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會場
“你究竟還有什麽,直接說出來吧?”
看得出來吳浩然應該是還有什麽沒有說出,所以有點著急了。
“行吧,我說出來了,你們別太著急,別太難過。尤其是你,我是真的害怕你接受不了。”
聽到了這句,三個人的臉色也是有了變化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哎呀,就是那個女孩子,那個被他欺負的女孩子是你們也是你們曾經的同學,而且自從那件事情被傳出去了之後,這個孩子似乎是有了抑鬱症……最後……最後竟然跳樓自殺了。”
一聽到了這句話,她的腦袋轟的一聲,頓時就暈了過去。
“陶鬆絨,陶鬆絨,你沒事吧?”
或許這就是他為什麽一直以來都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真實的原因吧,有些時候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絕對的公平,亦或者說這所謂的公平,其實本身就是一種不平衡。
男人如果遇到了這種事情,頂多會被人說成花心,進去呆兩年,出來之後該怎樣就怎樣,生活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可是女孩子就不一樣了,這種事情如果真的被人說出來的話,這女孩子這一輩子就毀了。
方苞靜靜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終於緩過來一些的陶鬆絨,心裏別提是多麽不是滋味的,看著自己的好姐妹變成了這個樣子,無論是誰,心裏頭恐怕也是不舒服的。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你能告訴我為什麽要這樣?這個世界為什麽對我們這麽不公平?明明是他犯了錯,為什麽死的不是他呢?”
沒有人可以回答陶鬆絨的問題,因為大家誰都不知道應該怎樣去評論,應該怎樣去說了。
“你也別太傷心,難過了,不管怎麽說,我們一定會讓他受到應有的處罰的,既然他已經找上你來了,鬧了這件事情就不能善罷甘休,我想短時間之內,他一定還會再來的,你要記住,無論他有怎樣的要求,或者是以怎樣的條件做要挾,你都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能去與他見麵,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你一個人能擺平得了的。”
眾人心裏麵都有了一些擔心,害怕他會做什麽傻事。
但是有的時候一個人如果真的想去做一些事情的話,沒有人能夠看得住的。
轉眼第二天傍晚已經到來,方苞等人雖然是受到了重創,這件事情一直哽咽在喉嚨之中,但是無論如何,既然已經答應要出席這一次的宴會了,那麽這一次就必須要過去。
原本以為這樣就算了,卻沒有想到,更加危險的事情在這裏等待著他們。
“你們說什麽,今天方苞也要過來!”
剛一進自己的休息室,就發現裴景月已經在這坐了好一會了,旁邊的助手在和裴景月商量著一會應該怎麽辦。
李曼最近剛從韓國回來,那邊拍戲雖然比較累,可是成果還是不錯的。
原本以為這一次能夠成功洗白,再加上裴景月的壓製。劉強這一次已經娶了自己這些謠言,也就是不功自破。自己的好日子終於來了。
可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回來之後出席的第一場宴會,竟然有方苞在場,這一切都像是和自己作對一般李曼十分的生氣。
“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麽呢?怎麽了,見到方苞就讓你這麽害怕嗎?”
裴景月不屑一顧的轉過頭來,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所扶持的傀儡,竟然是如此一個怯懦的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你為什麽提前不跟我商量一下呢?我這才剛回國,萬一這一次再弄出什麽事情,你不讓我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嗎?”
“難道在你的心裏麵我就是這樣的沒有農曆之人嗎?我告訴你,這一次,隻要你願意相信我,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保證絕對沒有任何的危險,而且還會一雪前恥。”
聽到了這句話,李曼這才安靜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夠讓自己一雪前恥,但是有一點,現在自己既然已經依附於她可,這些話自己就一定要聽。
“對不起,是我有一些太暴躁了?我現在確實是有一些著急了,所以說話才會這個樣子,你別著急,你別擔心。你就直接告訴我應該怎麽做就行了,我一定會做好的。”
聽到了這裏,對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還是可以的比較不錯的,既然如此的話,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計劃。”
本來沒有想要讓他知道的,害怕她會懷了自己的好事情。
但是看到他這麽著急的樣子,估計也可以把事情的真實情況說出來了,這才一邊笑著一邊點了點頭。
“現在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也和你們說過了。現在事情也已經很明顯了。你現在還擔心嗎?還害怕嗎?”
聽到了這話李曼趕緊搖了搖頭。
這一次她李曼真的什麽都不會害怕了,到時候方苞隻會成為自己的墊腳石。
方苞還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可是總覺得自己心裏麵有了一些不安。
“一會一定要多加小心,你們兩個跟在我的身邊不管什麽事情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知道了嗎。”
每一次自己覺得不安就沒有什麽好事情,雖然心裏麵擔心著急,可是今天這鴻門宴自己也是必須要過來。
目前來看自己能夠做的,恐怕就隻有盡量的讓她們保持謹慎小心,一切小心為主。
想到了這裏,心裏麵也稍微放下了一些。
“你就放心吧,我今天還真就想要看一看他們究竟有多麽的厲害,今天的晚會主辦方可是他們惹不起的,再說了,今天這裏也回來很多的人。整個娛樂圈的人應該都來了快一半了吧?我就不相信,他們真的好在這裏動手?”
李怡然東看看西看看,笑嗬嗬的開口說道
“那可真是未必,你應該還記得他們都是誰把?他們都是心狠手辣的人,我很難保證他們不會動手。”
陶鬆絨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人山人海的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