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血咒
不過,此時不能衝動啊,衝動是魔鬼,若真答應了春蘭,他的天上人間還開不開了,所以林陽隻好伸手再去推腰,但也是一團柔飄,觸人心弦,嚇得林陽動也不敢動了,因為他竟然有感覺了。
“春蘭姑娘…”
“大人你看奴家比那冬梅如何?”
春蘭想是豁出去了,向林陽媚然一笑,輕輕一拉自己xiong襟,她的身子玲瓏有若處子,比例十分協調,xiong口外衣拉開,隻見月白色的小衣,撐起兩座大山渾圓溫潤綿致。
她的皮膚白皙,仿若牛奶,肌滑如油的饅頭若隱若現,看得林陽口幹舌燥,小牛牛已經不可阻止的硬了,他連忙收攝心神,免得為其所惑,也不知這春蘭是不是連脫衣服都是專門練過的,就這麽膩在林陽的身上,也不見她怎麽動作,身上就隻剩下了貼身的小衣,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熱起來,貼近了林陽昵喃低語:“公子.……”
林陽肌肉猛的收緊,連忙繼續道:“花魁大賽一事已然傳出,在下也不會半途而廢,姑娘你不要白費心機了,在下就算與你有了合體之緣也不會反戈助你。”頓了頓,道:“就算是能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春蘭恍若未聞,而是柔聲道:“公子,你是不是最喜歡這裏?你看奴家的身子較之冬梅的身子如何?”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春蘭輕喘著在林陽耳邊吃吃地笑道:“方才公子你看夏花與秋香的眼神兒一落入奴家眼中,奴家就曉得公子最喜歡哪兒了,公子你說奴家是不是知情識趣呢?”說著她的一隻柔嫩小手敵地向林陽小牛牛探去。
春蘭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反應笑得既得意又害羞,眼中似乎還有些淘氣和好笑的天真意味,她更貼緊了過去,蛇一般廝磨著林陽的身子,嬌喘籲籲的道:“公子你就要了奴家吧,奴家的身上今個兒一定要留下你的種子,公子請憐惜些兒奴家可是頭一次…”
“啊!”她還沒說完便被挺身而起的林陽把輕盈的身子抱了起來,林陽終於不肯再被她這般蹂躪暴起反擊了。
春蘭忍不住驚呼出口,可是身子還未落地便被林陽一把抄住了她的纖腰按在書桌之上,就像隻小母狗般趴伏在那兒。
“啊,公子,你嚇壞奴家了,你…”春蘭一驚之後便又恢複了柔膩的腔調,但是褻褲隨即被扯開半邊,羞意頓時湧上心頭,春蘭嗯哼一聲緊緊咬著薄,整張俏臉連脖子根都紅得像隻煮熟的蝲蛄,兩隻眼睛也緊緊閉上不敢睜開了,若不是她強抑著恐怕整個身子都要哆嗦起來。
“哈哈,你要讓本公子在你身上留下種子,好吧,竟然你這樣,那我就成全你!”林陽放聲大笑,可是他的雙眸中閃過異色,絕非好色。
想來的終於來了,春蘭的心中卻忽然又驚又怕,可是事到如今再無反悔的餘地,反正自己身子在此行中早晚有一天說不得就被那個大人物給強行要去了,倒不如給了眼前這個可心的少年,還有就是見不得她冬梅故作軟弱乖巧,這一次搶了她的男人,讓他為自己效力,冬梅知道了,會不會把她活活氣死?
春蘭胡思亂想思維跳躍的極快,好借此掩飾自己心中的緊張,突然,這時她卻覺層屁上一涼,一種清涼柔軟的感覺。“呃…林公子…他…他…”春蘭半邊身子登時都酥了,她隻覺林陽的舌尖似乎比她的舌技還要靈活,隻如身在雲巔意識飄浮的當口兒,另半邊tun部卻“啪”地挨了一記脆擊,登時便是一麻。
“哎喲!”春蘭驚呼一聲,林陽已大笑道:“今天,在下欺負了你,日後定還你一個公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
“公子?”春蘭聽得腳步聲響起扭頭一看林陽已大笑揚長而去。
春蘭又羞又氣跳起身來追上前兩步,大聲叫道:“公子你到底做哪樣啊?”
她忽見鏡中自己身影衣衫半裸春光畢露如玉的粉tun一側似有一抹紅色符文,側身定睛一看,就見光潔美玉般的tun丘上寫著一個十分古怪的文字,不,也許那不是文字,好像是一個怪異的符號,然後就在這時,春蘭忽然從心裏麵打了一個冷戰,一個哆嗦,少半柱香才漸漸晃過神來,此時再看,tun丘上的那個詭異的符號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家的tun部光滑美玉,好似比以前更加粉嫩了一些,春蘭心中突然湧起一種古怪的想法,好像,好像心中多了一個人,一個能讓自己向一隻小母狗般順從的男人,那個人的影子始終在心底浮現,突然之間,好像對他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親近,順從。
“啊~”春蘭感覺自己的想法非常的荒謬,忍不住捂著腦袋大聲尖叫起來。一陣極快的腳步聲從外麵春來,夏花與秋香急忙跑進屋中,她們見林陽走的瀟灑,並未阻攔,此時聽到屋中尖叫,便急忙跑了進來,看到有些痛苦的春蘭,不由焦急道:“春蘭姐姐,你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不知道,我怎麽會有那樣的想法!”春蘭跟著魔了似的,腦中全都是林陽的身影。她的反應,弄的夏花與秋香都瞠目結舌,有些發愣起來。
林陽走出這個秀氣的宅院,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回頭望了一眼,依稀能看到院子中的桃樹結滿了果實,不由輕笑道:“春蘭啊春蘭,血咒一出,打今起兒,你真就是老爺我的人了,你的一舉一動,你內心的每一個想法,無論相隔千萬裏,隻要我一念之間,都可以知道,隻怕你還不知道我給你下了血咒吧,哈哈哈,絆倒天香閣,從你開始!”說罷,仰天大笑,弄的路人紛紛指點那個少年郎小小年紀就發羊癲瘋了!
ps:
感謝炫魔小皇帝的三千穀粒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