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總裁,絕對滴體.力活
葉淩天不由拉住了她的手,沉默了一會兒,看著純純道:“純純,其實你離開出旅行的那一段時間裏,這裏發生了很多事的,我也一直沒有和你講。
當你離開後,我發現關凝對你做過那些事情後,就讓她從公司離職了。沒過多久,就有消息說她父親的公司也維持不下去了。
就在不久之前,我聽說,那關老頭子為了最後一搏,不惜借了高利貸。黑道上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我想今天你看到的,那些追打關凝的人,應該就是因為他父親這件事情。”
純純聽了葉淩天的話,不由怔了許久,才回神道:“你的意思是,關凝是被他父親連累的。怎麽會有這樣不顧兒女安危的老爸?”
葉淩天不由冷笑了一聲,才道:“熟悉那關老頭子的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無情無義。必要的時候,六親不認的事情,他肯定是做得出來的。”
“……”純純聽了葉淩天的話,心裏一沉,不由說不出話來了。
將剛剛知道的這些消息,前後一聯係,之前她想不通的地方,現在也想通了。
想必,之前她在醫院外麵看到的,那兩個挾持著關凝上車的西裝男人,也是高利貸那一夥的吧。
突然之間,或許是同為女人的關係,純純感覺到了,那一天關凝去醫院看陸子淵,必然是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發生不好的事了,所以才最後一次去看他的。
關凝這段時間,也一定因為家裏的事,焦頭爛額的,未必有精力去籌劃那一出車禍,針對她的。
“你是不是在懷疑,那場車禍與關凝有關?”葉淩天看純純神情嚴肅的樣子,不由握緊了她的手,問道。
“之前,我的確有懷疑是她做的。可是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我覺得是她做的可能性不大。”純純如實地告訴葉淩天:“或許,那真的就是一場意外,是我想多了。”
“好了,好了,這些事,就不由你去操心了。”葉淩天看純純苦惱的樣子,不由將她抱進了懷裏,安慰道。
這些事情,由他去調查就夠了,她隻要安心地養好身體就行。
純純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懷裏,輕歎了一聲,才抱著葉淩天的腰,道:“我隻是怕,怕像曾經一樣,有突如其來的陰謀,破壞了我們的幸福。我不想再和你分開。”
葉淩天心裏一軟,不由將純純抱得更加緊了,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後,才道:“不要怕。失去你一次就夠讓我痛苦的了,絕對不會有第二次。相信我!”
“我相信你!”純純抬頭與他對視著,深情無比地看著他,慢慢地貼近了葉淩天的唇。
不錯!這個女人現在給他調。教得越來越懂得主動了。
葉大總裁毫不客氣地抱起了某人,轉身就向樓上走去。飯,現在他不吃了,改為吃其他更加可口的東西去了。
喂喂喂!她不過是適時地表達一下自己的感動之情而已,這個男人就這麽直接地升華到了另一個階段。
好好的感情交流,直接給他升起成了身。體。交。流。
話說,純純覺得自己現在很有必要報個班,健健身什麽滴,要不然可是很難應付得了葉淩天這個男人的。
筋疲力盡的某妞兒,悲催地下了這個重要的決定。
近來,葉淩天對純純更加體貼入微了,這讓純純感覺異常地甜蜜。
無論發生什麽事,似乎隻要葉淩天在她的身邊,天空就是晴朗了,陰霾全都掃空了。
可偏偏就是在他們兩人微笑相望,手握著手甜蜜地散步,很自然地眉目傳情時,偏有人又追來煞風景。
跟在她們身後的穆晨,看著前方兩個膩膩歪歪的幸福之人,不由不悅地道:“葉淩天,我不管,你答應過幫我忙的。做不到的話,我就天天賴在你家裏,破壞你們的二人甜蜜世界。”
葉淩天轉頭,好笑地看著穆晨道:“怎麽?在女人這方麵,所向披靡,一向以專家自居的穆大公子,對悅悅那丫頭也沒轍了,現在要來訛上我了?”
穆晨一個勁地衝純純擠眉弄眼,意思是要她幫忙說話。
純純收到他的求助,不由撒嬌地抱住了葉淩天的腰,一邊扭,一邊仰頭看著葉淩天,道:“好啦,你就答應他吧。要不然他天天跟遊魂似的跟著我們,真的很掃興嘛。”
某妞兒一撒嬌,果然管用。
葉淩天不由環抱著純純,轉身對穆晨道:“明天我會派你和悅悅到分公司去出差。能做的就這麽多,到時就看你自己的了。”
“知道了,知道了,多謝葉大總裁成全,我回去準備了。”穆晨說撤就撤,再也不打擾他們了。
純純看著他興奮離開的樣子,不由道:“你說,我們這樣合起夥兒來幫穆晨算計悅悅,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葉淩天不由笑了,道:“誰算計誰,還說不一定呢?!你以為我們家的人,會那麽容易被人騙麽?”
話說,剛剛葉淩天的笑容好邪惡喔。
純純突然間覺得穆晨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人,就如她曾經一樣,掉進了葉家姐妹兄弟們的陷阱中了。
哎!這到底是誰在算計誰啊?
純純好想知道真相,可是葉淩天就是不告訴她,任憑她百般撒嬌,威逼利誘,連色。誘都用上了。
結果那家夥吃幹抹淨後,就翻臉不認賬,還是不告訴她實情,直氣得純純一個人跑到客房去睡。
結果不到五分鍾,就被葉淩天給強行拎了回去。
哇!這個霸道的男人!
純純又氣又急,隻恨自己力氣大小,沒辦法和他抗衡,結果被這家夥死死地抱住睡了一夜,再不許她半路跑了。
到現在,純純身上的傷都已經好全了,可卻被葉淩天強行勒令不準去上班。
於是,除了每天去看望陸子淵以外,她簡直就是無所事事的米蟲。
早上,小胡開著車,陪她去看陸子淵。
沿路上都是忙忙碌碌的人們,唯獨純純一個人想忙也忙不起來。
快到療養院門口的時候,純純不經意間,就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