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拉到床上
說什麽裴雁安勾引到這個地步,竟然陪著姐夫上床都不能改變被甩的命運,真的是比不過裴景月。
更有別人說是裴雁安自找的,像她這種倒貼的女人多了去了,不過封禕辰的心裏始終隻有裴大小姐一個人,至於別人,都是無足輕重的。
說什麽這工作就是因為跟封禕辰上床,想方設法得到的。
裴雁安聽著感覺太陽穴突突的跳,勉強讓自己不要再有所反應,好不容易進去電梯,打算靜靜地時候,所有的同事似乎有意無意的疏遠著自己。
裴雁安那個心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了頂樓,直到望著那幾盆綠植心情才變得好了一點點,這些綠植是單霖送給她的,以前她不喜歡這些東西,單雪喜歡。
如今看著這些生命力旺盛的小東西,心情瞬間好了很多。
封禕辰處理完工作,推門而出就看見女人支撐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前麵的東西看。
那眼底的失落很明顯。
不知怎的,封禕辰突然想起那天在洛城發生的事情,眉頭微蹙,過去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上拍了一下,很清脆的聲響,裴雁安立馬反應過來,直到看到封禕辰,似乎嚇了一跳,眼睛慌亂的看著前方,身體後退一步:“封禕辰。”
“在這兒,我是封總。”封禕辰很“善解人意”的解釋著,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隻留下女人在風中淩亂。
大概過去五分鍾左右,靳豐出來外麵,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裴小姐,總裁請你進去。”
“抱歉。”女人很淡定的看了眼手表,無奈的聳聳肩,“這會兒屬於午休時間,封總有什麽話,下午再說。”
說著,低下頭繼續自己的外賣,靳豐無語扶額,進去將剛才女人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封禕辰聽,男人聽完,沒多大反應,隻是拿著鋼筆的手明顯一頓,隨即恢複正常,衝他擺擺手。
靳豐依言出去,隻是心裏感覺有些奇怪,還是頭一次見到封總這個樣子。
下午,裴雁安等了男人一下午都沒有等到封禕辰的傳喚,好不容易挨到下班,起身,收拾東西的時候,對麵的琳達走過來,笑眯眯的將一份文件放在她的麵前,有些抱歉道:
“雁安,那個……”
“算了,你去約會我幫你做吧。”裴雁安很無奈的聳聳肩,接過她手裏的文件,衝琳達揮揮手,對於這種在有致命力的封禕辰的地方,竟然拋棄雜念,選擇找個男朋友,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所以裴雁安理解,體諒,而且她回家除了麵對裴母的冷嘲熱諷以外,似乎沒有更多的作用。
琳達衝她感激一笑,然後急忙離開,那傲嬌的背影讓裴雁安不免想起了當初的自己,甩甩頭,將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走,然後坐在凳子上處理文件。
很多東西都是以前琳達教過自己的,不得不說琳達對她還是不錯的,沒有排斥,沒有厭惡,凡是她不會的,都盡力去教。
如今這個就算是另類的報答吧。
等處理完文件差不多已經兩個小時之後,空蕩蕩的寫字樓隻能聽見她的聲音,天還沒有暗的徹底,依稀透著白,裴雁安拿了包包準備出門,正好撞上進來的封禕辰。
他的身上帶著很濃的酒精味道,神態之間帶著疲憊,身體略微的搖晃,看到裴雁安勾了勾手指:“過來。”
“抱歉,這是下班時間。”裴雁安又是白天的那個套路,封禕辰聽完,好看的臉上沒什麽反應,隻是搖晃著走過去,一把拉過裴雁安,給自己當手杖。
裴雁安氣的牙癢癢,勉強扶著他進去辦公室,然後給他倒了水,打算離開的時候,手腕被男人攥住,氣氛有一瞬間的尷尬,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
那是封禕辰最喜歡的香水味。
隨後不顧女人的拒絕,強製性將裴雁安拉到懷裏,他的腦袋緊緊縮在裴雁安的脖頸處,淡淡的呼吸夾雜著酒氣噴到脖子上,說不出的難受。
裴雁安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勉強推了推身下的男人:“封總,你這是怎麽了?”
“為什麽。”封禕辰反問著她,抱著她的氣力更緊,“你為什麽沒有反應。”
從知道訂婚典禮開始,封禕辰就希望她能有所反應,他不明白為什麽固執的希望裴雁安有所反應。
隻是看著她很平靜的處理著事情,臉上甚至沒有多餘的反應的時候,那種失望席卷全身。
“我對什麽沒反應?”裴雁安欲哭無淚,都說喝醉酒的男人就是個孩子,你猜不透他下一秒會幹什麽。
“你不是喜歡我嗎?”封禕辰喘息著,勉強看了眼懷裏的女人,“為什麽我訂婚你沒有反應。”
“噗……”裴雁安聽著他這個神邏輯,瞬間覺得很掉價,憑什麽他訂婚自己就要有所反應,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什麽時候喜歡的他?她自己都不知道。
裴雁安捂住胸口,無言以對的看著封禕辰,他低著頭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手指微涼,透著冷意,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姿勢很曖昧:“封總,您喝醉了。”
“要不然我送你回家。”
“家?”封禕辰自嘲的笑笑,“你告訴我,那裏是我的家?”
“額……”裴雁安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看看前麵,對麵就是他的休息室,他醉的不輕,大概也沒有能力回家,反正這個公司是他的,住著應該沒關係。
想到這兒,勉強將男人扶進去,然後給他脫掉外套,鞋子,又替他噴了最喜歡的香水,打算離開的時候,一雙手不合時宜的將她緊緊拉住,隨後一用力,裴雁安整個人倒在他的身上。
男人吐著酒氣,似乎很不以為意的開口道:“裴雁安,這就是所謂的欲拒還迎?”
“還你個頭啊。”裴雁安憤憤的瞪著麵前的男人,幾次想起身,卻被他控製著不能動彈,裴雁安索性放棄,有些絕望的盯著天花板,“封禕辰,你到底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