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愧疚
“我知道,我知道你和封禕辰曾經是有那麽一段!不知道現在封禕辰對你可能是真的有些喜歡動心了。但是不管怎麽說吧,他終究是你名義上的姐夫吧,不管你們兩個究竟有沒有血緣關係,趁著名聲上也是說不過去的,況且現在封禕辰已經和他裴景月結婚了,你差不多就行了吧?”
李怡然話還沒有說完,陶鬆絨突然之間衝過來,啪的一聲,這一巴掌狠狠的砸在了李怡然的臉上。
“你做什麽?你在幹什麽?”
李怡然似乎是根本就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真的伸手打自己
“你在做什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麽?你現在脾氣怎麽變成這個模樣?做事情不計後果,說話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不該說,現在小包子已經這麽難受了,你幹嘛還要用話來激怒他,再說了,現在他不是已經在找我們商量了嗎?先找我們商量,你幹嘛是這個態度?”
“我是什麽態度的?我怎麽記得我們兩個才是好閨蜜呢?自從你們從外麵回來之後,你們兩個什麽事情都不告訴我,隻需要一個眼神,你們似乎就已經能夠明白彼此究竟在想些什麽,我整個就變成了一個局外人,我們明明是最好的閨蜜,我可以掏心掏肺的為你,可是你卻對我有這麽多的隱瞞,對我有這麽多的敵意,你告訴我你現在讓我怎麽做?”
李怡然整個人都已經快要情緒失控了,眼圈紅紅的,似乎正在努力的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方苞兩個人一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啞口無言,沒有想到李怡然竟然在這裏吃這種飛醋,完全不像是她現在這種成熟的模樣。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朋友之間就必須要永遠的廝混在一起,你現在還是小孩子嗎?天天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了,你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在想些什麽,是完完全全被你們兩個排擠出來的,我還能想些什麽好呀,既然你那麽喜歡他,那你們兩個幹脆在一起得了。反正要不要我也沒有什麽用啊,對於你們來說,我不過就是在這裏也幫幫下手罷了,完完全全就沒有任何作為你們朋友的意思,既然這樣,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做到,還要我幹什麽。”
看著兩個人在這裏爭吵不堪,一時之間似乎還是不肯停歇下來,方苞有些著急了,畢竟這件事情也是因自己而起,雖然自己並沒有這些意思,也許是某些事情讓他給誤會了,但是現在他既然誤會已經這麽深,就必須要解決了
“我們沒有那個意思,沒有什麽刻意要隱瞞你的,我們也沒有隱瞞你什麽,隻不過是有些事情不必說,也就清楚了罷了,對不起,是我們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這麽長時間在國外,我們兩個相依為命的感覺似乎是一直在延續著,所以……”
“終於說實話了,相依為命是吧?如果沒有我,你會和他相依為命嗎?如果沒有我,你會有現在的一切嗎?如果沒有我,你算是什麽東西?現在竟然反倒氣到我的頭上來了,你們兩個全都是這樣,什麽我的好的閨蜜?什麽我最好的朋友,我看看你們根本就是自私自利的東西罷了!”
說完之後,轉身大踏步的跑了出去,根本就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兩個人一見這樣,也不敢耽擱,快速的追了過去。
“你們別管我,你們不是喜歡你們自己的小生活嗎?你們兩個不是在相依為命嗎?既然如此的話,多我一個有什麽用?我看你們兩個還是放過我吧!”
說完之後,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不再理會兩個人了。
“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
方苞連忙向旁邊的陶鬆絨道歉,自己所說的相依為命,不過就是想解釋兩個人之間的這種默契罷了,但是沒有想到會讓她誤會的更加的深。
“別這麽想,或許事情還不是你想的這樣嚴重,他不過就是在這裏開玩笑罷了。從小到大,她就是這個樣子,經常和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這幾天可能是咱們兩個一直在說關於封禕辰的事情,讓他感覺有一些冷漠,所以才會這樣,過兩天就好了,你別太在意行了,你趕緊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還要繼續拍戲呢。”
剛才回來的路上,導演已經在找方苞了,不過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方苞才請了假,現如今這件事情已經沒有那麽簡單了。
“可是現在不能讓他這樣一直生氣,都已經這麽長時間了,總要把門給開開吧。”
聽到了這話,裏麵的人非但沒有開門,反而一點想開門的意思都沒有,整個人都站在那,似乎一點都不在乎。
“你別在乎他的這些想法,不過就是一時吃醋的本性罷了。你現在先回去吧,好好的休息休息,等著回頭再說,別著急了。”
說完之後,這才讓方苞轉身回去,原本方苞還想再多說些什麽,可是現在看到了陶鬆絨都已經這麽說了,自然也就不好再過多的詢問,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這麽說了,那我現在就先回去休息。不過你也別太為難李怡然了,其實這麽長時間以來。他為我們所做出來的所有的努力,我們都看在眼裏。我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是讓他的心裏麵有一些難受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你就別太擔心了。”
說完之後,這才轉過頭去,不在看著麵前的陶鬆絨。
“我知道了,我不會為難他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為他著想,那倒是難為你了,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還要出去拍戲呢,今天都已經在問了,我想已經拖不了太長的時間,最近也是問題。這一次也是導演的處女作,投資自然不比以前,所以你一定要多加上心,到時候如果有什麽問題隨時找我。”
說完之後,這才轉身離開,眼見著方苞已經離開,陶鬆絨直接來到了門口,輕聲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