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 花生米
“砰!這個時候小診所在一樓的門被暴力隊的人砸開了。
在二樓上的秦祥林還是安靜的抽著煙。大夫卻有些慌亂了起來。
“兩位壯士,我對不起你了,沒有辦法幫你逃生!大夫一臉痛苦。
底下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
“大夫,你貴姓?秦祥林將煙頭掐滅了,問道。
“免貴姓秦,單名一個貴字!秦大夫回答道。
“原來,咱們是本家啊!秦大夫!的秦祥林拱了拱手,“就憑秦大夫這份鐵血丹心,我就得為這舊縣鏟除一個禍害!
這個時候暴力隊的人已經再砸二樓的門了。
秦大夫不知道秦祥林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隻是暗暗為秦祥林擔心。
秦祥林拿起了桌子上一瓶針水扔下了樓,然後說了一句:“不陪他們完了!
於是,在診所的四麵八方頓時如同潮水一般湧出來數百人。
暴力隊的車被汽油點燃。在油煙中,各路豪傑到起手來了。
地下是一片打鬥的聲響。
秦大夫不知道底下發生了什麽,一臉驚疑的看著秦祥林。
秦祥林微笑著對秦大夫說道:“秦大夫不必擔心,你的所有損失我全陪,而且,如你這般的人,應該有更好的發展平台的!
秦大夫聽得雲裏霧裏的,隻是小聲說道:“損失還在之內的還在其次,隻要,隻要……
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高呼聲。
“祖爺,搞定了!說話的聲音是侯德龍的。
“辛苦了!秦祥林回答了一句,起身走下二樓。
秦大夫看著秦祥林往下麵走,立即跟了上去,心中還是踹踹不安的。
秦祥林走下樓,此刻的樓下一片狼藉,橫七豎八躺著的都是人,一個人跪在了樓梯口,那是在舊縣為虎作的暴力隊老大。
在他的肩膀上,分別踩著一隻腳。這兩人一個侯德龍,另外一個是阮天。
在他們的後麵站著大樹,李中秋,東叔,唐思海……
“大哥,你沒事吧?大樹緊張的看著秦祥林問答。
秦祥林微微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然後走向了暴力隊的老大。
“你是暴力隊的大哥?秦祥林問。
那人嘴角帶著血,微微點了點頭。
“叫什麽?秦祥林又問。
那人隻是猶豫了一秒,背後的侯德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打。
“孫彪,孫彪,我叫孫彪!孫彪大聲吼道。
侯德龍用腳踩著孫彪的臉,冷冷說道:“問你什麽,你就得說什麽!敢猶豫一秒,就是這個下場!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孫彪流著鼻血說道。
“冷再明在哪裏?秦祥林問道。
“我不知道!孫彪立即回答道。
秦祥林皺了皺眉,說道:“回答得挺快,但不是我喜歡的答案!
“劈裏啪啦!話音落下,侯德龍和阮天拳腳並用的打了下去。
頓時打得孫彪像是殺豬一般嚎叫了起來。
“真話,真話,我說的都是真話!孫彪捂著頭大聲喊道:“冷再明是皇族大樓裏麵的第三人物,而我是個排不上號的人物,我不可能知道這種機密的!
秦祥林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於是對著孫彪說道:“那就讓你給皇族大樓裏麵的人帶一句話,他們在一個小時內交出冷再明!記住就給他們一個小時!
孫彪連連點頭,轉身往樓上走,大樹,東叔立即跟著秦祥林上樓。
侯德龍看著孫彪淡淡一笑,讓孫彪全身發麻。
“聽說,你有槍傷了我們的兄弟?侯德龍冷笑著問。
“不是我,不是我,是我手下的人!孫彪大聲說道。
侯德龍對準孫彪的腦袋就是一拳,“還敢狡辯?
