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妹妹
封禕辰一直有意要讓封蘇雪學習關於公司的事,將來就算不繼承公司當自己的一個幫手也非常好。
但是現在封蘇雪對封禕辰滿是恨意,自然也不會想要管公司的事。
封蘇雪除了每天吃喝玩樂外什麽都不幹,以前還會找些貴重東西砸掉出出氣。但是封禕辰根本就不在乎,這讓她很是懊惱。
封禕辰給她了個小公司讓她打理,但是封蘇雪根本就不在乎,沒有多長時間就倒閉了,所以她根本就不管公司裏的事。
每天都是借酒消愁,把自己折騰的不像個樣子。
這才封禕辰來到封蘇雪的住所,他也是積攢了很久的勇氣才過來的。
因為封蘇雪每天都往外跑,身邊還有些狐朋狗友,所以就將她的銀行卡凍結,然後就派人跟蹤。
封蘇雪在酒吧裏和朋友們狂歡的時候,就有一幫人衝了進來,不用說也知道就是封禕辰派來的人。
他們不由分說的將封蘇雪帶到車裏,完全不顧她的反抗,因為這些人都是一直跟在封禕辰旁邊的,他們隻聽封禕辰的話,其他的一律不管。
封蘇雪自然是反抗不過,隻好被帶了回來。
然後封禕辰就將封蘇雪禁足在家中,不允許她離開家裏半步,而且還派人24小時監視。
封禕辰輕輕的靠近封蘇雪:“聽說給你送的飯你都沒有吃,現在是想怎麽樣,沒有本事就想把自己餓死嗎?”
封蘇雪低著頭不說話,熟練的點燃一支煙,動作老套得像是一個多年的煙民。
封禕辰趕緊上前將煙搶過來,惡狠狠的盯著封蘇雪。
“你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壞毛病?女孩子家家的抽什麽煙?我還真是把你給慣壞了,我為什麽把你關在這兒,你自己難道也不反省反省嗎?”
封蘇雪仿佛早就已經習慣了,臉上麵無表情,她知道他無論做什麽都是錯的,而且她也不想狡辯。
“你把我給慣壞了?可真是笑話,如果你慣著我的話,你就不可能這麽對我,我出去和幾個朋友玩怎麽了,你當著我所有朋友的麵把我帶走,你讓我以後怎麽和人家混?”
封禕辰沒有想到在她的嘴裏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以前覺得她隻是脾氣大了點,任性。
這都沒有什麽,畢竟是女孩子,女孩就是要嬌生慣養,就是天生要被寵的。
畢竟是自己逼走了她最愛的男人,所以封蘇雪現在隻要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但是封禕辰也對她足夠容忍,以前是摔各種各樣的奢侈品,然後再到公司裏麵鬧事。
這些封禕辰都能夠容忍,大不了就是浪費點錢而已。
而現在封蘇雪交了一些不正經的朋友,而且染上了惡習,這才是封禕辰最忍受不了的。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變成什麽樣子?還有一個大小姐的樣子嗎?以前你任性,我都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觸碰我的底線,我絕對不允許你不學好!”
封蘇雪輕蔑的笑了笑,仿佛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你別裝作一副非常關心我的樣子,現在是想扮演一個好哥哥的形象嗎?你知道我是不吃你這一套的,再說了,我學不學好,跟你又有什麽關係?”
封禕辰知道封蘇雪不會就這樣服軟,就算把她囚禁在家裏,她也不會說一個軟字。
以她現在的性格,越是這樣把她圈在屋裏,她的反抗心理就越大。
“不要再故意說一些可以讓我傷心的話,沒錯,你這樣確實是可以刺痛到我,但是傷害都是相互的,我不希望你再傷害自己。”
封蘇雪非但沒有就此熄了火,反而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她死死的盯著封禕辰,眼睛裏布滿了血絲。
“是誰把我變成現在這樣的?現在說這些話不覺得非常諷刺嗎?當初我那麽苦苦的求你,求你告訴我靳豐的下落,可是你就是不告訴我,你那張冷漠的臉我到現在都記得。”
封蘇雪因為憤怒身體都開始顫抖,聲音就啞了。
封禕辰無奈的閉上眼睛,他們之間終究是逃不過這個人的名字。
當初以為隻要靳豐離開事情就會圓滿的結束,但是沒有想到麻煩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終止。
“為什麽到現在你還沒有忘記他,他已經走了,如果他愛你的話為什麽不留在你身邊?”
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封蘇雪,這讓一切都沒有意義,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利劍,深深的刺到封蘇雪的心上。
這讓封蘇雪頓時已無話可說,心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疼痛已經不能夠形容。
她開始像發瘋了一般,雙手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頭發,甚至開始抓自己的身上。
封禕辰也被驚呆了,連忙上去製止,將封蘇雪用力的摟在懷中。
封蘇雪用力的掙紮著,突然抓住封禕辰的胳膊就開始咬,而且非常的用力,像是把所有的憤恨都發泄了出來。
封禕辰也經受不住這樣的疼痛,忍不住的喊了出來。
雖然疼但是也沒有反抗,反而輕輕摸著封蘇雪的頭。
她咬著咬著就開始哭了起來,放肆的大哭,用力拍打著封禕辰。
封禕辰則一動不動的站在那挨打,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盡力的安撫她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封蘇雪終於沒有了力氣,停止了掙紮。
他心疼的看著這個妹妹,內心也非常的痛苦,現在甚至懷疑當初自己決定是不是對的。
這樣對於一個小女孩確實是太殘忍了,是自己親手鑄就了這一切。
封禕辰輕輕的抱起封蘇雪,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他還是很心疼他這個妹妹的,這是有時候他想給的,並不是付蘇雪想要的。
可以說是一種過度的愛,凡事都是過了就不好,而封禕辰偏偏就是這種。
封蘇雪可能也是折騰累了,躺到床上之後就疲憊的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封禕辰坐在床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
可能是自出事以來,他們兩個人最和諧的畫麵了,以前見麵見一次吵一次,而且什麽話難聽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