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嗎,你的臉蛋怎麽紅紅的,他對你做了什麽?”薑逸晨轉身用死亡般的眼神看著地上的人,直接在他的臉上踩了兩腳。
“先生先生,這個人交給我們警察來處理吧,先生不要激動!”警察聽到這人的慘叫聲,也閉了閉眼睛不敢看他是怎麽踢的。
可是薑逸晨不解氣,警察拉都拉不住,“誰叫你來的!你敢動老子的女人,我明天叫你警察局裏出不來!”
程亦果連忙拉著薑逸晨的胳膊,“算了算了,他沒有把我怎麽樣!”
他懷疑的看著她的臉,“真的?”
程亦果看著他因為幅度太大而擋在眼睛前麵的頭發,笑著說,“真的。”
薑逸晨看她笑了,轉身向她走來,一把將她攔在懷裏,“你嚇死我了!沒事就好,不然我又要自責一輩子了。”
聽著他緊張的聲音,低沉沙啞,程亦果的心,五味沉雜。
他為什麽還要這麽對她好,她都說了他們不合適。其實她已經原諒他了,就在剛才,她甚至有些後悔,那麽說他!
也許女人就是這麽沒出息,給點好處就心軟。
但是她知道,沒有幾個人聽說她受到威脅,這麽快速度跑來,然後擔心的要命。
她估計這輩子都遇不到這樣的人了,她的心裏早就覺得薑逸晨是最帥氣的人了。可是,他還不能給她平凡不受質疑的生活,她自知沒有那個魄力,便想重蹈覆轍。
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反而現在最害怕的人是薑逸晨了。他抱著她的胳膊力氣大的嚇人,她都要斷氣了。
張小影看著他們擁抱的樣子,終於放心了。
還是英雄救美管用,那麽堅決的程亦果,在最危難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大英雄,總會感動到熱淚盈眶的。
真不知道是誰跟果果這麽過不去,竟然要毀容不說,還要毀了她的清白!要是拍了照片放到校園網上,後果不堪設想!
究竟是誰!竟然如此狠心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終於,他放開程亦果,目光灼灼的看著程亦果的眸子,“果果我想和你談談,可以嗎?”
“嗯?”她還以為接下來他還會跑去跟警察局追究接下來的事情。
薑逸晨看到她呆夢的模樣,二話不說打橫抱起她,對著遠處的張小影喊了聲,“你先回去,我要跟她談談!”
張小影笑著跳起來揮手,“好的,今晚可以不用回來了!”
“……”程亦果無語,“哎你先等等,我還沒有答應。就算要談談,也是明天再談。我今天已經很累了,這是我度過最漫長的一天了!”
“你放心,我不會累著你的。我隻是有很多話跟你說。有可能你就今晚會聽我說,等明天又忘了我的好了。”他直接走到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將程亦果放在車中。
程亦果臉一紅,好像最近自己都沒有給他好臉色。
車子在路上行駛,兩人很安靜沒有說話。
隻是程亦果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裏,有些迷茫。
“你在想什麽呢?”看到她安靜的坐在自己的身旁,薑逸晨的心裏無比安穩。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怎麽沒有走過這邊?”看著越來越偏遠的柏油路,兩旁的樹也漸漸地高大濃密。
“怎麽,你擔心我會拐賣了你?”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輕快明亮,還帶著戲謔的笑意看著她。
“不是,我就說說。”她隻是隨口一問,他就這麽有理了。
程亦果開始懷疑,是不是今天自己的態度太好了,他就這麽開她的玩笑。
他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有情緒了?怎麽這些時間不見,你的脾氣漸長了,我都沒說什麽。不過我的確是錯了,你這麽對我也應該的。但是果果,你隻要不叫我滾,怎麽著都成。”
“噗~”她一秒鍾破功,笑出聲之後她立刻後悔了,不應該這麽好說話的樣子,她不是應該嚴肅的聽著他說完,然後他也就正經一點,不會這麽快就打亂她的計劃。
“你笑什麽?”聽到她的笑聲,他也就放心了。
她急忙收住笑容,一板一眼的看著前方說道,“我好像不會用這麽粗魯的語言跟你說話吧,叫你滾這樣的話,我是不會說的。”
“那是誰說感情對我來說算個屁之類的話,這樣也算是粗魯的吧?”薑逸晨語氣情挑的轉頭看著她,等著她亮出自己的爪子。
“那……那我也說的沒錯,要不是看在你今天救了我的份上,我才不會跟你談談,都這麽晚了,人家早就在夢鄉裏酣睡了!”她語氣又強硬了幾分,怎麽就答應了他出來談談了呢?
他依舊是溫柔的笑著,“到了,下車吧,反正都到了,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程亦果看向窗外,是一片幽靜的樹林,中間穿行一條青石板路,直通一座複古的三層大別墅。白粉色的基調在夜燈下更顯得清新幽靜,下了車之後有人將車子開到車庫去了。
這是什麽地方,難道是他家?
“來,進去吧。”薑逸晨伸出手看著程亦果。
程亦果沒有去牽他的手,反而是將手藏在背後,“這是哪裏?你真的不會是要將我拐賣了吧?”
他拉過她的手攥在手心裏,任她掙脫不了,深邃的眼眸帶著奇異的光芒,“我還不至於那麽缺錢,這麽好的女孩就算要拐賣也要收藏在家才好。”說著他牽著不情不願的程亦果往裏麵走。
穿過一大片花園之後,他們才到別墅門口。
春天來了,程亦果能聞到花園裏泥土的芬芳。
“這是我自己的房子,很少來過。你是我的第一個女客人,你要是不給我麵子我會傷心的。相信我,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這裏聊天不會有人打擾到我們。你看隻有一個人在這裏幫我打掃,他是個老實人,你可以當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看到她的迷茫不安,薑逸晨耐心溫柔的解釋道。
程亦果掙開他的手,“那你說吧,說完我還要回學校。”
薑逸晨走到廚房燒些開水,拿著兩個清洗幹淨的杯子出來,放在她的麵前。
“想喝什麽,你現在回學校恐怕校園裏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會嚇壞你的。你今晚住在這裏又沒什麽,我又不是壞人。”知道她膽子小,他故意嚇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