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似乎沒有對台戲呢
簽訂合同大概半個月的時間,方苞出現在片場的那天,確實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黑色的頭發用發圈固定著,漆黑的瞳孔微涼,冷冷的看著前方。
李怡然給她租了房車,說是充當麵子,方苞倒沒什麽反應,淡淡的看了眼裏麵的陶鬆絨,無力的擺擺手:“其實真心沒必要的。”
“你說的容易。”李怡然翻了翻白眼,“我們說什麽都不能輸給李曼。”
“我還能說什麽。”方苞無言以對,她隻是簡單的拍戲而已,怎麽會有這麽多問題?
“你說你這個沒前途的。”李怡然恨鐵不成鋼,走進去,坐在房車內,準備跟陶鬆絨說接下來的事宜的時候,陶鬆絨無力的揉了揉太陽穴,樣子頗有當年的風範,隻是臉上看到了疲憊。
李怡然走過去,笑著捏了捏她的肩膀,語氣溫柔:“怎麽了?”
“沒什麽。”陶鬆絨擺擺手,“聽說前幾天張亞庫聯係你們了?”
“是啊。”李怡然不明所以,看著陶鬆絨的瞳孔微微閃爍,轉瞬又恢複成原來的樣子,李怡然有些猜不透,她和那個張亞庫有什麽關係?
如果沒什麽關係的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不會真的有事吧?”
“沒事。”陶鬆絨擺擺手,黑白分明的瞳孔閃爍著複雜的光,然後推開麵前的女人,整個人平躺在上麵,看向方苞,她則是一臉擔心。
陶鬆絨莫名的喘了一口氣,然後衝她笑笑:“你放心,我沒事。”
“倒是你,等會兒見到李曼,打算怎麽解決呢?”陶鬆絨笑著握住方苞的手。
“你放心。”方苞衝她笑了笑,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裴雁安,作為裴雁安的人生已經結束,她不可能讓別人看出半點兒不同。
那段不堪的過去到底要結束了。
“我不會給他們傷害我的機會。”黑白分明的瞳孔在那一刹那,堅定的看向方苞,她緊緊的抓住方苞的手,直到手心冒出汗,陶鬆絨才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然後點點頭,“一切小心。”
“你不陪我們下去嗎?”李怡然皺了皺眉,她不過就是個八卦記者,雖然說這次的合同是自己簽下來的,可陶鬆絨畢竟才是正兒八經的經紀人。
再者說了,李曼如果看到自己,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雖然說方苞的事情做的水泄不通,可是誰能保證他們不會起疑心。
“我有事要處理。”陶鬆絨正色道,然後看了看手表,“半個小時之後我會過去。”
“索性你們基本上處理了所有的事情,我也能放心離開。”
“鬆絨,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李怡然一臉狐疑,以陶鬆絨的性格,肯定不會幾次三番缺席,還有上次,就算是她爭取到合同,可是作為經紀人的她似乎並不是很高興。
相反的,她似乎好像在逃避什麽?
難道說是那個叫張亞庫的男人?李怡然想到這兒,呆呆的看向陶鬆絨,可是腦海中翻來覆去都沒有關於他們的隻字片語。
陶鬆絨與她十幾年的交情,基本上她所有的事情李怡然都是知道的如果真的與張亞庫有什麽關係,她不會隱瞞,而自己也不會不知情。
“那什麽是我的風格。”陶鬆絨無力的笑了笑,然後看向方苞,她似乎並不在乎,黑白分明的瞳孔怔怔的看著外麵,那是劇組暫時做出來的場景。
人來人往,倒真的像是一個真正的社會。
“你不用說什麽,我們現在就過去。”李怡然還想調侃她一句,方苞已經下了車,透過太陽光,看到女人的頭發被風吹動著,說不出的可憐。
李怡然舔了舔嘴唇,無力的看著前方:“方苞,你怎麽樣?”
“我沒事。”方苞幹裂的嘴唇起了皮,黑色的瞳孔無神的看向前方,她從包包裏取出潤唇膏,塗上去,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看起來特別漂亮,黑色的波浪卷天然無公害,遮住她好看的臉。
張亞庫老遠就看見了方苞,那個氣質出眾,且說話特別讓人舒服的女孩兒。
嘴角微微上揚,然後站起身,緊接著李曼從房車內下來,老遠就聞到了那股濃濃的香水味,張亞庫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眼底帶著輕蔑,下一秒那個女人到了她的麵前,已經是深秋季節,她隻穿著針織衫,且那針織衫還比較大。
下麵穿著熱褲,外麵搭了一件風衣,看起來有些不太搭,看到張亞庫臉上露出笑,過於消瘦的手伸過去:“亞庫。”
“李小姐今天來的可真是準時呢。”張亞庫臉上露出淡淡的嘲諷,如果不細看,看不出來。
“有亞庫你這樣的好搭檔,自然是要提前過來,才能體現出我的誠意不是嗎?”李曼說著溫柔的看了眼張亞庫,見他沒什麽反應,心裏微微失落。
外人都說她李曼有多幸福,可是誰又能明白她的委屈,嫁給單霖這麽多年,他幾乎沒有主動的碰過自己,如果不是上次那個烏龍的懷孕事件,恐怕到現在都不會跟她有任何關係。
上次單霖跟她打保證,無論如何都會跟她在一起,會跟她好好生活,可是現在,除了每天夜不歸宿,以及帶著一身酒氣回到家之外,沒有多餘的作用。
她現在可是過得生不如死。
未婚便住在單霖家裏,公司好不容易給她打造的玉女形象也被毀的什麽都不剩。
明明是一線女星,如今卻要跟一個沒有用的花瓶演戲,現在還要看這個花瓶的臉色,還真是可憐呢。
“李小姐說話還真是天衣無縫呢。”張亞庫笑著說完這句話,不著痕跡的離她有段距離,他可不想被狗仔拍到跟她同在一個畫麵的場景,雖然說跟李曼有些緋聞會有用,可他不在乎。
以他張亞庫如今的身價,還需要緋聞來支持嗎?
“不過聽說李小姐跟我沒什麽對台戲。”張亞庫道,“反而跟雅茹有對台戲呢。”
說著指了指不遠處,那邊的女人一看就是囂張跋扈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