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一直在身邊
不管怎麽樣,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要給方苞找到和她相匹配的腎。
李怡然和方母現在正在休息中,而且身體狀況也不是很好,所以封禕辰決定先來試一試。
刑海也主動提出要試一試,畢竟方苞當時也救過他一命,如今恩人又處在危險當中,他自然沒有不救的道理。
所以他們兩個人就一同去檢查希望能夠有一個人的腎與方苞的符合,這樣的話,方苞才有一線生機。
本來就是抱著一絲希望去試的,但是沒有想到刑海的腎與方苞的相符合,這一下子把刑海都給驚呆了。
先是血型一樣,如今連腎都符合,這下子看來方苞肯定和他有血緣關係。
現在已經來不及想那麽多了,最關鍵的是要將方苞救回來,所以刑海決定要立馬做手術。
現在刑海的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總覺得方苞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
手術做完之後刑海非常虛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現在完全不擔心自己的身體情況,而是想要知道他和方苞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所以他就想要問醫生,他非常虛弱的說道:“我和方苞小姐血型一樣,現在連腎都能夠符合,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兩個人是什麽樣的關係?”
這個醫生也不好解釋,因為就算兩個都能夠符合,也不一定能夠證明些什麽,隻能說明他們兩個人有血緣關係,其他的就不能驗證。
所以他就一直在苦苦求那個醫生給他們兩個人的DNA做比對,因為他苦苦找了他女兒這麽多年,如今終於有把這個機會他一定要去證實。
這個醫生也被他這樣的父愛所感動了,所以也就答應為他破例這一次。
雖然現在刑海的身體還非常疼痛,但是心裏麵卻非常開心,他相信他的直覺,這一次他終於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女兒,那種欣喜自然是不由言說的。
封禕辰也非常的奇怪,為什麽刑海和方苞有這麽多吻合的地方,他知道方苞是被領養的,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方苞有親生父母,這樣一來,看來這個刑海肯定是和方苞有血緣關係的。
那些可以以後再深究,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將方苞給救回來,有了腎之後想必方苞的手術也會變得很順利,現在隻求方苞能夠的脫離危險。
封禕辰還在外邊苦苦的等待著,如今他們當中隻剩下封禕辰還在堅守陣地,其他人都已經躺在了病床上。
過了很久,醫生終於從裏邊出來了,封禕辰連忙上去詢問。
他焦急的問道:“醫生,她怎麽樣了?”
醫生非常冷靜的說道:“本來像她這種情況肯定是救不回來了,但是因為輸血什麽的都非常及時,所以還是被我們給拚命從鬼門關給救了回來。”
封禕辰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非常的開心,方苞終於脫離了危險,這下子他也能夠放心了。
看來方苞還真是福大命大的,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刑海,如果沒有他的話,那麽方苞肯定就救不回來了。
醫生繼續說道:“她現在雖然是被救回來了,但是還沒有度過危險期,所以你們現在還不能進去看她,如果她能夠挺過今天晚上,那麽才算是真正的挺了過來。”
封禕辰非常感激的說道:“真的非常感謝你們,方苞能夠從鬼門關回來都是因為你們的拚力救援。”
如今方苞已經搶救回來了,但是還沒有脫離危險,這其實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封禕辰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他現在的心情,就是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他現在非常的激動,如果方苞能夠醒過來的話,那真的是太好了。
趕緊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方母和李怡然,她們都欣喜若狂,方苞這下子終於被救了回來。
接下來就是要度過這漫長的一夜了,隻要度過今天晚上,那麽方苞應該就是化險為夷了。
現在封禕辰才想起來刑海和方苞的事,其實他也非常好奇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係,這件事情也隻能去問刑海了。
他來到刑海的病房內,輕聲的說道:“其實我非常好奇你們之間真正的關係是什麽?因為不可能你們什麽都符合卻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要知道,我其實是非常在乎方苞的,所以我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刑海也自然知道封禕辰對方苞是真心的,所以他也相信封禕辰不會做出什麽對方苞不利的事情來,所以將事實告訴他也無妨。
就在剛剛,那個醫生把DNA對比的結果給了刑海。
他拿到那個結果的時候整個人都開心的傻掉了,原來方苞真的是他走散的女兒,沒有想到他這麽多年來苦苦尋找的女兒卻在不經意之間就被他給找到了。
看來緣分這件事情真的非常奇妙,你越是想要找的其實是越找不到,就在你不經意之間,你猛然一回頭卻突然就遇到了那個你最想見的人。
刑海認真的說道:“其實我和裴母我就在她和裴父結婚之前就已經互相喜歡了,但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他們兩個就結婚了,後來我們兩個人就生下了一個女兒,但是被裴父知道之後都把我們給分開了,從那以後我們的女兒也不知去向。”
封禕辰在一旁認真的聽著,他現在已經猜到了些什麽,但是卻還是不太敢相信。
刑海接著說道:“這麽多年來我們一直都在尋找我們的女兒,可是一直都沒有消息,就在最近才知道她曾經在孤兒院,後來被人收養了,今天我方苞小姐發生的這樣的事情,我就很懷疑。”
“後來我苦苦求那個醫生來給我們兩個人做DNA比對,剛才我拿到了結果,果然如我所料,方苞真的是我的親生女兒。”
封禕辰完全被這件事情給驚呆了,原來當初是裴父將方苞給收養了,然而裴母卻一直不知道自己苦苦尋找多年的女兒,原來就在她的身邊。
這事情該怎麽和方苞說呢?她肯定特別難以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