孫彪被打得幾乎昏死過去,真的是承認也是錯,不承認也是錯。
隻好不說話。然而,他不說話,侯德龍阮天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打。
“是,是我,是我,是我!我該死……我該死!孫彪跪地承認道,索性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侯德龍從地上撿起來了一把槍,孫彪見了,頓時嚇得幾乎昏死過去。
“人們不能殺我的,剛剛秦爺讓我帶信的!孫彪大聲說道。
侯德龍一愣,反手就是一巴掌,“狗東西,學得還挺快!
孫彪疼得哇哇大叫,但知道自己這條狗命是保準了。
“殺你?老子怕髒了老子的手!侯德龍一邊說一邊從彈夾裏麵退出來了子彈。
“把這幾顆花生米吃了!侯德龍說道。
孫彪看著侯德龍手中的銅殼家夥,這哪裏是什麽花生米啊……但這些人都是狠辣的角色,瞪眼就要殺人,他孫彪那你還敢說半個不字。隻有顫抖著雙手,從侯德龍的手中接過了所謂的“花生米
“你要是敢吐出來了一顆,老子就往你的腦袋裏麵送一顆!侯德龍冷笑著。
然後,孫彪一顆一顆像是吃毒藥一般將花生米往口中吞。
在樓上,胡兵躺在床上。南堂口最厲害的外科大夫在診所中給胡兵取子彈。
別看這個診所小,但東西都是很齊全的。
秦大夫見到了行業之中的尖端人物在這裏去子彈,不由得看著歎為觀止。
一輛跑車百公裏加速3.8秒,一腳刹車完成了漂移,穩穩停在了皇族大樓的門口,然後半死不活的孫彪從車上滾落了下來,直接滾進了皇族大院。
門口的兩條狗沒來及看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兒,跑車已經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其中一條狗過來一看,竟然是暴力隊的大哥孫彪,頓時吃了一驚,大聲問道:“孫哥?怎麽是你?
“帶我,帶我去見趙哥!孫彪幾乎要喘不過氣了。在他的肚子,此刻還有七顆“花生米!
趙全友在辦公室等著孫彪的消息,猛然見得孫彪被門口的兩條狗抬著進來,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問道:
“這是怎麽回事兒?
“趙哥!孫彪喊了一句,頓時就哭了。
抬他進來的兩條狗看著孫彪哭了,立即就傻眼了。
孫彪是誰?那可是暴力隊的老大,外號:惡犬。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如今這是怎麽了?怎麽還哭了?
“哭什麽?到底怎麽了?趙全友並沒有因為孫彪的眼淚而同情他,反而變得怒火衝天,恨不得立即給孫彪幾個耳光。
“趙哥,秦祥林讓我給您帶句話!孫彪一邊哭一邊說道。
“什麽?趙全友幾乎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於是,孫彪又哭著重複了一句:“趙哥,秦祥林讓我給您帶句話!
這一次,趙全友聽得清清楚楚,半響後,他才陰沉著臉,問道:“他說了什麽?
“他說,他說……給一個小時,讓您交出冷再明!孫彪說道。
“什麽?趙全友聞言一把將白瓷茶杯摔了個粉碎。
“太猖狂了,太猖狂了!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這可是舊城!他不要忘記了誰才是舊城的天!趙全友大聲吼道。
這個時候,王老大正好出現在趙全友的辦公室門口,白瓷茶杯的碎片正好滾到了王老大的腳邊。
趙全友見麵連忙道歉,說道:“王總,對不起,對不起,王總……
王老大隻是微微笑道,表示沒事,然後問道:“全友啊,是什麽事兒讓你發這麽大的脾氣?
趙全友聽了,立即憤憤不平的說道:“王總,姓秦的那個土匪越來越過分了!
王老大臉上的笑容依舊,隻是變得殺氣騰騰起來,沉聲問道:“姓秦的,又怎麽了?
趙全友立即將孫彪的話添油加醋的重複了一遍。
王老大聞言,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