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有問題
陸夕銘回到家裏之後發現林芮塵不在家,桌子上還有一盒吃了一半的披薩,他摸了摸感覺還是有些熱氣的,就說明她剛出去不久。
他突然感覺心裏慌慌的,擔心她會不會被那群人帶走,他快速的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一個兩個都沒有人接,他整個人都要急瘋了。
立刻吩咐撩帶人去查,他在大街上晃悠著不停的給她打電話,一心撲在逛街上的林芮塵完全沒有注意到口袋裏嗡嗡作響的手機。
“撩,找到了嗎?”陸夕銘頹廢的坐在大街上,他現在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撩的身上了,如果再過半小時他還是得不到她的消息的話,他就真的要去端了那群老狐狸的窩!
“老大,現在沒有嫂子的消息,我們這邊會盡快找的,您先別慌張,嫂子應該不會在那些老狐狸手裏,不然他們早就給咱們打電話了。”撩安撫著他的情緒。
“知道了,去找吧。”陸夕銘疲憊的揉了揉額頭,看著街上來來回回的人群他就頭疼,這麽大的城市怎麽找她啊,仿佛大海撈針一般。
等她們逛完街坐在甜品店聊天的時候,林芮塵才發現陸夕銘給她打了很多電話。
她疑惑的回過去,嘴裏嘀咕著:“我不就出來玩會兒嗎,幹嘛給我打那麽多電話。”
陸夕銘立馬接通電話,語氣中充滿了焦急,“你在哪兒?”
林芮塵還沒摸清他的意思,茫然的說著:“嗯?我在外麵逛街,怎麽了?”
他稍微的平和一下自己的情緒,還算平淡的問:“和誰在一起?”
林芮塵還沉浸在他凶猛咆哮的語氣中沒有緩和出來,呆呆的問著他:“和瑟瑟姐啊,你怎麽了啊,語氣怎麽這麽衝?”
陸夕銘懸著的心終於放進肚子裏了,和慕瑟瑟在一起,安全上是可以保證的了。
他歎了口氣,柔聲說:“沒事兒了,我去接你吧,這麽晚了該回家了。”
“嗯,那你來接我吧,我們在東方新天地呢。”她掛了電話後癡癡的笑著打趣道:“唉,有夫之婦要回家嘍。”
“走吧,一起下樓,我老公應該也快到了。”慕瑟瑟晃了晃手機上的短信給她看,是穆景發來的:[媳婦兒,這都十點了,是不是該回家了。]
林芮塵哀怨的說著:“我們都是有夫之婦啊!一點兒自由都沒有了。”
但是她臉上幸福的表情是騙不了別人的,看來和陸夕銘在一起,她是真的過得很好。
“你今天幹嘛去了?”穆景接慕瑟瑟回家的時候好奇的問著她,她又沒有回警局,還約了林芮塵出來,這很奇怪。
慕瑟瑟如實回答著:“我看到陸夕銘和季貝貝在一起逛街,我就過去和他們打招呼了。”
他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又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聽到的,疑惑的看著她:“季貝貝?你朋友嗎?”
她咬著嘴唇,低沉的說著:“嗯…季楠的妹妹…”
提到他的時候,慕瑟瑟還是覺得有些許的難過,她必須接替季楠的責任好好的照顧他妹妹。
“他們怎麽會在一起?”
女人的直覺是比較敏感的,她的潛意識告訴她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是這麽單純的,其中肯定會有內情。
可是這也隻是猜測,完全沒有一點兒頭緒,她搖搖頭無奈的說著:“我也不太清楚過程,反正貝貝現在是在陸夕銘的下屬,然後貝貝對他也是充滿了好感,我現在特別擔心,他會不會是對貝貝圖謀不軌。”
“季貝貝不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嗎?陸夕銘對她圖謀不軌應該也沒有什麽好處吧,估計就是很普通的上下級關係,會不會是你想太多了。”穆景倒是覺得這個沒有什麽不對的,陸氏集團在公開招聘業內的人都很清楚,在這個上麵應該沒法做手腳吧。
他盡力的安撫著她:“你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別想太多了,待會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還有事兒呢。”
慕瑟瑟覺得穆景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她對陸夕銘的印象已經產生了局限性,在心裏就已經把他樹立成了壞人形象。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還是覺得心裏慌慌的,“要不我們明天不去了吧,把這個往後拖一拖,我還是不放心她。”
穆景已經有些不高興了。他強忍住內心的煩躁還算好脾氣的和她交流:“媳婦兒,爸說讓我們在四月初八就結婚,你覺得把試婚紗往後拖我們時間來得及嗎?”
慕瑟瑟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什麽?為什麽那麽快,現在都馬上三月底了,怎麽可能來得及?”
他的語氣也有些衝,不耐煩的反駁著:“來得及,我們隻需要出條件就行了,剩下的都交給婚慶公司不就好了,有什麽來不及!”
