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唔……痛……”
純純驚呼,身子也因此瞬間弓起,繃緊了。
那曾經熟悉而恐怖的疼痛,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靈魂,她的神智……
“乖……放。鬆。點,這樣才不會痛了……”
葉淩天俯身下來,吻著她,輕輕地,溫柔無比地哄著她。
這樣的聲調,這樣的動作,對純純來說完全沒有平時葉淩天給她的壓迫感覺。
反而,很像很像她記憶中的某個人。
神誌不清的她,根本意識不到危險所在,話就這麽脫口而出了,喚道:“師兄……”
一聽到她叫出這兩個字來,葉淩天的動作’咻’地停住了,難以置信地盯著身下的女人。
短暫的怔愣過來,葉淩天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叫誰,頓時,無邊無際的怒氣襲來,席卷了葉淩天整個心髒。
她在叫另外的男人!她竟然在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她現在跟他在一起,居然在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葉淩天的呼吸炙熱了!滾燙了!
帶著懲罰的憤怒,這一次,葉淩天對純純再也沒有憐憫了,更加也沒有痛惜了。
他的吻也不再輕柔,幾乎每過一處,都會讓純純的身上都泛起一團紅痕,打上屬於懲罰的烙印。
純純因為他狂。野的動作,而痛得不行……
她痛苦的尖叫聲不絕於耳……
她逃不了,她躲不開這個惡魔的……
這樣的粗。暴,讓她迷迷糊糊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短暫清醒,讓她從剛剛溫柔的假象中看清了現實。
天!
現在眼前的人,哪裏是陸子淵呀,分明就是恐怖的野。獸葉淩天呀!她剛剛稀裏糊塗以為是在做夢呢,竟然叫錯了人。
隻是純純發現錯誤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遲到現在她根本就來不及挽救了。
叫‘陸了淵’的話,她都已經說出口了,不管她現在說什麽,這個正在氣頭上的男人也不會相信她的,也不會放過她的了。
痛!痛得純純眼淚四溢,哀哀地慘加著!
漸漸地,痛到了極致,似乎讓她感覺麻木了,那渾身的力氣都在流失,感知也在一點一點地遠離她了……
葉淩天卻是比昨天晚上要狠得多……
純純白皙的手指,死糾著床單,那皺褶形成了一朵暗黑的花,她不斷地哀哀地求著他,可他卻依然不放過她。
慢慢的,純純痛到麻木的身子,竟然起了意外不到的變化了。
她進了一種自己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的境界裏……
漸漸的,疼痛的感覺,在一點一點地散去……
她想,這或許是緣於酒精的麻醉吧,所以她的疼痛到了現在,明顯少於昨天晚上的……
緊接著,一種純純從來沒有感覺到的異樣的感覺,襲擊了她。
這股感覺,就像微波一樣,它在她的身體裏麵,緩緩地,層層疊疊地擴散開來,越散越大,最後覆蓋了全身。
到最後,那微波變成了激。浪,層層地高高地地泛起,向純純洶湧來襲……
卷過她的四肢百骸,那疼痛的尖叫,竟然不知不覺之間,漸漸地轉化為撩。人的呻。吟……
葉淩天深深地著看她,汗珠滴落到了她的臉上,此時他的黑眸裏有著威脅,憤怒,還有企盼。
他聲音嘶啞地再次問她:“告訴我,現在我是誰?”
“總,總裁……”純純喘息著,磕磕絆絆地回答道。
她雙眼布滿了迷霧一般,以一種急促,低啞,類似於呻。吟的聲調講了出來。
還好純純現在認出了葉淩天來,要不然平息不了葉淩天心裏的怒氣,純純這個晚上肯定是會落得更加慘烈的下場。
葉淩天麥色的大手,正緊緊地扣住純純那白皙的脖子,聽了她的話之後,他的手鬆開了,神情也緩和一點點。
那原本不溫柔的吻,因為怒氣的緩解,而漸漸地柔。和了下來……
長。舌,輕輕地抵開純純緊。閉的牙。關,緩緩地試。探著侵。入,在她微微開。啟後,他才卷。舐著她嘴。裏的香。甜,耐。心地引。導著她與他一起糾。纏……共舞……
直到她肺部所有的空氣,全部被他汲取殆盡……
直到她身上所有的力氣,全總被他折騰幹淨……
一大清早,純純就是被刺眼的陽光給刺醒的。
當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時,頭就像是掛了重物一樣,重得她抬不起來,而且還感覺頭痛得厲害。
至於身體上疼痛,那就更加不要提了。
以純純現在如泥一樣攤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的狀況,就知道她昨天晚上被葉淩天折。騰得有多慘了。
純純隻記得葉淩天給她喝了酒後,半夢半醒之前說錯了話,讓他差點沒將她折磨死。
到最後,她終究還是承受不了他,還是不爭氣地暈過去了,然後她就一直到了現在,才醒過來了。
可是,純純想,她那個時候又不是故意說錯話,認錯人的。
誰叫一向囂張惡劣的葉淩天,突然間把話說得那麽溫柔,這才誤導她了嘛。
平時他說話的時候,根本就又凶又冷,昨天晚上那個人,根本就不像他。
莫不是那個時候的葉淩天鬼上身了麽?
環顧了一周這陌生的房子,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純純就算再迷糊也有點發覺葉淩天不對勁了。
昨天晚上,他的表情,他的行為,他的反應,一切的一切都顯得不對勁了。
他聽到她說出‘師兄’兩個字,聽到她一提到陸子淵就生氣……
還有昨天,當葉淩天在陸子淵家發現她的時候,那樣子就恨不得燒了陸子淵家似的。
純純驚悸了,心亂了,似乎有點開竅了:莫非這就是傳說的嫉妒症狀麽?傳說中的吃醋表現麽?
OH~MY~GOD!
莫非,總裁大人,是真的喜歡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