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盒裏的.惹.火.兔.女.郎
“你自己拆開不就知道了,對了,禮物就放在你床。上呢……”這次是古悅搶過電話來說的。 聽了她的話,葉淩天不由轉身,這才看到床上果然有一個大大的禮物盒。 居然還紮著漂亮的粉色蝴蝶結。 剛剛他進來的時候,隻顧著生氣向浴室裏麵衝去,根本沒有發現床上有這個東西在。 不知道那兩個女人又搞什麽古怪,現在葉淩天正生氣呢,也沒有興趣和她們倆人瞎鬧。 於是,葉淩天掛了電話並沒有理會那份禮物。 到現在了,杜純純竟然都沒有回家,葉淩天又在窗戶邊看了許久,依然不見她回來的身影,才興趣缺缺地向床走過去。 他滿心想著杜純純今天讓他傷心又憤怒的表現,想著她質問他時的表情,哪裏還有心情去拆什麽禮物呢。 葉淩天緩緩地坐到了床邊,對那漂亮的禮物盒,依然置之不理,隻顧著自己失神。 可是,接下來,就有讓葉淩天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他不動那個禮物盒,而那個禮物盒卻自己動了。 葉淩天沒有到料到,居然有團東西破盒而出了,嚇了他一大跳,身體不由向後退去。 “哇……哇……哇……差點就悶死我了……” 純純大叫著,手腳並用地從盒子裏爬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剛剛,她經曆了人生最難熬的一段時光。 從聽到大門響,知道葉淩天回家那一刻起,純純就在期待著,他走過來拆開這裝著她的大盒子。 可是葉淩天一次又一次從她身邊走過,就是對她視而不見。 最讓她覺得痛苦的是,就連悅悅和葉淩涵打電話來提醒他了,他都坐到她身邊來了,竟然都不動手拆。 差點被憋得沒有呼吸的純純,終於忍不住了,最終衝破盒子鑽了出來。 葉淩天閃了好幾秒的神,才認出來眼前這穿著布料少得可憐,短得無以複加,無比惹。火。兔。女。郎裝的女人,竟然是杜純純。 頓時,葉淩天明白了。 原來這個女人早早地下班離開,就是和他兩個妹妹來演這一出給他看呀。 葉淩天坐在床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某位兔。女。郎,問道:“你在幹什麽?” 見葉淩天依然怒氣難消的樣子,純純不由泄氣地道:“還不是悅悅和淩涵說,我裝扮成這樣,你就不會生氣了的,所以我才……” 葉淩天頓時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個女人穿成這樣,是聽了兩位妹妹的唆使,琮哄他開心,想請求他的原諒,才這麽做的。 “過來。”他心裏有底了,不由沉聲命令道。 “喔。”純純局促不安地移向了他。 穿成這樣,她站在他麵前,能不局促嗎? 不過悅悅和凝涵信誓旦旦地說過,葉淩天喜歡兔子,這樣的打扮能哄他開心,純純也隻能拚命一試了。 誰料她才一走近,葉淩天就一把摘下了她戴在頭上的,那毛茸茸的兔耳朵,俯身靠近她道:“說清楚,你這到底是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