“之前不是說好了把婚禮辦在五月份的嗎?不能說改就改啊!”慕瑟瑟很不滿他們的做法,這是她的婚禮不是別人的,憑什麽婚禮舉辦時間不能聽她的意見。
她氣憤的抱臂把身體扭過去不去看他,車裏的氣氛直接降到了冰點,冷的讓人不禁打寒顫。
穆景完全不明白她不開心的點在哪兒,既然兩個人都已經領證了,辦婚禮不就是最重要的形式嗎?現在因為這個爭吵他覺得挺沒必要的。
他稍微的平靜下自己的情緒,想著顧美玲給他說過的話,女人是要靠哄的!
過了一會兒,他苦口婆心的勸著她:“你在不高興什麽?爸媽不就是希望我們早點結婚嘛,這有錯嗎?”
慕瑟瑟很了解爸爸這個人,他的計劃性很強,而且傳統觀念也比較重,他不止一次的跟她提過要她轉業的事兒,都被她回絕了。
現在她和穆景結婚了,他又把這件事情提出來了,就是要借著穆景的力量和家庭的束縛讓她乖乖的轉業在家待著。
她很委屈,整個家庭都沒有人為她考慮一下,她喜歡做警察,這是她的夢想,可他們卻想方設法的讓她拋棄她的夢想,這對她來說是很難的。
“是沒錯,可是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爸是不是說我們領證了就要辦婚禮,有了家庭之後就要有個孩子然後就表示著我需要回歸家庭最終導致轉業!”慕瑟瑟越說越激動,最後哽咽的說著:“我不想你們逼著我過日子。”
穆景聽著她的哭腔那叫一個心疼,立馬把車停在路邊,心裏一點兒小脾氣都沒有,憐惜的把她抱進懷裏溫柔的哄著她:“老婆,有什麽好哭的啊,行行行,我以後不逼你了行嗎?你想什麽時候結婚都行,不哭了啊。”
慕瑟瑟還在委屈的大哭,她還沉浸在沒有人理解她的工作上無法自拔。
哭聲越來越大,穆景徹底沒轍了,隻能默默的陪著她,等她哭完了,才心疼的說著:“舒服點兒了嗎?”
慕瑟瑟沉默不語,就坐在那兒抽泣著,偶爾擦擦眼淚,過了很久她終於願意說話了:“明天我會好好配合你的,但是我不想轉業,你幫我說服爸爸行嗎?”
“好,都聽你的。”穆景輕柔的把她臉上的淚珠擦幹淨,心裏想著媳婦兒大於天,老丈人那邊兒的問題就以後再說吧,能拖一天是一天,船到橋頭自然直,計劃再多也沒有用,計劃趕不上變化。
聽了他的保證慕瑟瑟才露出了笑容,兩個人其樂融融的開車回家過著二人世界。
回到家裏後,慕瑟瑟就準備拿睡衣去洗澡了,穆景堵在她前麵,低頭附在她的耳邊輕吟道:“媳婦兒,咱爸離婚的事兒已經辦好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獎勵啊。”
他特意的把‘獎勵’這個詞讀的很重,邪魅的衝她挑挑眉,這個暗示不用太明顯了,慕瑟瑟什麽都懂,但是她裝出純潔小白兔的樣子,無辜的看著他,捏著嗓子無比嗲聲嗲氣的說著:“要什麽獎勵啊?”
穆景被她閃亮的眼睛深深迷住了,他有些時候都在想她這麽看一個人看久了,沒有人能頂得住對她不心動的。
把她推到牆邊,用胳膊把她圈成個圈困在裏麵,裝作流氓變態的樣子逗著她:“這是哪家的小姑娘啊,長的那麽標致,多大了?”
慕瑟瑟玩性大發陪著他一起來演情景劇,萌噠噠的望著他:“叔叔,我今年十六歲。”
“是嗎,來陪叔叔玩會兒遊戲啊。”他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從她的衣擺探進去,挑釁的捏了捏她腰上的肉,調笑道:“小侄女,喜歡什麽姿勢啊!”
慕瑟瑟推搡著穆景不安分的手,恢複正常的說著:“哎呀穆景你給我走開,我要去洗澡了。”
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穆景順著她的腰直線往上摸,口中繼續用變態的嗓音刺激著她:“小侄女別害羞啊,叔叔最喜歡你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了。”
“穆景你放開……”她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他猛地堵住了嘴巴,舌頭糾纏在一起。
“小侄女,叔叔帶你玩遊戲爬巫山。”穆景把她橫抱起來去浴室,幫她脫下衣服盡心盡責的給她擦身體。
“穆景!你讓我自己來!”慕瑟瑟羞愧不已,雖然已經經曆過很多次了,她仍舊不太能接受這麽露骨的尺度。
穆景直接無視她的反抗,霸道的挺深而入。
“啊…!穆景你丫的不是人!”慕瑟瑟心裏不停的罵著他,不講道義的玩意兒!說好的不會再用強行的手段逼她就範呢,她也是傻的夠可以的了,竟然信了他的鬼話。
月亮羞澀的躲在了烏雲後麵,餘留的月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顯得無比透亮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