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 懂了吧
說話之間,秦祥林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在了錢大山的胳膊,往前麵一扯,腳一絆,人就飛了出去。
錢大山飛出去,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正在爬起來的杜豔雪身上。
秦祥林大喝一聲,“還想非禮我女朋友不成?說話之間,從後麵踩了一腳錢大山的後背。
錢大山本準備站起來,又結結實實的撲倒在杜豔雪的身上。
一切都非常的狼狽。
秦祥林看在一旁隻覺得心中暗暗好笑。
杜豔雪掙紮著推開錢大山揚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錢大山的臉上,然後站起來,抬腿就要踢錢大山的命根子,就踢到了錢大山的大腿上。
狂怒之下的杜豔雪衝著秦祥林衝過去就要打。
秦祥林一把抓住了杜豔雪的胳膊,拉住懷中用胳膊夾住,另外一隻手抓住了杜豔雪的另外一隻胳膊,緊緊將杜豔雪抱住。
“別怕,有我在這裏,我不會讓姓錢的,再傷害你的!
杜豔雪被裹在秦祥林的懷中,想要掙紮,卻動彈不得。
秦祥林神采飛揚,得意非凡,指著錢大山說道:“姓錢的,有什麽事你衝我來,我不允許你在傷害小雪!
錢大山忍著痛,指著秦祥林,怒聲吼道:“蠻子,是吧,你等著,等好了!老子跟你沒完!
錢大山走了出去,杜豔雪依舊被秦祥林所在懷中。
“你放開!杜豔雪掙紮,衝著秦祥林大聲吼道。
“我的小娘子,你怎麽能夠這麽對我呢?秦祥林壞壞的笑著,然後緩緩的鬆開了杜豔雪的手。
杜豔雪的手在聽到自己指揮的瞬間,直接向著秦祥林的臉上打了過去。
但,秦祥林此時已經是一個武林好手,如何能夠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打中。
杜豔雪連打三下都被秦祥林輕描淡寫的避開,杜豔雪氣得全身嬌喘,指著秦祥林大聲罵道:“滾,滾,你給我立即滾!
秦祥林聞言,隻是微微一笑,轉身坐在了杜豔雪那一把從來沒有男人做過的真皮辦公椅子上,然後順便將腳高高的架在了杜豔雪的辦公桌上。
“床頭打架床尾巴和,夫妻之間是沒有隔夜仇的!秦祥林哈哈大笑著。
“保安,保安,叫保安來,將這個雜種給我打出去!杜豔雪大聲嗬斥道。
“杜總,他就是保安!一旁的秘書此刻才從驚愕中醒來,小聲對著杜豔雪說道。
“啪!杜豔雪對準了秘書臉上就是一巴掌,打得秘書隱形眼鏡都掉了出來。
“開除他,打殘他,懂嗎?杜豔雪大聲吼道。
“是,是……秘書話說完就要出去。
秦祥林得意大笑著,說道:“你開除我,我就去找錢大山,告訴他這一切!
杜豔雪咬著牙看著秦祥林,一時間竟然有些無可奈何。
秦祥林走過去,從杜豔雪的身邊經過,小聲的說了一句:“杜總,我親過你的臉,你要敢對付我,我就到處說!你知道結果的!
說完,秦祥林的身體突然從左邊移到了右邊,然後在杜豔雪的臉上又親了一下。
秦祥林走出了杜豔雪的辦公室,春風得意馬蹄疾。
杜豔雪卻在辦公室裏麵發出了慘叫聲。
秦祥林回到了崗亭,毫發無損,得意洋洋。
刁德山看著秦祥林的模樣,忍不住問道:“你小子在裏麵幹了什麽?為什麽這麽得意?
秦祥林似在回味剛才的一幕,搖著頭,很是神秘的說道:“不可說,不可說!
刁德山看著秦祥林這個模樣似乎的疑惑了起來,像是個木乃伊一般坐在窗前,自言自語的說道:“錢總是氣急敗壞的離開的,你小子又有什麽可高興的?
