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離婚
封禕辰可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方苞,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將裴景月判了死刑,這麽大的工程他一定要讓方苞好好感謝他。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個條件,這個條件我要好好想一想,等我想好了之後再告訴你。”
這句話方苞聽著有些耳熟,吳浩然當時在院裏邊的時候好像也是這麽和她說的。
但是方苞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如果沒有封禕辰的話,恐怕裴景月是不會被判死刑的,這個恩方苞還是要報的。
所以方苞認真的說道:“那好,你什麽時候想清楚了我們什麽時候再談。”
這件事情恐怕是方苞這段時間以來聽過的最好的消息了,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開心過,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她現在可以坦然的去麵對陶鬆絨和單雪了。
雖然裴景月的死換不回陶鬆絨和單雪,但是如今能夠讓裴景月被判死刑,也算是有了一個安慰。
裴母立即被送往了醫院,其實她也沒有什麽事,隻是聽見裴景月被判死刑,所以情緒有些激動,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到了醫院之後裴母過了好長時間才醒了過來,然後她就開始痛哭起來,完全不顧醫院那麽多人。
隻是平常她是一個非常注意自己形象的人,而現在卻在公眾場合大哭起來,不禁讓人唏噓。
裴母沒有怪罪裴景月所做的那些事情,反而將這所有的一切都歸咎到了方苞的頭上,其實還真是一個愚蠢的人。
這樣一來她肯定會去找方苞算賬,因為她怎麽可能讓這個一直讓她覺得驕傲的女兒就這樣被方苞弄成死刑?
所以無論如何她也會找到方苞,然後替裴景月說話。
但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還不能離開醫院,醫生還囑咐她一定要在醫院裏邊休養幾天,這個消息一下子就傳到了邢海的耳朵裏。
隻是這段時間以來裴母和刑海一直有聯係,而且他們已經不滿足於現狀,想要永遠的在一起。
這些年來刑海一直躲在國外,以防被裴父發現,但是最近他們兩個人來往越來越頻繁,已經不把裴父放在眼裏了。
所以一聽到裴母暈倒的消息他立馬就從國外趕了回來,在中途都沒有休息,直接來到了裴母所在的醫院。
刑海完全不顧外人的眼光,直接來到了裴母的病房中,卻不料裴父現在正在裏麵照看著裴母。
雖然非常尷尬,但是刑海也沒有任何要躲避的意思,因為他很擔心裴母的情況,所以他才這麽急衝衝的就跑了進來。
裴父見到刑海時臉都變了,本來他以為經過當年那件事情之後裴母已經和刑海斷了聯係,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卻一直都在聯係。
刑海完全沒有顧及裴父,而是直接來到裴母身邊來查看他的情況。
裴父非常的生氣,如今這野男人現在都敢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他一把抓住刑海大聲的吼道:“現在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且把我當做空氣一樣,你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刑海也沒有和他客氣,如今已經全部都擺在明麵上了,也沒有辦法再隱瞞,還不如就這麽幹脆的說出來。
他也非常嚴肅的說道:“雖然和你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但是他的心卻一直在我這裏,你也算是一個可憐人,我不願意和你計較。”
如今一個野男人也把自己說得義正言辭,正主卻隻是變成了一個可憐人,這聽起來多麽的可笑啊。
裴父非常氣憤的說道:“你們這兩個狗男女狼狽為奸,如今被我拆穿,現在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我從來沒見過你們這樣無恥的人。”
刑海根本就沒有在意裴父會說什麽,他們兩個人現在已經確定要永遠在一起了,那麽根本就不會再理會裴父。
裴父突然間覺得自己在這裏反而是對於的,所以他一氣之下就走出了病房。
裴母一直在旁邊根本就沒有說話,她其實也不太想要看見這樣的情景,畢竟這兩個男人都是在為她而吵。
這個時候裴母才開口道:“你怎麽這麽快就趕回來了,一路上肯定是受了不少苦吧,我其實沒什麽事,隻是情緒激動,暈了過去而已。”
刑海輕輕地握住裴母的手,眼神裏麵盡是溫柔,他輕輕的說道。
“這些日子你受苦了,這次來其實也想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既然我們兩個人的事已經瞞不住了,所以我覺得你還是趁早和他離婚,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出國。”
其實這件事情裴母也曾經想過,但是卻一直沒有付出實踐,今天他們兩個人已經碰了麵,沒有辦法再和裴父過下去了,還不如和他早早離了婚。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和刑海一起出國,然後過他們兩個人的日子。
裴母考慮之後慢慢的說道:“既然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麽我和他也沒有辦法再過下去了,等我出了院我就和他提出離婚,然後我們兩個就去過屬於我們的日子。”
刑海非常的開心,他等了這一天已經等了好幾十年了,這樣一來他也是完成了她多年的心願。
這幾日,裴母終於出院了,而她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與裴父離婚。
裴父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因為那天在醫院碰到他們兩個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了打算,離婚是遲早的事情,就算是裴母不提出來,那麽他也肯定會與裴母離婚的。
雖然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但是裴父的心中還是非常的憤怒,因為這樣一來,所有的人都知道裴母給他戴了綠帽子,而且一戴就是好幾十年,這對於他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所以裴父一怒之下就和裴母離了婚,而且決定要讓裴母淨身出戶,不留一分錢給她,因為她做的這些事情根本就不配讓她拿到任何一分錢。
雖然裴母非常不願意,但是為了能夠和刑海在一起,她也勉強答應了這個要求,但是對於財產的事情她還是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