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我家門,上我的床
“滾開,我要睡覺!”終於受不了的杜純純,一把抓住了那個騷擾她的東西,不耐煩地睜開眼睛,不悅地嘟囔道。可是就是這一睜開眼,純純整個世界就從和諧美好,變成了世界末日。
誰,誰來告訴她,為什麽她好端端地在自己家裏睡覺,在自家的床上睡來著,怎麽也會看到葉淩天那個惡魔在呢?
難得是她在做夢,還沒有醒嗎?
可是為什麽她覺得這個冷凍機散發的氣場卻那麽真實呢?
一大早睡過來,純純就看到葉淩天,嚇得不輕,全身極速發冷,不由顫抖了幾下。
這一顫抖,她的手才有了知覺,這才發現自己正抓著葉淩天那寬闊的大手。
很顯然那個擾她睡眠,總是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罪魁禍首,就是總裁大人的這隻手了。
“哇!滾開!”純純本能地推開他,驚慌地大叫。試問,誰要是一覺睡過來,看到個男人睡在自己身邊,反應能不大麽?!
葉淩天卻沒有料到,這個笨女人一大早醒來,對她說的就是這句話,他的臉色變得相當恐怖。
杜純純哆嗦了一下,現在她可沒有功夫理會他的臉色,也根本顧不上這個男人的威脅。
下一秒,她迅速地坐了起來,連滾帶爬地縮到床的另一邊,緊緊地裹著被子,護著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然後,她才緩緩地牽開被子,忙著垂眸看向自己那身上的衣服。
這一看,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還完全好無損地穿在她的身上……
可是這依然沒能讓她安心,畢竟她穿的是睡衣啊,還是那種連體睡裙,一撈就到底的那種。
最悲催的是,睡覺時她沒有戴小罩罩的啊。
意識就是說,即使睡衣還在她的身上,也不代表眼前這個色魔,昨在晚上就沒有對她做過什麽。
“啊……你,你……”杜純純越想越怕,控製不住抓著亂亂的短發大聲地吼了出來。
這該死色。魔,竟然沒有得到她的允許,就這麽明目張膽地摸進了她的家,摸上了她的床。
混。蛋!混。蛋!
“叫什麽叫!”葉淩天不悅地蹙眉,也大吼了一聲。
杜純純一怒從心起,聲音比他還要大:“你,你怎麽會在我家裏?說,你是怎麽跑進來了?昨天晚上,趁我吃了感冒藥,迷迷糊糊的,你到底對我做過什麽?”
葉淩天也是剛剛睡醒,還沒回過神來回答她呢,突然眼前就一片粉紅,緊接著一個粉紅色枕頭就飛到了他的頭上。
“你這個色。魔,你這個色。魔,我砸死你,砸死你……滾開,滾下我的床……嗚嗚……你給我滾……”杜純純哭喊著,眼淚大顆大顆地流下來。
她把床上能扔的東西全都扔向了葉淩天,哭喊聲也越來越大,心情之悲催就甭提了。
這個色。魔,這個混。蛋,昨天才在湖邊強。吻了她,她的悲傷都還沒有緩過勁兒來呢,這家夥居然意猶未盡,趁夜潛入了她的家裏,連夜將她辦實。
可恨她的清白之身,居然被這個冷血的變態給奪去了。嗚嗚……
“杜純純,你給我住手!”葉淩天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
從出生在現在,又誰不是見了他都畢恭畢敬的,唯獨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敢這麽對待她。居然敢砸她,而且葉淩天看她那樣子,好像就要撲過來咬他泄憤似的。
葉淩天冷冷地看著她,也從床上坐起來,瞪著滿是淚水,傷心欲絕的杜純純。
“你這個變。態,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毀了我的一生……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入室強。暴……我要告你迷。。奸……”說到這裏,杜純純聲音都啞了,哽咽著說不出來了。
她的淚水,洶湧而下,不一會兒,就哭得竟然打起嗝來了。
葉淩天眼看著不明狀況的杜純純,還真的拿起了旁邊的手機,準備報警的樣子了。
這動作氣得葉淩天不由蹙眉,一咬牙,猛地起身,就撲向了她,強行將純純撈到了懷裏,搶過了她的手機。
“啊……你放開我,放開我……”杜純純現在已經傷心得神誌不清了,手上也不分輕重,掄拳就向葉淩天身上砸,雙腿也在亂蹬,牙齒都用上了,胡亂地咬著。
說實話,這女人發起瘋來,可不是葉淩天想象中的那麽好製服,野蠻得不行。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瘋狂,杜純純徹底地激怒了葉淩天。
就在他的手臂被杜純純咬出血後,他氣得一把將她的手機扔到了床的另一邊,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憤怒,死死地盯著已經被他壓在床。上的杜純純。
隻著襯衫的他與著薄薄睡衣的她,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的體溫,她的有些涼,而他的卻是溫熱溫熱的。
“葉淩天,你這個混。蛋,色。魔,你放開我……放開我……嗚嗚……”杜純純傷心得不行,短暫沉默後,又開始掙紮了。
“混。蛋?”葉淩天一臉怒氣,又冷又恐怖。
“你要不是混。蛋,怎麽會這樣對我?”杜純純一邊哭一邊盡力地向往床角挪去,生怕這個家夥,又獸。性大發在,再對她做出什麽無禮的事情。
“我到底怎麽對你了?你倒是給我說說看!”葉淩天一向自持的冷靜,在此刻不管用了。
“你……你昨晚偷摸進我家,趁我吃了帶了安眠成分的感冒藥,睡得死沉,又摸到我的床。上來……
現在,你還睡在我的床。上,對我做過什麽,你自己最清楚……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強。暴。我……嗚嗚……”杜純純一邊哭著,一邊爬向了剛剛被葉淩天扔到一邊的手機。
這下葉淩天被她完全惹怒了,那眼神冷得不能再冷,掃了一眼手機,突然就撲了過去,搶在杜純前麵抓住它,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不要……”杜純純的不要剛剛說出口,手機就被砸得粉碎了,四分五裂在地板上。
扭頭一看葉淩天現在的表情,杜純純仿佛看到了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