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趕鴨子大隊隊長
一道刺眼的光芒劃過漆黑的房間,陸璿倒在血泊中,瞬間陷入了黑暗。
殺手轉身關上房門,大搖大擺的離開。
“什麽人!”陸缺的聲音突然在走廊外響起,與殺手正麵相遇。
一場惡鬥,立即上演。
傾城別苑,尼古拉斯的房間裏,混亂的曖昧被電話鈴打斷了。
尼古拉斯一接通電話,一個急切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老大,陸璿又被人刺殺了,現在正在急救室搶救,還有薄婷婷已經上鉤!”
“幹得漂亮!”尼古拉斯切斷電話,翻身爬起來。
下一秒就被小白臉撲在床上,“心肝兒,時間還早,咱們繼續!”
“繼續個鬼!”尼古拉斯一腳將小白臉踢開,“去開車,我要去醫院!”
“是!”小白臉屁顛顛的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去。
當房門關上那刹那,小白臉一臉猙獰,賤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你給老子等著!
這一幕尼古拉斯沒看到,她正火急火燎的給薄擎夜打電話,“喂,小哥哥,我剛剛收到消息,璿兒又遇刺了,我去醫院看看她,你加班那麽累,好好休息一下,晚些再過去吧!”
得到薄擎夜的首肯之後,尼古拉斯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中午十點,陸璿都被推出急救室了。
這次沒有傷到要害,休養一陣子就能恢複。
陸璿比起洛莞爾真是不遑多讓,都是命大之人。
這波福氣和運氣,真是值得幹一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璿哼哼唧唧的睜開眼睛時,赫然發現尼古拉斯陰測測的站在她的房間裏。
她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往後縮,卻牽動了傷口,疼得死去活來,“誰讓你來的,馬上給我滾!”
這個賤人,天天都在她麵前現,她早就受夠了。
“如果你不是夜的妹妹,你以為我會來?”尼古拉斯掩飾不住的鄙夷,優哉遊哉的向床邊走去。
陸璿徹底方了,心裏直打鼓,“你想怎麽樣?”
尼古拉斯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像高高在上的公主俯視螻蟻一般,“我想——”
尼古拉斯的話,讓陸璿的臉色一度由惶恐轉為喜極而泣。
“婉婉姐姐,謝謝你,你太好了!你就是我的親姐姐。”
“好好養著吧!”尼古拉斯冷冷的丟下話就離開了。
陸璿望著那道緊閉的房門,臉上的喜色消失得無影無蹤,紅唇吐出冰冷的兩個字:蠢貨!
兩個小時後,尼古拉斯出現在薄擎夜的辦公室。
“小哥哥,璿兒的手術很成功,你不用擔心,但是醫院到底人多眼雜不安全,我詢問過她的意思了,她想回清歡別墅,您看可以嗎?這段時間她很乖,一直在安靜養傷!”
尼古拉斯的話讓薄擎夜心底泛起了一陣陣漣漪,人和人之間的差別為什麽這麽大?
洛莞爾跟陸璿針尖對麥芒,沒有一刻消停過。
而婉婉卻為他著想,多次去醫院探望璿兒,如今的璿兒安分多了。
這才是他想要的妻子,善解人意,溫柔賢淑,甚至幫他調和穩定他身邊的各種關係。
薄擎夜抬頭,滿懷欣慰,“婉婉,辛苦你了!就照你的意思辦吧!”
尼古拉斯欣然點頭,給薄擎夜倒了一杯白開水,找了個借口很快離開。
傾城別墅那支神秘力量到現在她都不知道是誰的人馬,她得親自出手才行。
還有她新得的寶貝隻知道飼養,卻不知道運用,她要好好回去琢磨一下視頻裏瓦拉米的暗語到底是什麽。
距離薄國境內500公裏的一座公園裏,洛莞爾抱著個棉花糖正吃得不亦樂乎。
雖然天氣很熱,但根本就無法阻擋她遊玩的熱情。
長這麽大,她都沒有如此逍遙的在外麵浪過。
感覺人生幾乎圓滿了,如果能見到小哥哥,就徹底無憾了。
她的小哥哥應該是國際知名躲貓貓大師,已經藏起來28年了,至今沒被找到。
“滴——”洛莞爾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她掏出手機發現是洛思翰的短信,眉眼彎彎的回複了。
很快卡勒打電話詢問如何調養身體,洛莞爾思索了片刻給她開了個方子,掛斷電話她下意識的看向墨國的方向,回雲虛山的時間又要推遲了,心不甘啊!
她一不小心打開了微信,發出了個亂碼出去。
當洛莞爾低頭看到手機時,發現新建的微信群被刷屏了。
盛流年:莞爾,回薄國了嗎?
墨驍:莞爾,我已經重新調整了計劃,就等著你回來了。
簡初歆:小莞爾,路上注意安全,早點回去。
慕晚秋:……
洛莞爾的視線死死的落在盛流年的名字上,立即撥通了電話。
盛流年歡快的聲音很快在耳邊響起,“喂,莞爾,你現在回國了嗎,我在薄國青川,要不要來找我玩啊!”
“是嗎?薄國的麵積幾時擴張了499公裏?”滿麵怒容的洛莞爾切斷電話,像掐盛流年的脖子似的。
發現自己被趕鴨子之後,洛莞爾就想不通為什麽他們隻是趕自己,也不是強製性的帶自己走。
現在她明白了,是盛流年那個王八蛋,他是趕鴨子大隊隊長。
阿西吧,此刻的洛莞爾不善言辭,就想抓住盛流年的頭發在地上磋磨。
洛莞爾憤怒之後幽幽歎了口氣,其實她應該感謝盛流年,是他為自己爭取到了一次逍遙的機會。
盛流年聽到手機裏的忙音,簡直嗶了狗了。
他一直小心翼翼,還是被莞爾發現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不大一會兒,他看到自己微信上的裏程數,距離洛莞爾1km,抱頭向天嚎。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他一定是蠢死的。
薄國七煌山下,某個山洞裏,伸手不見五指,陰森森的冷風不斷在耳畔回響。
一陣隱隱的腳步聲響起,很快出現了一點亮光,隨著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光線也越來越亮。
山洞最中間一間石屋裏,一個渾身綁滿了鐵鏈,形容枯槁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在這裏困了太多年,身體和靈魂都快感應不到了。
不大一會兒,秦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山洞裏。
“20年了,整整20年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枯槁的男人發出破風箱一般的聲音,像被咬到尾巴的老鼠。
秦禹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他隻要有時間,每三個月就會來看看。
最近來得勤了點,因為這個秘密很快就要曝光了,他必須盯緊這個混蛋,以防他跑了或者死了。
城東,陸家老宅外,昏黃的路燈下,一個抽煙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
到天亮時,他的腳邊留下了一堆煙頭,他抬頭望望天,朝大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