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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臉上的傷疤

  也就隻有聽到裴雁安的消息的時候,這個男人的臉上才會有丁點兒的反應。


  以前裴景月還會吃醋,可是現在她隻想找到裴雁安的下落,然後狠狠的折磨她。


  這些年,裴景月究竟是怎麽熬過來的,她一定要讓她嚐一嚐。


  “跟我有什麽關係?”又是那天那種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反應,裴景月聽完,也沒說話,徑自放開封禕辰,走過去,在男人皺眉的時候,喝了一口他的咖啡。


  咋舌道:“的確是沒什麽關係,不過……我以為你很在乎雁安的消息呢。”


  “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是我多想了。”


  “你本來就多想了。”封禕辰麵無表情,心裏暗自覺得不太對勁,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對了,你是怎麽知道裴雁安的消息的?”


  “我並不知道她的消息。”裴景月搖搖頭,“隻是聽人提起過,所以那天才會問你。”


  “原來是這樣。”封禕辰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眼底有些失望,原來以為裴景月有那個女人的消息,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是他想多了,還記得那天,李樹急急忙忙給他打電話,說是可以見到裴雁安,他放下手裏的工作,就為了見到那個女人一麵,他沒有太多的想法,隻是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可是最後封禕辰也沒能見到裴雁安,那種失落倒比從未見過更加的讓人難受。


  “我說過,你如果告訴我雁安的一些消息,我會讓我的朋友幫忙找到她。”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關於裴雁安的任何消息。”封禕辰依舊是那種平靜的模樣,由不得她不相信。


  “好吧。”裴景月無力的聳聳肩,整個人氣場十足,過來笑著看向封禕辰道,“今晚,裴家老宅見。”


  “好。”封禕辰雙手緊緊的抓住桌子,眼睛複雜,他不明白裴景月為何幾次三番要問他關於裴雁安的事情,她作為裴雁安的姐姐,難道會不比他清楚嗎?

  地上的枯樹葉落了一地,方苞臉色淡漠,輸著液,安靜的縮在角落裏像是無家可歸的流浪貓,看著特別可憐,李怡然看著女人的樣子氣的咬牙切齒,幾次上去想要質問,卻被陶鬆絨抓住,她衝李怡然搖搖頭,示意她別衝動。


  “你們能忍,我可不能忍。”李怡然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直接推開陶鬆絨,風風火火的跑過去,走到對麵的化妝間裏,對著裏麵悠閑化妝的女人,語氣不善,“李夢茹,你什麽意思?”


  “我能有什麽意思。”李夢茹懶得抬頭,不以為意的開口道,“我都說過了,那是一個意外,更何況,我剛才不是道過歉了嗎?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那明明就是你故意的。”李怡然氣急敗壞,下午有一場在水中的戲,是女主和女二為了利益,在湖邊起了衝突,按理說,方苞應該是被李夢茹推下去的,可是那也是掉到水裏,緊接著被男主救起來的,誰能想到,事情到後來演變成了女二抓住女主的腦袋,一用力,方苞整個人直接撞在前麵的護欄上。


  得虧台階不高,要是台階高一點,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問題。


  “方苞站的好好的,為什麽會突然摔倒在防護欄上。”


  “我家掏錢,可不是為了給你回答問題的。”李夢茹終於抬頭,不以為意的開口道,“更何況,有的時候為了情節更加飽滿,臨時改變劇本,也是有可能的。”


  “你胡說。”李怡然還想說什麽,李夢茹已經起身,不耐煩的冷冷的瞪著她,“你一個八卦記者,不好好上你的班,天天在劇組待著算怎麽回事。”


  “如果說方苞真的那麽窮,連個助理都請不動,告訴我,我給她找就是了,何必要你在這兒逞強。”


  李夢茹現在是處處跟方苞作對,光是早上的幾場戲拍下來就快要了方苞的命,有好幾次都是導演說過,李夢茹卻不依,要重新拍,還有這本戲本來就帶虐情的感覺,如今一來,李夢茹更是能找到各種各樣的借口“對付”方苞。


  李怡然看著滿身傷痕的女人,比她自己受傷還要心疼,說到底這個合同是她幫忙簽下來的,不管怎麽樣,她都要保護好方苞。


  “誰說我在逞強。”李怡然定定神,冷冷的看向李夢茹,“你這是公報私仇。”


  “我就是公報私仇又能如何?”李夢茹似笑非笑,不耐煩的看著李怡然,走過去抓住她的領口,想她李夢茹還是頭一次被女人這樣欺負,不做女主角也就算了,她可都是為了張亞庫才拍戲的,這女二的戲明顯更有意思,所以才選擇待在這兒。


  可是現在張亞庫的一門心思全在方苞的身上,這讓她怎麽能接受得了。


  還有那天,張亞庫抱著方苞離開的時候,眼睛都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半刻,所以,她就是故意折磨方苞,就是故意不肯讓她過戲,要不是有張亞庫護著她,她可以做的更過分。


  誰讓這個女人不識趣,一入劇組就招惹她。


  “你……”


  “你要是不想拍,就馬上給我滾。”李夢茹把玩著手指甲,將女人沒來得及說出的話堵住,差點兒沒把李怡然堵死。


  所以當李怡然失魂落魄的出現在方苞他們麵前的時候,女人沒有多餘的反應,護士正給她換藥,看到她進來,勉強笑了笑:“你說你,脾氣怎麽這麽壞?”


  “要是鬆絨在,才不會讓你受這麽多委屈呢。”李怡然癟癟嘴,不滿的看著方苞臉上的傷更是心疼,都說臉是對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如今倒好,竟然破了相,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疤。


  “我說了,真的沒關係。”方苞無言以對,她本來就不在乎,在陶鬆絨說完那些話之後,她大概就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好人,也沒有所謂的壞人,隻有所謂的利益。


  “那你說,鬆絨這幾天到底忙什麽呢?”李怡然皺著眉頭看向方苞,也不知道怎麽的,陶鬆絨這幾天早出晚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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