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覺醒
耀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似乎如同快要爆炸一樣,一股龐大的能量在自己的體內橫衝直撞,身上的金色光芒越加越強烈,黑暗的房間內被照的金光閃閃,幾人因為強光的照射,難以睜開眼睛,忽然一道金光衝天而去。
華夏燕京市,一棟別致的四合院內,一名老者盤坐在院子的中心位置,老者麵部和藹,滿頭白發,看年紀應該過百歲,但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在老者的身下,印有太極八卦圖,分別標記著,乾、坤、震、巽、坎、離、艮、兌。老者的身體忽然一震,目視北方,臉上露出微微的笑意,自言自語說道:“終於出現了嗎?”隨後老者的身影快速的消失。
金光漸漸的褪去,三名綁匪慢慢的睜開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麵前的耀陽,三人不約而同的快速向後退了幾步,因為他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在壓迫著自己,同時也能感覺到濃重的殺意,看著麵前站立的耀陽,對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殺意,甚至隱隱約約中,可以聞到一股死亡的氣息。
這一瞬間,耀陽的氣勢徹底的改變了,再沒有以前那股痞子的氣息,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看著麵前的三人,如同居高臨下,藐視蒼生,耀陽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你們三人,都要死。”淡淡的一句話,卻流露出無比的尊嚴。
在耀陽說話的一瞬間,三人感覺自己的腿似乎不能動的分毫,就如同被釘在了那裏一般,三人的內心中不斷的呐喊,因為此時的耀陽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陸小曼也震驚的看著眼前的耀陽,身體快速的向後移動了一段距離,警惕的看著耀陽。
耀陽慢慢的向三人走了過去,每走一步三人的內心都被深深的震動一下,而三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如同惡魔一般的耀陽,不斷的接近自己,三人拚命的爭紮,可是卻不能動的分毫,三人想拚命的呐喊,可是自己的喉嚨如同被死死的卡住一樣。
轉眼間耀陽已經來到老三的麵前,此時老三的臉色有些發青,可能是因為恐懼而造成的,耀陽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向老三的喉嚨位置,耀陽的眼神中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哢”的一聲,讓所有的人都感覺毛骨悚然,因為那是喉骨斷裂的聲音,耀陽的大拇指,食指,中指,已經深入老三的喉嚨,鮮血不斷的流出,而老三的眼神中已經寫滿了恐懼。
“我說過,你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你。”耀陽淡淡的說道,隨後慢慢鬆開自己的右手,耀陽的語氣就像一個冰冷的殺手一樣,另外的兩名綁匪看到眼前的情況以後,臉上已經寫滿了恐懼的表情,可惜他們也隻能站在那裏看著,甚至他們自己都奇怪,為什麽自己不能動。
看著其他兩名綁匪,耀陽的嘴角掛出微微的弧度:“因為你們的愚蠢,所以你倆也必須付出代價,觸犯我的尊嚴,殺之……”耀陽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藐視著兩人說道。
耀陽的身體忽然快速的向前劃去,留下一道殘影,碰。碰,兩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啊”陸小曼恐懼的尖叫了一聲,用雙手捂住了眼睛,隻見其他兩名綁匪胸膛位置已經被耀陽的雙臂貫穿,耀陽的身上沾滿了鮮血,房間內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耀陽發現自己似乎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快速的抽回自己雙手,兩名綁匪重重的向後倒去,短短的一瞬間,三條人命,就被耀陽如此的解決,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在蜷縮在角落裏的陸小曼耀陽無奈的笑了笑,恐怕自己再也不能去二中門口看他了吧,畢竟自己剛剛殺了三個人,此時耀陽的心中多少是有些擔心,但並沒有恐懼,同時也是好奇,自己剛才身體的反應。
然而一震強烈的虛弱感忽然湧上心頭,陸小曼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雙手沾滿鮮血的耀陽:“你不要過來啊。”陸小曼有些慌張的說道,畢竟陸小曼還是一個女孩子,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事情,而且自己也是出言侮辱過耀陽,天知道耀陽會對自己做什麽,然而耀陽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身體快速的向後倒了過去。
陸小曼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飛快的跑到耀陽的身旁,用力的搖晃耀陽的身體:“耀陽你醒醒,你怎麽了,你不要死啊..”陸小曼的眼睛漸漸的濕潤,拚命的喊著。可是耀陽卻沒有絲毫的反應,隻是安靜的躺在那裏。
距離這次的綁架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周,陸小曼像往常一樣正常上學,接送陸小曼的司機也換人了,是陸天明走了很多關係,在特種部隊找到的一名即將退役的老兵,同時陸天明也是花費了很大的財力和物力,壓下了這場流言,希望自己的女兒能盡快的忘記這件事情,至於綁架陸小曼的幾人的身份,警察已經調查清楚,是外地的打工人員,得知陸家的財產,才想出綁架這件事。
和往常放學一樣奧迪A6早早的在二中門口等待,陸小曼很自然的上了車:“張叔,去縣醫院。”
司機張叔聽到以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陸小曼的事情張叔到是清楚一些,至於她去縣醫院,張叔也清楚她是為了看一個叫耀陽的人,聽說是他將三名綁匪殺死的,對於此件事情張叔到也很好奇,不過耀陽至今昏迷為醒。
至於耀陽將三名綁匪殺死的事情,在陸天明拿出一大筆私人財產,捐獻給縣公安局以後,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當然就算警方追究的話,頂多也是給耀陽做個筆錄,畢竟耀陽殺死的三人是綁匪。
奧迪A6緩緩開進縣醫院的住院處,車剛剛挺穩,陸小曼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車門,下車以後就向耀陽所在的房間跑了過去,張叔連忙挺穩了車,快速的跟了上去,因為自己的職責就是保護陸小曼的安全,張叔可不敢有一絲的馬虎。
來到耀陽的病房以後,張叔看到陸小曼進去以後,從病房的門口向內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麽問題以後,走到門口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並沒有進病房。
看著安靜躺在病床上的耀陽,陸小曼的心裏總是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自己以前挺討厭麵前的這個家夥,可是在經曆過這次的事情以後,陸小曼發現自己居然會經常想起麵前的耀陽,甚至上課的時候,都會因為想他而走神,在聽到醫生說耀陽可能會這樣一直昏迷下去,陸小曼經常在漆黑的夜晚悄悄的哭泣。
慢慢的走到耀陽的旁邊坐了下來,從自己的書包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玻璃瓶子,瓶子裏裝的是滿瓶的千紙鶴,將瓶子小心翼翼的放到耀陽的床頭,陸小曼柔聲的說道:“你知道嗎?這些千紙鶴都是我自己疊的,你為什麽還不醒啊,你個壞蛋.……”說著說著,陸小曼的眼睛就濕潤了起來。
“你知道嗎?以前我特討厭你,他們說你是小混混,經常在二中門口欺負人,搶人家的錢,不過那天你救了我,我真的很感動,現在經常會想起你,可是你.……你..”陸小曼有些哽咽。
而耀陽的心中則是大喊冤枉,自己什麽時候欺負人了?什麽時候搶人家的錢了,自己收保護費都是找那些校園的混混去收,不過這妞怎麽哭了?不會是老子的魅力大喜歡上我了吧,哎沒辦法,誰讓老子這麽帥呢,想著想著,耀陽的嘴上就掛出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