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總裁,也來看.男.科!
純純的話,不由讓她老人家震驚到了極點。
同樣地,杜爸爸也震驚了,他看著純純,認真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嗎?純純。”
“是。”純純堅定地回答道:“這次回來,我就不打算再離開這裏了。”
“怎麽會成這樣?”老媽不由也問了。
“反正就成這樣了,或許是我們真的不合適,又或許是命中注定的。媽,以後咱們不要提他了,一家人快快樂樂地生活,不也一樣嘛。”純純拉住了老媽的手,眼神中有著哀求的神采。
杜媽媽怎麽會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一定是經受了不知多少的痛苦,才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的。因為他知道純純有多舍不得放下這段感情。
於是杜媽媽不由敲了敲純純的頭,道:“你呀你,一點也不像我,一身的桃花劫……”
“這樣啊,媽,那明天咱們去寺廟燒燒香,求菩薩給化解一下劫數吧……”純純又開始跟著老媽沒心沒肺鬧起來了。
“純純,你是不想來這裏上班,在找借口吧。”老爸一下子就抓住了純純的小心思。
杜媽媽也一下子明白過來了,看著純純道:“我告訴你,杜純純,咱娘倆可是事先約定好的,你要是那一天灰溜溜地回來了,就得按我的要求,接我班!別想反悔!”
“老媽呀,你從哪裏看出我有反悔的跡象。看看,我的小眼神多真誠啊。親自看病是沒有辦法的,不過學著管理醫院,我還是會盡心盡力的。”純純有力地保證道。
“這還差不多。說著說著,肚子餓了,先去吃飯。”老媽一聲令下,一家三口就上了車,離開了醫院。
純純不由鬆了一口氣,還好她已經踏出第一步了。
現在告訴老媽老爸,自己決定放棄這段感情了,他們反應不算大。看來離她找到合適的機會告訴他們,她和葉淩天離婚的事,應該不遠了。
最近這兩天,純純發現自己的心境有點改變了。
以前,她總是想葉淩天,可那是思念;現在吧,純純也想葉淩天,可是心中懷著的更多是憤怒。
他造謠說她私奔的事,汙蔑她,壞她名聲這事,真做得太不地道了,壓著一口委屈的惡氣,純純想盡了各種方法也憋不出來,真想殺去葉淩天麵前,指著他鼻子一通臭罵。
這一天,又是個晴朗得萬裏無雲的日子,秋日的天氣裏,已經有了涼意。
純純午後正坐在前台打盹了,突然間聽到了一陣輕扣台麵的聲音響起。
頓時,她一嚇,撐著的頭,就從手上滑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台麵了,額頭生痛。
純純顧不得自己痛,連忙就禮貌地站了起來,微笑問道:“先生,你好,請問有什麽需要為你服務的?”
好吧。為什麽咱們純純看也不看來人一眼,一開口,就叫先生呢?那是因為,來這醫院患者,全都是男人嘛。
純純鬱悶地想著,這個男人真是掃把星,這一敲,就害她額頭碰起了腫塊,疼得要命。
咒他丫得的是不育症!純純最近幾日因為心裏生著某人的氣,惡劣的態度不免對付到了無辜不相幹的人們。
然而,上天作證,純純今天這詛咒對付到的,可不是不相幹的人。
因為站在她麵前的男人,正是那個造謠她私奔,害她被老媽揍,害她被禁足,害她心情惡劣的葉淩天葉大總裁!
“嗚……”純純臉上還掛著微笑呢,一抬頭看到是那張自己熟悉得不得了的臉,笑容不由凝固在了臉上,時間仿佛也在這一刻定格了。
兩個就這麽凝望著彼此,沉默地對峙著。
純純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竟會是與葉淩天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麵。
而且這一天還來得這麽快,在她回家不到十天的時間裏麵,葉淩天居然就出現了。
他來幹嘛?將她的名聲都敗壞到她的家鄉來了,讓她被人唾棄了,現在來這裏,又是想幹嘛?來看她活得多狼狽的嗎?
以前吧,純純對葉淩天是有愧疚的,總覺得自己曾經毀掉了婚禮,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而現在,葉淩天也以牙還牙了,純純現在在鄰居們麵前,背負著跟男人“私奔”的壞名聲,都抬不起頭做人了。走到哪裏,她都會被人指指點點,而且連帶父母也被她給連累了,被人家議論。
要是純純一個人遭罪就算了,現在葉淩天這個謠言還讓她父母也遭罪了,這根本就觸到她的底線了,她怎麽能不氣憤呢?!
最重要的是,她之所以答應王睿揚和他一起離開去旅行,還不都為了幫葉淩天那個家夥的嘛。
那家夥不領情不說,居然還反過來整她,加上這個原因,純純心中怒氣更大了。
既然,彼此兩不相欠了,而且也沒有什麽關係了,氣極的純純也不想再理這個男人。
況且葉淩天這麽恨她,恨到不惜破壞她的名聲來報複她,純純覺得現在做什麽都是多餘的了。
而且她親眼看到的,現在葉淩天身邊已經有了關凝,這才上讓純純堅定地要和他劃清界限的原因。
她一定要從他的世界裏走出來,過自己精彩的生活。自怨自艾這種狀態,還是不適合沒心沒肺的她呀。
Today,是她從新開始的日子。
所以決定要重新開始的純純,不容許自己在麵對葉淩天的時候,表現出狼狽的樣子來。
“先生,請問有什麽能為你服務的?”純純彎起唇角,露出標準的八顆牙甜美微笑。
雖然是有點僵硬的微笑,可她自覺還是很正常的,裝著不認識葉淩天的樣子,問道。
然而,看到她這幅樣子的葉淩天,感覺可是相當不正常。他也表現得特別平靜,道:“看病。”
看病?看什麽病?性。功。能。障。礙麽?
純純不由臉紅地回憶起來兩人曾經的纏。綿,這家夥身體可好著呢,有什麽好看的。
是來找岔的吧?還是看她活得有多狼狽的呢?想來想去,純純覺得當然是後麵一個可能性比較大。
“請問,是什麽病?”純純努力地微笑著,禮貌地問道。
葉淩天不由看了純純一眼,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