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陪.我

  杜純純又不傻,之前她已經有過逃的前車之鑒,可不想再被發瘋的葉淩天撕爛衣服,瘋狂地要。


  她知道,她越是反抗,葉淩天就越是生氣,而她的結局就會越是慘烈。


  想到此,純純收回了逃跑的腳,乖乖地站在床邊。


  葉淩天大步向她走了過來,看著站在床邊瑟瑟發抖的她,不由道:“不是說累了麽?怎麽不休息?”


  她是想休息呀,可是有他這個麽大活人站在這裏,讓她覺得威脅巨大,危險無比,怎麽敢爬上。床去睡覺呢?!

  敵進我退!


  純純堅定地秉承著這一原則,衝葉淩天道:“嗬嗬,那我先去客房休息了,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純純就低著頭急匆匆地向門口走去了。


  可是,擦身而過的時候,不動聲色的葉淩天,突然伸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用力一拉,將她整個拉回了懷裏。


  然後,他的唇靠在她的耳邊,聲音嘶啞地衝她道:“今晚,陪。我……”


  哇!總裁大人,要不要把話說得這麽地直白,這麽地露骨呀!


  葉淩天現在也不想再和純純繞彎子了,他的‘種子’計劃還得趕緊地進行,才能多出個籌碼配合他,將這個女人的心給給套牢呢。


  純純聽得渾身不由一個激靈。


  話說就算前麵兩次滾。床。單時,葉淩天也不會表現得這麽露。骨,這麽不要臉地向她提這樣的要求的。


  這家夥,一定是酒喝多了,惡。狼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


  純純想掙紮開他的手,可是她握得太緊了,緊得恨不得這一生就這樣不鬆,一直握下去似的。


  純純掙紮不開,隻能回頭看著他。


  此時的葉淩天眼神裏,沒有一如既往的冰冷,沒有高高在上的驕傲,那裏裏裝的全是認真。


  純純有一絲被觸動的感覺,不知不覺就將心裏麵爬起來的問題,給問出口了:“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然而純純這個問題,葉淩天沒有用語言來回答她,而是最纏。綿而溫柔的吻來回應她的。


  純純被他吻著,滿心滿腦子裏都是他的影子,都是他的氣息,整顆心劇烈地跳動起來了。


  這樣的心亂跳動,和之前的那種因為害怕而緊張的跳動是不一樣的。


  純純驚駭著自己的反應,更奇怪的是她的身體也隨著心態的變化而起了變化了。
——

  竟然不似以往的僵硬,在他的吻之下,越來越軟了。


  她糊塗了!


  難道是說自己的身。體受了葉淩天的誘。惑,不由自主地背叛了自己的心嗎?


  還是剛剛葉淩天給她灌的酒,這會兒起了作用?

  還是有其他什麽原因呢?


  漸漸地,純純在他溫。柔的攻勢之下,全身都癱軟了……


  感覺自己就像一張任人擺布的紙一樣,撲在了柔軟的床。上。


  此時,純純的眼中仿佛浮動著一層水,看上去美極了,一切都讓葉淩天情難自禁。


  況且,他現在也不想控製自己的情緒。


  看來,藥加上酒,雙管齊下了,對這女人果然管用的。


  在葉淩天看來,在純純生。澀的身體適應他之前,這兩樣東西還真是不可缺少的。


  良久之後,激。情才消退了……


  夜,沉靜無比,擁眠著整個黑暗的大地,沉睡著。


  陽光好刺眼,刺得剛剛醒過來的純純不由用手擋住眼睛,才能艱難地睜開。


  一睜開眼,她就看到葉淩天正站在窗戶前麵,很明顯是他將窗簾給拉開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早上醒來看到他存在了,純純漸漸地適應了,也沒有再大呼小叫的衝動。


  其實,純純也不想每次都比他睡得晚起呀,可是誰叫他每一次都讓她體力不支,導致睡眠不足,每天早上都會晚起呢?!


  一看時間,純純頓時習慣性地緊張了。


  隻見她一骨碌坐了起來,一邊找衣服一邊叫:“糟了,糟了……上班要遲到了……”


  葉淩天卻不慌不亂地走了過來,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道:“沒有糟,今天是周末。”


  “啊,對啊,我都忘記了,今天是周末呀……”純純拍了拍自己的頭,不由想到,看這段時間事情亂得,讓她連星期幾都傻傻分不清楚了。


  不過,純純一見葉淩天已經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沒有再像之前一樣,每次都圍著浴巾在她麵前晃來晃去。一改常態了呀!


  莫非是開放的葉大總裁,一下子就有了廉恥之心了麽?

  純純被打死也不相信他會突然轉性。一定有古怪!

  果然,葉淩天下一秒就道出了他穿得整整齊齊的理由:“不過,你要是再賴床下去,下麵等著你的人,可能就會殺進門來了。”


  葉淩天這人就是這樣,心情大好的時候,就會腹黑一把。


  純純聽他話裏有話,而且明顯是於她很不利的話,而且還聽到有人在等著她,純純心裏不由就慌了。


  於是,她連忙湊到了葉淩天的身邊,問道:“有人來了嗎?”


  “都在樓下等著你呢。”葉淩天一邊和她說著話,一邊拿了衣服來幫純純穿。


  其實與其說他是在為她穿衣服,還不如說,他現在是在占她的便。宜。


  杜純純現在緊張得是,有人知道他們兩人滾床單的事,而且還在下麵等著她呢!


  再說了,葉淩天話裏,不是提到了一個‘都’字嗎?那就證明,下麵等著她的,絕對不至一個人呀!


  純純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傻傻地坐著,任由葉淩天擺布著給她穿衣服。


  此時她隻想著問清楚下麵的人是誰。


  於是,純純詢問道:“能透露一下,在樓下等我的,都有誰嗎?”


  葉淩天衝她笑了,又是那種惡趣味的笑容,就是不告訴心急如焚的她,隻道:“你穿上衣服下樓後,不就知道是誰了。好了,可以了,走吧。”


  純純下意識地看了下身上葉淩天親手為她穿的衣服,不由一臉苦相地道:“就這樣,也叫‘可以’?”


  這家夥居然就給她套上了個浴。袍,就讓她出去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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