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跟小雪暫時告別想要離開的時候,往遠處看了一眼,見到許公子竟然不死心,還領著一幫人在小區門口聚集著,不時衝著他們這邊指指點點,似乎還想要有點什麽謀劃。
賈儒心中一動,暗想跟這個許公子的仇恨是結下了,一時半會還真的不好徹底解決這個許公子的麻煩。
賈他不在乎這個許公子是否報複自己,他有點擔心應該是小雪,尤其此時賈儒正有些事情要處理,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小雪身旁,一旦許公子找人過來報複,小雪一個女孩不知道能否應付的了。
猶豫了一下,賈儒衝著葛洪凱等人小聲囑咐說道:“你們過去陪在小雪身旁,我去跟那個許公子再聊聊。”
“師父你可小心點,那家夥可不是什麽善茬,他身旁認識不少狠人的,得罪了他,後麵的事情會很麻煩。”
葛洪凱也看見了許公子等人,擔心賈儒大意吃虧,所以小聲的囑咐了一句。
賈儒嘿嘿冷笑了一聲,目光看向許公子那邊沒有回答葛洪凱,似乎對他的叮囑不以為然。
葛洪凱見賈儒露出不在意的神色,又勸說道:“我當然知道以師父的實力根本不用在乎他,可師父身旁的人,尤其是那個小護士可都要小心一點啊,得罪了許公子,我擔心小雪也又危險。”
聽見他這麽說,賈儒才緩緩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想自己正是擔心小雪,所以還要去和許公子聊聊,但是他也沒跟葛洪凱解釋什麽,隻是讓他們在一旁守著小雪和她的朋友,而賈儒直接衝著許公子那邊走了過去。
許公子是真的鬱悶,當著這麽多人麵被賈儒給打了,覺得一點麵子都沒有,這樣灰溜溜的回去,晚上一定睡不著。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有些猶豫,想要召集手下的人報複一下,不說報複打倒賈儒,至少也要收拾一下小雪,讓他今天這口氣能順暢一點,至少晚上能夠睡得著。
可是他正和手下的人商量怎麽報複呢,忽然看見賈儒衝著他們走了過來,頓時愣了一下。
許公子以為賈儒想過來找他動手,立即轉身就想跑。
他沒走幾步就看見賈儒已經追了上來,他也知道以賈儒的實力,現在他拚命的逃跑,估計也跑不遠了,隻能站在哪裏冷笑著,看著賈儒走過來。
沒有等到賈儒走近了,許公子先冷笑的問賈儒說道:“怎麽了,我站在這裏不行了,還礙著你的事兒了?”
“當然不礙著我的事兒了,你隨意,一直站在這裏都行,我隻不過是看許公子的身體好像不大好,所以過來跟你說一聲。”
賈儒走過來一本正經的跟他說著,而許公子這樣說了一聲愣住了,他不知道賈儒是什麽意思,反正賈儒不是過來對他動手就行。
“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什麽我身體不大好,你憑什麽這樣說啊。”許公子皺著眉頭反問道。
“許公子還不知道吧,我其實是醫院的醫生,隻不過醫院暫時沒有合適我的編製,所以才當保安的,剛剛跟許公子發生衝突的時候,我看見許公子的身體的確是有些問題,隻不過因為當時的場合不太好,跟許公子多說什麽,現在特意過來想要提醒許公子一聲。”
賈儒看著許公子的眼睛,一本正經非常真摯的說了一句。
許公子聽見賈儒這麽說完全愣住,看著賈儒的模樣,確定賈儒不是在跟他開玩笑,好像真的是在說他身體的問題。
他有些奇怪的看著賈儒,一時之間弄不懂賈儒到底是什麽意思,他是不相信賈儒是這麽好心的,在這個時候還關注他的身體健康問題。
“你什麽意思?你關心我的身體問題,我身體哪有問題啊?”
