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的.惹.火.女.郎(加更)
“我的意思,當然不是讓你去找陸子淵了。”穆晨神秘兮兮地靠近純純,笑道:“我這個計劃,不但可以成功讓葉淩天抓狂和著急,而且還能不動聲色地打消陸子淵對你的企圖。”
這麽厲害,不但能可以讓葉淩天著急上火,知道珍惜她,而且還能解決她一直沒法麵對的陸子淵的問題,純純眼睛不由一亮。
她連忙問道:“什麽計劃?快說,快說……”
穆晨卻看了一眼旁邊的悅悅,問道:“喂,你該不會,又要向你哥告密吧?”
看著眼前這個‘臥底’,純純用眼神凶她,瞪她。
然而,古悅卻興奮地湊過來,道:“才不會呢?!你們不知道我有多想看我哥抓狂的樣子,想想一向冷酷嚴肅的他居然抓狂,我就忍不住激動……
讓我加入,讓我加入……”
哎!又是一個腹黑惡趣味的娃啊……
連自己大哥的好戲都要看,而且還要親自參與惡整計劃……
純純和穆晨對視了一眼,然後穆晨才一把攬住悅悅的脖子,讓她湊了過來。
於是,三個腦袋湊在了一起,嘀嘀咕咕一陣後,一個針對‘打擊葉淩天士氣,提升純純地位’的計劃就這麽產生了。
俗話話,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要想對付葉淩天這種高高在上的聰明人,就必須得玩得大一點,才會起到作用。
為了自己美好的明天,為了不再處處受他壓榨,為了讓葉淩天懂得珍惜她,純純這一次豁出去了。
這一天,葉淩天搜尋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純純身影,到最後,沒有辦法的他,隻能打電話給悅悅,向她套取情報了。
“你知道她在哪裏?”葉淩天聽著電話裏悅悅的回答,微微安了心。
“哥,你這次和純純吵得很厲害吧。我看啊,她這次是真的傷心了,對你很失望呢……
你說,這會兒,要是有個男人趁虛而入什麽滴,對你們那不算堅固的感情,可是很危險的……”悅悅喋喋不休地說著。
葉淩天聽不下去了,氣息綿延地問:“她現在在哪裏?”
“酒吧裏。一個傷心的人,不買醉還能幹什麽去呢……哎……”悅悅歎息著回道。
“你看住她,我馬上就過來……”葉淩天一聽到純純去的地方,氣就不打一處來,眉頭都擰緊了。
“哥,恐怕這次我是看不住她了……”悅悅又歎息著道。
“什麽意思?”葉淩天眼神都緊了。
“現在,已經有很多雙狼性的眼睛在看著她了,而且還有人坐到她身邊去了……
哇,真是看不出來,咱未來嫂子換身衣服,身材這麽。惹。火……
哥,這次是你惹她生氣的,連帶連我,純純也不理會了。
我真的幫不了你的忙,道歉不道歉,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悅悅就掛斷了電話。
許多雙眼睛正盯著她!還有人竟然和她坐在一起了!杜純純換了身衣服,去酒吧招搖過市!
很好!
葉淩天冷笑了一聲,眼神越來越危險了。
隻見他拿起外套,轉身就殺出了門去。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昭示著純純這一次,又要倒黴了。
酒吧裏,人聲鼎沸。
明明滅滅的燈光照耀著打扮妖豔的女人們,葉淩天一出現的時候,女人們的目光集體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而他的眼神從始自終都是落在吧台邊某個女人的身上。
那個女人,一頭俏麗的短發,性感的玫紅色禮服,緊緊地包裹著她姣好的身材,短得隻險險地蓋住了。臀。部。
隻見她正甜甜地笑著,望著她身邊某個陽光俊美的男人,兩人正聊得火熱無比。
時不時地,兩個人的頭還碰到一起,像是在說悄悄話,引得那短發的女人格格地嬌笑著。
葉淩天的手緩緩地收緊了,眼睛也眯起來,越來越窄了,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
葉淩天這反應,全數落到了角落裏關凝的眼睛裏。
見自己的機會到了,關凝才起身走到了葉淩天的麵前,道:“淩天,你也來了。”
“恩。”他冷冷地應了一聲。
“謝謝你今天救了我,我請你喝一杯,過來坐吧。”關凝說完後,就故意地引著葉淩天向杜純純那邊走去了。
嫉妒憤怒的男人心理,關凝自然是明白了。
所以,她知道她現在這個邀請,正在氣頭上的葉淩天是絕對會答應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葉淩天還真的跟著她坐到了吧台邊。
關凝不由得意地笑了,她刻意地選了純純旁邊的位置坐下來。
“杜小姐,這麽巧,你也在這裏。穆副總也在啊!”關凝假惺惺地打招呼,好像她之前真的沒有看到他們兩人在這裏一樣。
純純看到葉淩天和關凝一起出現,而不是一個人特意來找她的,反而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樣。
於是,純純心裏悲憤突起,笑著回道:“是啊,真是巧。你和總裁也在啊!”
穆晨見她表情鎮定,不由給了純純一個讚賞的眼神。
然後,他才看向了葉淩天,笑道:“聽說,今天你救了關總監?”
聽到穆晨說這話,純純心事更加不爽了。
而關凝卻笑了,感激地看了葉淩天一眼,道:“多虧了有淩天,要不然,還不知道我現在會怎樣呢……”
然後,關凝又看向了純純,道:“真是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差點溺水,才害淩天不得不拋下你來救我,結果害得你也差點有危險了……”
關凝這話說得多有層次呀,表麵是在道謝的,可是誰都聽得出來,她是話裏有話的。
她這是在告訴純純,其實她關凝在葉淩天的心目中,也是有份量的。
——
拋下純純來救她!這句話,關凝說得多有份量呀,瞬間就擊中了純純。
這是她的心病啊,心病。
其實純純奢求得也不多,不過就是想葉淩天知道她差點淹死後,關心關心她,說點軟話哄哄她就行了。
可是那家夥現在正悠閑地坐在一邊,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更不要說和她說話了,根本就是完全不屑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