秦祥林是不會告訴刁德山,就在剛剛杜豔雪投懷送抱的經過。
當然了,就算是秦祥林說出來,刁德山也不會信的。
秦祥林正在崗亭之中得意,門口有人按喇叭,是一輛出租車。
看車牌是胡兵的出租車。
“隊長,幫我看著點,我出去一下!秦祥林說道。
刁德山聞言,立即緊張的說道:“你可快去快回,隻要那個錢總一來,咱們杜總脾氣就很不好,對人是非打即罵!你小子要是撞上槍口,非得的被開除不可!
秦祥林嗬嗬一笑,對著刁德山說道:“現在的杜總一定是舍不得開除我的!
刁德山一愣,等秦祥林走遠了才罵道:“鄉巴佬懂個七八,人家要開除你就跟開除條狗似的!
罵完,一回頭,發現大樹站在身後,頓時一陣尷尬。
“我沒有罵你!刁德山趕緊說道,臉色漲得通紅。
“那就是罵我大哥嘍?大樹問。
“不是,不是,我,我罵我自己!刁德山說道。
本來,刁德山這麽罵,沒什麽不合適的。
但,秦祥林和大樹救過他,做人不能忘恩負義,這是刁德山的基本準則。
這個小胖子,被打過一頓之後就變得可愛起來了。
秦祥林上了出租車的副駕駛位置,開車的是胡兵,裏麵坐著的是東叔和杜莎。
東叔本來是留守在白城穩定白城局勢的,但他們還是趕到了山島市。
“祖爺,得到可靠消息,晉北黃親自來了!東叔小聲說道。
“哦?秦祥林有些意外,“看來北堂口勢在必得啊!
東叔點了點頭。杜莎接著匯報道:“祖爺,東堂口現在是群龍無首的狀態,東堂口祖爺吳青峰仿佛在山島市消失了一般,據說已經三年不見人了!
“嗯嗯!秦祥林點點頭,說道:“繼續打探了消息,還有我們新增了兩位女成員,晚點,大家聯係!
“祖爺,千萬要小心,這裏距離北堂口總舵進北黃市太近了,說不定北堂口的勢力早已經滲透進來了!東叔關心道。
秦祥林點點頭,對著東叔說道:“咱們要做好與晉北黃在這山島市提前交鋒的準備!
“祖爺放心,我們的兄弟已經轉移到了周邊城市,隨時可以在山島市集結!東叔回答道。
“大家都小心,有什麽事兒,隨時聯係!秦祥林說完,走下車。
胡兵啟動車,從秦祥林的身邊離去。
秦祥林走向崗亭,就看見杜豔雪那一輛騷紅色的寶馬停在了門口,杜豔雪正坐在駕駛位對著刁德山大聲罵道。
秦祥林見了嬉皮笑臉的走過去,拍著車玻璃說道:“杜總,你這就要出去嗎?
杜豔雪看見秦祥林過來,氣得全身的頭發都直了,指著秦祥林大聲罵道:“去死吧!
“你敢?謀殺親夫嗎?杜豔雪氣得一腳油門,寶馬直接衝了出去,過彎的時候差點飛了出去。
秦祥林看見了,對著杜豔雪大聲喊道:“杜總,你悠著點,你懂的!
“垃圾,廢物,王八蛋……的怒罵聲陸續從寶馬裏麵飄出來。
一旁的刁德山看得目瞪口呆,看著秦祥林仿佛看見了鬼,然後伸出來了大拇指,說了那兩個驚世駭俗的字——“牛逼!
秦祥林淡淡的說道:“就這都是皮毛!
秦祥林走後一分鍾,刁德山顧不得身上傷口的疼痛,狂奔著追了上來,問道:“兄弟,你怎麽做到的?
刁德山說話的語氣無比真摯而又虔誠,尤其是眼神,純淨得就像是的天池的一汪水。
在這份真摯的眼眸之下,刁德山的手中拿著一支煙,那是一支印象,價值兩元錢,也就是60塊錢一包。
對於一個保安來說,這是最大的真誠。
秦祥林微笑著接過煙,淡淡的說道:“城裏有錢的女人,她就喜歡鄉巴佬,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