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女裝隻有第零次和第無數次
回到家，江靈一下癱倒在了床上。
攻高血厚能複活，這尼瑪怎麽打？
要不辭職吧？
但細想了會後，江靈打消了這個念頭。
辭職之後，他能去做什麽？
每天去收房租，打麻將，吃銀行的利息，開著豪車每天去夜總會瀟瀟灑灑···
這是他想要的生活嗎？
不是，他要成就一番自己的事業，他有自己的夢想
‘二十五歲後才能靠房租墮落’
想到這裏，江靈翻個身邊睡著了
···
後半夜他忽然感覺身上一陣異樣，睜開眼時，發現玉藻前騎在了他的身上
二人四目相對，氣氛一時間曖昧起來。
“玉姐，你這是幹什麽？”
黑暗之中的幻藍色眸子亮了一下
“剛才救你用的那道雷消耗了我太多力量，不補回來的話，我會消失的”
說著她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
江靈無言以對，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玉藻前其實現在還以殺生石的形式被封印在那須野，他麵前的這個玉藻前，不過是她一縷精魂的化身罷了。
她，就好比是要充電的玩具，陽氣就好比是電力，不充電的話，玩具自然會無法運作，甚至消失。
江靈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她的動作，不禁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可惡！難道我注定隻能被富蘿莉保養，過衣食無憂，平平淡淡的一生嗎！’
此時玉藻前已經鑽到了被子裏。
就這樣
二人共度一夜春宵。
······
第二天清晨，溪北區公安局。
“你要和陳軒談話？”
柳青有些訝異，她以為江靈昨晚就把靈體解決了。
捂著腰，江靈有些虛弱：“嗯，這是為了弄明白為什麽那個靈體執念如此的強烈”
“行，你去吧”
道謝之後，江靈踉蹌著走向了審訊室。
猶豫一會兒，柳青還是問出了口：“你的腰···”
江靈愣了一下後回道：“撞的”
“哦，那你以後多加小心”
不知道為什麽，柳青總感覺江靈說這話的時候玉藻前笑了一下。
‘難道真的發生了法律上無法容忍的事···’
···
審訊室中，江靈與陳軒默默對視著。
陳軒一米七左右的個子，眉清目秀，眼神純淨堅定，初次見麵，你打死也想不到他是連環殺人案的案犯。
沒有磨嘰，江靈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殺的人裏麵有一個穿著黃色皮夾克的男人，你對他做了什麽？為什麽要殺他？”
沉默了兩三分鍾後，陳軒緩緩開了口：
“他係富土康電子加工流水線的工人，每天晚上都會和三五個朋友步行到那裏拚車回家”
“那天不知道為什麽，他一個人在那裏等車，我覺得機會來了，就上去低價接走了他”
“到遠郊的時候他終於發現不對勁了，扯著嗓子喊救命，於是我就用刀片把他的喉嚨割開了”
說到這裏時陳軒依舊一臉淡漠，好像他割的不是人，是隻雞一樣。
“他捂著脖子，倒在了後座，你可以看出他真的不想死，一直用眼神向我求饒”
“所以我加速開到磚廠後用繃帶給他包紮了一下”
江靈打斷了他：“為了讓他活著被燒死”
陳軒終於笑了：“畢竟燒死活人更好玩嘛”
聊天中斷了，二人又陷入了沉默
“為什麽殺他？”
陳軒聳了聳肩：“好玩嘍，殺人需要理由嗎？”
江靈眯起眼睛看向了他：“不，我調查過你，你肯定不是愉悅犯”
陳軒的手細微地顫抖了一下。
“因為你殺的都是一類人，都是那些紅燈區的飄客”
他裝作無所謂地解釋道：“畢竟那些人好殺嘛，大晚上的在外麵晃，而且···”
江靈打斷了他：
“你是瘋子，但不是變態，男人殺男人理由隻有三個，為權力，為財富，和為女人”
聽到女人二字江靈注意到陳軒的腳不自覺地向後縮了一下
“你沒有妻子，但應該有愛的人，她，應該是去做計女了吧”
“混蛋！”
一直以來的平靜被打破了，像火山一樣，陳軒爆發了，要不是有手銬銬著，他早就衝上來了。
“我調查過了，你殺人是從三個月前開始的，說明你發現你愛人的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工作的，去那片區問了一下，那段時間經常有人去店裏打探一個女人的消息”
江靈看向了他的眼睛：“那個女人，叫陳心潔”
失去了所有力量似的，陳軒癱倒在了椅子上。
‘還要再逼他一把’
下定決心後，江靈往後一靠，翹起了二郎腿
“唉，那女人真是個表子啊，明明都有你愛了還要去找其他男人，真是欲求···”
陳軒瘋狂地扭動起來，拚命地想擺脫加在身上的束縛。
“你懂什麽？！不是得了癌症，誰會去做那種事！”
“我向她告過白了，希望她能嫁給我，但她怕連累我而拒絕了，你懂什麽？”
“既然無法正麵保護她，那我就隻有在背後默默支持他，我要把那些可能對他造成傷害的男人全部抹殺！”
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他發出的聲音，好像是從地獄裏傳來的一樣。
江靈視線忽然扭曲了，他看到陳軒的臉腐爛了，一大半都變成植物的青色，一隻隻蛆蟲從裏麵鑽了出來，落到地上。
他的腿上蹲了一隻長著羊角的小鬼，正專心致誌地啃食著他的胸口，感受到江靈的視線後，他回過頭，翹起血淋淋的嘴角後對著他笑了。
這是陳軒靈魂的狀態，他每天都在被所殺之人的靈魂反噬著，所以精神才會越來越不正常。
皮膚在加劇崩潰，七八根筷子粗的蛆在他身上不斷蠕動著，侵蝕著他軀體的每一寸，江靈知道，每多活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痛苦的。
‘罷了，幫這小子脫離苦海，給他安樂死吧’
“係統，給我筆記”
“叮，以為您開啟道具使用服務，請您語音輸入要詛咒之人的名字”
“陳軒”
話音剛落，麵前的人便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
和柳青肩並肩地走著，二人各有心事，思慮重重。
柳青在琢磨江靈為什麽殺陳軒，而江靈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小子難道為情所困才下的殺手？他莫非也喜歡那個陳心潔，但人家得癌症已經死了呀···那他現在處於失戀的狀態？’
想到這裏，柳青憐憫地看了江靈一眼。
這時江靈忽然轉向了她，鄭重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柳長官，我有事要拜托你”
“什麽事？”
心不知為什麽莫名的躁動著，他要把我作為陳心潔的替代品？
柳青的臉不禁紅了，說實話，硬要交往的話也不是不行···
“幫我女裝吧”
“蛤？”
“幫我，女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