被他這麽一抓,一摔,疼得她眼淚不由自主在眼眶翻滾,而且這個瘋子,把她咬得越來越重,痛死她了。


  她扭動著身體,想掙脫他,卻被他壓得更緊。


  最後,她疼的沒轍,無可奈何的說:“您能不能換點別的招,別總咬人,行麽?”


  簡言知道,他討厭自己,恨自己,惡心自己,奈何不能真的拿她怎麽樣,又沒有對女人動手的習慣,所以就動口,可她疼啊!所以還是沒忍住繼續挑釁他。


  簡席聽著女人的嘲諷,狠狠咬了她一下之後,就把她放了,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問:“簡言,你怎麽這麽浪?”


  女孩聽著他的責罵,朝他翻了一個白眼,扭過頭,懶得看他。


  她不像他,麵對不了自己的錯誤,隻會推卸責任,隻會自欺欺人。


  女孩不屑一顧的態度,簡席最惱火,於是將她兩手腕扣在左手上,騰出右手,掐住她的下齶,讓她與自己對視,他壓抑著自己的怒氣,低聲質問:“你是不是以為你坦白了,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


  接著,他又問她:“簡言,你知道將計就計這個詞嗎?你以為****就是很大的事嗎?隻要我簡席不想聽這話,誰敢說半句?”


  簡言被男人的氣勢震住了,的確,他不想聽,誰敢說?即便爺爺真的算計他,又怎麽樣,他會當一回事嗎?

  “切!”但是,麵對他的氣勢,她仍然不屑,反正這些是她瞎說的,又沒人真要曝光他們。


  然而,簡言的一聲‘切’把男人徹底惹怒了,她還沒反映過來,就被他扔在沙發上。


  這一扔,把她扔懵了,身子還沒坐直,一隻大手就掐住她的脖子,隨後,她的病服被撕開,雪白的肌膚,毫無遮掩袒露在他的眼前。


  這會兒,簡言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瘋了,被她氣瘋了,她怕他真的將計就計睡她,不顧兩隻小手的疼痛,立即去抓他撕衣服的手。


  好在他掐她脖子的力度不重,她還能夠說話,於是連忙提醒:“你不是惡心睡了我嗎?還想讓自己被惡心一次嗎?”


  簡席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慌張措亂,看到她真的害怕,直到她的情緒有變化,他心裏的怒火才散去半分,但仍然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被她看不上眼。


  所以,他整個身下向下傾,兩片薄唇,準確無誤吻上她的唇,熟練翹開她的唇齒,肆意侵虐她,待她滿臉憋得通紅的時候,他才將他放開,舔了舔唇瓣,魅笑著說。


  “言言,不妨告訴你,你真的很好吃,而且我打算將計將計,接受你的誘惑,如果你把侍候高興了,我說不準也會幫你查線索,也會給你錢,而且不會比老家夥留給你的家產少,你不是一直想站我隊伍嗎?給你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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