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喚你醒來
不由自主地就向著司徒晴的院子中走去,才從她那裏離開沒多久,但是就連厲靖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腦子裏想的全是那個以前自己從來沒有正眼看過的女人,府裏不是沒有身家幹淨的清官,可是腳卻並沒有受大腦支配,沒有一絲一毫停頓地就向著之前來時的路走了去。
被厲靖存壓在床上司徒晴大腦才反應過來,這已經是今天當中的第二次了!她很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了。
盡管有些忌憚男人的身份,但是饒是脾氣再好,司徒晴也有些忍不住了。沒好氣地吼道,“厲靖存!你究竟想要怎麽樣!”
意識已經略有些模糊的男人一聽這小女人竟然敢直呼自己的名字,倒是沒有覺得她失禮,忽然覺得這小丫頭越來越有意思了,“你膽子倒是大,我想怎麽樣?你是我厲靖存的女人我想怎麽樣不就怎麽樣了?”
看著眼前男人無賴的模樣司徒晴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有這樣幼稚的時候,而且明明之前才答應她不會……
“爺,您怎麽看?”皇宮之中六王爺的書房密室之中正進行著秘密談話,暗影問了之後靜靜等著厲善天下達指令。
厲善天站了起來,腳步輕慢地來回走了,心中思索著剛剛聽到的訊息。司徒晴,這個以前在他看來很不起眼的女人似乎很不簡單。對於司徒晴,厲善天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印象的。小時候那女人的姐姐因為是太後哥哥的嫡女所以被太後養在身邊,這個女人倒是三不五時地會來看看。
“你說,那女人心思細密而且巧舌如簧?”厲善天不確定的問道,劍眉星目的一張臉配著謫仙一般的氣質讓人覺得他與這些陰暗昏沉的暗室有些格格不入。但是站在一旁被問話的男人卻絲毫不敢鬆懈,要知道自己的主人從來都是談笑間可殺人不見血的主兒。
“回爺,小的不是看的真切斷不敢來向爺匯報的。”說話幹脆利落沒有那麽多的廢話。這就是他厲善天培養出來的死士,說話做事隻看結果,隻重核心。
“好,派人整日秘密觀察,切不可被人發現,有什麽動靜再向我匯報。”嘴上說著,心裏卻覺得司徒晴一定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倒是不怕這女人韜光養晦會伺機而動,但是現在不知道她究竟是誰的人弄不清楚她想幹什麽。厲善天臉上閃現出一瞬間的陰狠,不論是誰隻要擋了他的路,那必然要: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厲靖存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麽想的,明明覺得她並不是個單純的妾,她這些時日表現的都讓他不得不懷疑,但是卻還是忍不住地要了她,換做從前他是斷然不會的,但不知怎麽……
容不得他再想下去,看見女人的眼瞼在微微顫動,盡管很輕微,但他又如何看不出來。
勾起嘴角,薄唇含笑,許是因為晨起的緣故,厲靖存的聲音透著性感的低啞,“既然醒了又為何裝假呢,莫非是想讓本王用別的辦法喚你醒來不成?”
司徒晴有些裝不下去了,她又不是傻的,自然聽的出男人嘴裏的“別的辦法”指的是什麽。倏地睜開眼睛,輕蔑地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句“不要臉”成功地讓男人變了臉色。
看著厲靖存一臉便秘的模樣司徒晴不自覺的心情大好。絲毫沒有自己昨夜才被奪去了貞潔的覺悟,竟然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若不是……本王真懷疑你!”厲靖存話中壓抑著怒氣!這個女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若不是昨晚那緊的不能再緊的感覺厲靖存真的會忍不住懷疑的。
不過此刻看司徒晴的反應厲靖存更是坐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總覺得這個女人心思太過沉穩,提防之心也多了幾分。
“哦,王爺就是靠它辨別的啊,也不怎麽高明麽!”司徒晴涼涼的一句話讓厲靖存頓時怒火中燒,暴跳如雷。還沒有哪個女人膽敢這樣說話能如此的,不知廉恥!
猛地坐起,帶落了身上蓋著的錦被,不著寸縷的男女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之中。滿是怒火的眼睛在看到了司徒晴凹凸有致膚如凝脂但卻點點紅梅的身體之後瞬間暗了下去。
司徒晴盡管昨天剛吃了豬肉但是卻是早就見過豬跑的,她似似乎乎地知道厲靖存眼神的變化代表著什麽。剛想去拉被子的手還沒伸出,便觸到了男人壓上來的精壯的身體。“本王倒是要讓你見識見識怎麽叫高明!小東西,今日你若是不求饒,哼!”
結局自然是吃飽喝足的男人隻覺得身心無比舒暢,輕輕起身,替她掖了掖被角,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便轉身離去。
醒來睜開眼睛頓時覺得渾身一陣酸痛,可是對上了男人注視的目光,歐靜雙忍不住紅了臉。含羞帶怯地叫了一聲,“王爺~”心裏卻是甜蜜無比。
厲靖存並沒有說話,看著眼前的女人,鵝蛋臉麵,兩彎柳葉吊梢眉,一雙四喜含情目,處處透著風情,唇不點而紅。美則美矣,可是心思不純加之她是那個人的人,任是如何他也不想去碰的。很多時候越美的東西越是毒辣。
“王爺?”歐靜雙見著沒有得到厲靖存的回應,忍不住輕聲喚了一句。
厲靖存當即回過神來,他竟又為了那個女人失了神,心下忍不住有些惱怒。嘴上卻說道,“美人真的是極懶的,都已經日上三竿了,竟然現在才起。”
調笑了幾句男人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留給女人一個偉岸的背影。歐靜雙一邊更衣,一邊揉了揉有些發漲的腦袋。昨夜她明明塗了帶有媚藥的胭脂,隻記得和厲靖存在桌子上……可是之後便如何也記不起來了,忍不住暗惱自己身子不爭氣。
她又怎麽會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從未碰過她呢,一切不過是逢場作戲鏡花水月罷了。當她知道的時候,自然也晚了。
慈愛的看著眼前站著的兒子,饒是皇甫蝶月已然是最尊貴的女人貴為太後手握重權,看見兒子也不過是個普通的母親。她一輩子權謀,不過是為兒子保住江山罷了,半輩子爭鬥沒有恩寵,有的也不過是這太後的寶座和自己的兒子而已。
盡管已經是三四十歲的人了,但是皇甫蝶月卻像是二十出頭的少婦一般貌美端莊,隻是眼神中的滄桑是如何也掩蓋不去的。水蔥似的指甲細致的被藏在甲扣當中,一身鳳袍華美無比,頭上的流雲追月髻讓人覺得尊貴非凡。
看著母親,任是厲巍當身為一國之君也會露出最真實的性情,何況他本就不會隱藏。“母妃,兒臣有一事相求。”
朱唇微啟,皇甫蝶月麵上帶著寵溺的微笑好奇的問道,“皇兒可是甚少向母後開口,不知是什麽事竟能讓皇兒如此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