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陸小姐,你在裝病
此時,被景琛喜歡的人,洛莞爾正坐在沙發上仔細研究一張舊照片。
照片上是兩個同齡男孩,一個儒雅,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嘴都咧到耳根去了。
一個天生臭臉,一副別人欠他幾百萬的表情,眉眼之間儼然是夜魔王現在的鬼樣子。
洛莞爾的視線落在笑得燦爛的男孩臉上,總覺得他有點熟悉。
她翻到照片後麵,上麵有一行楷書:陸一鳴,薄擎夜,2020.7.18
原來他叫陸一鳴,好陌生的名字,幾乎可以蓋章認定——
她一定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她仔細翻看了秦鍾送來的女傭登記冊,從六年前查起——
把登記冊裏裏外外來來回回的翻了一遍之後,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而且她發現六年前的女傭,好多都不在別墅了。
洛莞爾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沙發上,發現了兩個大線索,其實跟沒發現沒什麽區別。
沐葳巴巴的找她了好幾次,委屈可憐又無助透著屏幕·傳了過來。
鴿友,請繞行!洛莞爾態度十分鮮明。
沐葳好話說了一籮筐,洛莞爾想起自己的初衷,掙錢掙錢掙錢!才勉強跟她交流。
沐葳翻翻白眼,龜毛——
兩個人之間最好的感覺就是表麵上相互嫌棄,心中卻不棄不離。
下午五點,一博幼兒園門口。
洛思翰背著小書包四下張望,想看看司機在哪裏。
視線裏突然出現了一個二皮臉,滿臉妖孽的笑容,“好巧!又見麵了!”
洛思翰翻翻白眼,一心想跑路,隻是腿太短了,忙活半天也沒走跑出去多遠就被拎到半空。
“神經病,我不要麵子的啊,放我下來!”洛思翰氣急敗壞,鬱悶得不行不行的。
景琛把洛思翰提到自己車裏,小心輕放在後座上,“那天晚上,你媽跟墨驍他們有沒有一起睡覺?”
洛思翰雙手抱胸,目視前方,他不想跟傻子說話!
“好!”景琛陰測測的點頭,掏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報道一博幼兒園大班洛思翰尿褲子!”
洛思翰氣得臉都白了,如果不是這個混蛋嚇他,再加上他風餐露宿身體不舒服,他會丟人嗎?
二皮臉以為這樣逼自己他就會就範嗎?
不——可——能——
“悉聽尊便!”洛思翰打開車門,蹬蹬蹬跑了。
景琛的臉色瞬間黑了。
手機裏一個怯怯的聲音傳來,“少爺,那消息還報嗎?”
“你被開除了!”景琛黑著臉掛了電話,他的公司不養蠢人。
再次遭遇滑鐵盧,但是景琛越挫越勇,這件事情他一定要弄清。
洛思翰很快找到了秦鍾的勞斯萊斯,吭哧吭哧的爬了上去。
幼兒園裏一道陰毒的視線目送那輛車離開,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晚上九點,洛初蕊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洗得香噴噴的,隻是大海的味道怎麽也掩蓋不住。
不過她根本就發現不了,像個豬似的,覺得自己好美。
關掉燈,真空上陣,躺在床上等著大人物臨幸。
半個小時後,房門被打開,一股酒氣撲麵而來。
一個高大的男人搖搖晃晃走到床邊,迫不及待的撲到床上……
一個小時後,房間裏的曖昧落幕。
洛初蕊對今晚這個男人滿意得不得了,又高又帥,身材棒棒噠,能力也是一流,這是她這幾個月越以來遇到的極品,骨頭都酥了的洛初蕊捏著嗓子軟軟說道,“先生——”
“洛初蕊!”男人瞬間咆哮,伸手打開床頭燈,果然看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
蘇承宥心裏泛起一陣陣惡心,總統先生說今天給他找了一個賢良淑德的美貌女子,還是個雛——
如果洛初蕊是個雛,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處女了。
從校服到準婚紗,自己都不知道上了她多少次了。
“阿宥,竟然是你!”洛初蕊喜出望外,睡的人多了,總會撞大運。
她萬萬沒想到總統大人的身邊的新貴居然是自己的故人。
“不,現在應該叫你蘇市長了……”
她的話還沒落音,套上褲子的蘇承宥風一樣離開。
洛初蕊愣了一會兒,披上睡衣下床,找到保鏢,強烈的表達了自己想要繼續侍候蘇承宥的意思。
很快收到回複:滾!
開始很甜蜜,結局MMP!
洛初蕊的黃粱美夢變成了夢幻泡影,繼續在地獄裏掙紮……
洛莞爾和沐葳經過三天連續的討論,終於確定了她們第一場比賽的節目——
什麽都不準備。
造星計劃不隻是考驗唱歌,考察的是綜合實力,全麵素質。
所以夜皇造星出來的藝人,幾乎是真材實料的,含金量很高,前途錢途一片光明。跟以前靠炒作博出位的榴蓮明星完全是天壤之別。
而且按照曆年造星計劃的尿性來看,準備什麽都是沒用的。
出題的方式太野,腦洞開到銀河係,根本hold不住。
夜皇總院。
陸璿的病房裏,她聽到清歡別墅那條狗產生的後續反應,心裏舒坦多了,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她得寸進尺的想把貓也寄養到別墅,被薄擎夜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陸璿軟綿綿一笑,用力過猛,她要小心點,再小心點……
她的男人一天24小時陪在身邊,這已經是她理想的生活了,決不能再出什麽紕漏。
“扣扣扣!”房門被敲響,院長領著一個金發碧眼的歪果仁走進來,“總裁,瑞琪博士到了!”
“hi!博尼!”瑞琪張開懷抱,笑得連後槽牙都露出來了。
薄擎夜從工作中抬起頭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還是這麽無情,我不遠萬裏馬不停蹄趕來的心噢,涼了涼了!”瑞琪十分誇張的捧著心,儼然嬌弱的西子。
瑞琪隻傷心了一秒,就發現了床上直勾勾注視他的陸璿,那雙眼睛立即散發出超強電波,十分風騷朝陸璿伸出了爪子,“陸璿小姐是吧,我叫瑞琪,心理學博士……”
陸璿神色一慌,下意識的往裏麵挪,“夜,夜哥哥,我不要看心理醫生,我沒病,我不是神經病!”
下一秒她抱著頭,歇斯底裏的哭鬧,“讓他出去,讓他出去!”
薄擎夜心頭一沉,對瑞琪使了個眼色。
瑞琪聳聳肩,轉身離開。
薄擎夜急忙按下床頭的呼叫鈴,醫生和護士風速趕到,給用生命在演戲的陸璿打了一針鎮靜劑。
她很快安靜了下來,沉沉入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璿醒來,她下意識的尋找薄擎夜,卻看到了一張放大的白臉,隱隱難聞的體臭讓她都快反胃了。
“醒了?”瑞琪摸著下巴,一臉興味兒。
瑞琪是薄擎夜留學時的學長,在抑鬱症方麵有很高的造詣,被薄擎夜緊急召來替陸璿治病。
“夜哥哥呢?”陸璿開始方了,瑞琪探照燈一樣的視線似乎要窺透她心底的秘密。
“博尼讓我來跟你聊聊——”瑞琪拖過來一把椅子,一坐下來停不下來了。
陸璿心頭一沉,她躲不過了,隻好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瑞琪。
兩個小時後,瑞琪吹著口哨,無比風騷的離開,“陸小姐,你在裝病!”
陸璿眼底掠過一抹殺意,“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