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葉淩天這座碉堡
“杜純純,你好樣兒的,竟然拿自己的身體來跟我們抗衡了!”悅悅氣惱地看著她:“怎麽?是在威脅我們嗎?”
純純不由可憐巴巴地道:“我這也真是沒有辦法了嘛,況且,你們不說,我不說,葉淩天怎麽知道是我自己想起來的呢?還是你們告訴我的呢?
到時候我就一口咬定,是我自己想起來的,不就行了嘛。幫幫我,就幫幫我,好嗎?”
純純妞兒難得聰明一回地軟硬兼施,悅悅和淩涵見她態度堅定,心思不由活動了。
況且,她們兩人也不想看到葉淩天和純純之間一直僵持著,關係沒有進展,兩方都這樣痛苦著。
所以,悅悅與葉淩涵相視一眼後,由葉淩涵道:“好吧,我們決定告訴你真相。
不過就你那個情景再現,讓我哥心動的計劃,你不能擅自行動,得聽我們倆人的,一步一步慢慢地來。
要不然,又會像上次你貿然地找我哥一樣,隻會把事情搞砸,還讓他給扔出來……”
“我聽,我聽……我什麽都聽你們的。”純純點頭如啄米。
隻要她們答應幫忙搞定葉淩天,純純相信老媽傳授給她的這條高招兒,一定對攻克葉淩天那座碉堡有用的。
於是,三個女人的腦袋湊到了一起了……
於是,純純心中一直困惑的疑問,在葉淩涵和古悅的行動之中,慢慢地拉開真相的帷幕了。
悅悅和葉淩涵載著純純離開了家,純純疑惑地問她們,道:“這是要幹什麽?”
“帶你去一個地方。”葉淩涵回答道。
“什麽地方呀?”純純不由疑惑地問道。
“一個可以讓你想起我哥的地方。”悅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
莫名地,純純的心一下子就激蕩了一下。不得不說,她此時很激動,很激動。
悅悅這意思,就是馬上就要告訴她,他和葉淩天兩人,曾經有過什麽交集了吧。
一路上,純純不免有些忐忑,想象到了無數種,在她的記憶中已經消失了的,曾經她與葉淩天見麵的情景。
車停下來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純純跟著葉淩涵和悅悅下了車,疑惑地四周查看站。
眼前這不過是一條破舊的小巷子而已,她們帶她來這裏幹什麽?
“你說的就是這個地方?”純純看著葉淩涵,難發置信地問道。
什麽嘛。她原本還幻想著,是什麽浪漫的場地,什麽浪漫的邂逅呢,事實上卻是這麽破舊的地方。太幻滅了!
“進去看看吧。”葉淩涵衝她笑了笑,就跟悅悅一起走在了前麵。
純純連忙跟上來,三人一起向巷子裏麵走去,越朝裏麵走,陽光就越是暗,越顯得陰森。
大白天的純純就感覺不安全,不由向她們兩人中間靠了上去。
“純純,你一點也記不起,你曾經來過這裏嗎?”古悅見她這反應,顯然是記不起來的樣子,不由問道。
“我一向膽小,走路都是走大路的,怎麽會選擇走這種陰森森的小路呢。”純純老老實實地回答:“可是,我和葉淩天曾經真的是在這裏見過麵的嗎?你們沒有搞錯吧。”
葉淩涵不由搖了搖頭,笑道:“看你現在白天都這麽怕的樣子,那麽,兩年前那天晚上,你敢衝進這條小巷子裏來,不知付出了多大的勇氣。”
“我……兩年前的晚上……衝進過這條小巷子來?我為什麽要這麽做?”純純吃驚極了,瞪大了眼睛看著說話的葉淩涵。
不可能啊!她記憶中一點也記不得了!
會不會是總裁大人搞錯了對象啊?大晚上的,她當時怎麽敢跑進這種陰森森的鬼地方呀!她可是一向膽兒小的。
古悅走到了一個位置上,沉聲道:“兩年前的夏天,當時我哥就是在這裏,遇到搶劫……你也知道我哥那人的脾氣,絕對不肯服輸的,結果就跟對方一夥人打了起來。
下場很慘烈,被人圍毆得相當慘。當時就是你,杜純純,救了奄奄一息的他。那是你們第一次見麵。”
“我,我竟然救過他?!”純純再度吃驚了。啥啥啥?她竟然也做過英雄麽?
順著古悅的提示,純純不由慢慢地,慢慢地回憶起來了。
兩年前的夏天,她還在大學裏上學,暑假一般都是在打工的。
純純左右看了看這附近的地方,仔細地辨認加回憶了一翻,這才想起當時打工的時候,確定是在這附近的。
“當時,聽我哥說,你站在巷口,煞有介事地喊‘警察過來’的時候,他還以為真有警察來了呢……
同樣的那幫圍毆他的人,也被嚇跑了……”古悅講述著兩年前的情景,眼神不由更加深了。
在那個時候,渾身無力的葉淩天,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那幾個小流氓的手裏了。
然後,他看到一個背著雙肩包,擁有一頭俏麗短發的女孩,穿著簡單的T恤和短褲,站在巷了口,指著他們這邊,煞有介事地向旁邊大呼小叫著。
也正是因為她的大叫,才將圍毆葉淩天的那一群人給嚇跑了。
當時,葉淩天被血模糊的視線裏,看著純純氣喘籲籲地向她跑過來,仿佛看到了小時候那童話書裏的精靈。
蹲在他麵前的她,那雙擔憂地望著他的大眼睛,好看得不像話。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這雙眼睛就意外地撞進了他的心底,住了下來,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動過分毫。
然後,也是純純叫來了救護車,一直送著神誌不清的葉淩天進了醫院。
可是等葉淩天在家人焦急的守候中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女孩不見了。而他的手裏,正緊緊地握著一個布偶小兔子,隻剩下這個。
悅悅繼續講著:“所以,這些年來,我哥一直很寶貴那隻舊巴巴的布偶兔子……連帶地,他個大男人,竟然也喜歡起了兔子來了。
當時我們不知道狀況,嚇得都出了冷汗,還以為我哥被人狠K了一頓後,不隻身體傷得很重,連。性。取。向都改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