“許公子最近睡眠不太好,脾氣有些暴躁吧,這都不是小事,許公子如果不注意,小毛病很快會演變成大毛病。”
賈儒有些誇張的說著,往前邁出一步,笑著跟許公子說道:“許公子能不能讓我給你把把脈啊,回頭我想想治愈許公子的方案,應該能夠治愈的。”
賈儒一本正經的說著,走了過來不等許公子答應,直接抓住了許公子的胳膊,裝模作樣的給他診脈。
許公子是想要拒絕的,可是賈儒已經走過來抓著他的胳膊開始診脈了,再甩開賈儒的手也不太可能。
他略微遲疑了一下,也就沒有再說什麽,心裏想著先看看賈儒在搞什麽鬼,然後再決定後續的事情。
他還站在那裏,冷眼打量著賈儒,等著看賈儒給他弄出來一個什麽結論。
而賈儒還真的挺像模像樣的診脈,一本正經的皺著眉頭,想了想之後鄭重的對許公子說道:“許公子聽我一句話,以後別在幹壞事了,如果繼續做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你的病症隻會越來越嚴重,到最後神仙都就治不了。”
許公子見賈儒給他診脈了半天,最後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擺明了是拿他來開玩笑呢,頓時有些惱怒的罵了一句。
他想要動手教訓賈儒,可是看見賈儒臉色略冷,他心中猶豫了一下,想起賈儒的實力可不是他能隨便教訓的,尤其是他的手腕現在還疼呢,也知道他跟賈儒翻臉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惱怒畏懼當中隻是哼了一聲,衝著賈儒說道:“我是怎麽辦事做人還用得著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算了。”
他恨恨的說著,衝著身旁的人連連使眼色,示意手下的人別在這傻站著了,動手把賈儒趕走,至少別讓賈儒他麵前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感覺隨時都要動手威脅他一樣。
之前被賈儒訓過,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許公子手下,站在那裏有些畏懼賈儒,並不願意衝上來動手。
可是他們也知道跟在許公子身旁做事,總不能什麽事也不幹,遲疑了一下,還是圍了上來,一副要把賈儒趕走的樣子。
賈儒並不跟他們發生什麽衝突,痛快鬆開了許公子的手,往後退了幾步,鄭重的看了看許公子,笑著說道:“許公子記著我說的話,以後別再想著報仇幹壞事了,這樣你還能多活幾年,要不然的話,你真的沒什麽好活的了。”
“媽的,我死活不用你管。”許公子聽見賈儒一再咒他早死頓時努力,借著這個話題就要跟賈儒大吵一番。
賈儒並不跟許公子這裏浪費時間,他隻是聳了聳肩幫轉身就走。
很快賈儒就走得遠了,許公子和他的手下麵麵相覷,站在那裏有些遲疑,鬧不清楚賈儒過來說了這麽一大套話是什麽意思。
感覺賈儒不是那麽無聊的人,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就過來說這番話,可事實上賈儒就是走過來說了一堆什麽治病的話,他什麽,讓許公子弄不清楚賈儒的套路到底是什麽。
有些遲疑之間,他低聲問他的手下說道:“這小子什麽意思?跑過來就為了說著一番話?”
他的幾個手下互相看了一眼,全都露出了不明所以的神色,自然也沒有什麽人能回答他的問話。
許公子恒了一聲,低聲罵了一句說道:“都他嗎的是廢物,剛剛那小子過來對我動手,你們連一個阻攔都沒有,他是沒對我下手,如果對我下手,你們誰能幫我攔住他?”
他低聲罵了一句,之後心裏還不解氣,隻是心裏還有些遲疑,暗想賈儒剛剛真的沒有對他下手嗎?他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虛,心中有點沒底,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可事實上身體並沒有什麽問題,賈儒剛剛也隻是抓著他的脈搏,裝模作樣的給他把了一下脈,沒感覺怎麽樣啊。
心裏想了想,終究是不放心,於是衝著他的手下揮手說道:“走,回去家裏那邊的醫院找人給我看看,看我有什麽問題沒有。”
他冷哼說著,暫時而言,還真的顧不上找什麽人報複小雪和賈儒,隻想要找人查查他的身體,看看賈儒是不是隨便胡扯的說他的身體有毛病,再看看賈儒是否趁著給他診脈的時候對他做什麽手腳。
很快,他們就匆匆上了車離開小區。
葛洪凱等人站在小區的門口遠處守著小雪,看著許公子他們走遠,又看見賈儒走過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心裏對賈儒是非常敬佩的。
尤其看見賈儒露出了一抹笑容似有深意,急忙過去低聲詢問道:“師父你跟那個許公子有什麽特別說的嗎?剛剛過去說了什麽話?他怎麽直接就領著人離開了?”
“倒也沒說什麽特別的,隻不過讓他以後小心點別再幹壞事了,也別找小雪麻煩了,要不然我會好好收拾他的。”
賈儒輕笑著說道,葛洪凱聞聽不以為然,心中暗想就說這個有什麽用啊?人家許公子大家大業的,就算賈儒有點本事比較能打,但是許公子能聽他的話嗎?
但事實勝於雄辯,許公子的確是領著人乖乖的離開了,縱然不是賈儒跟他們說了一番話起的作用,至少也是用了什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