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夜煞雛形
爛頭人這番話很顯然就是在挑釁,要是以前,劉協早就把大招放出來了,但是現在他必須步步謹慎,這人僅僅帶了四條狗就敢闖入使臣團,定是有所預謀。
“陛下,讓臣去對付他吧。”
李白主動請纓,但劉協卻搖了搖頭。
“一條狗咬了你,難道還會咬回去嗎?”
李白一怔,隨即笑出了聲。
“說得對啊陛下,不過我這狗可不隻是咬人而已啊!”
爛頭人舔了舔嘴唇,目露凶光,仿佛早已將劉協當成了獵物,一撒手,四條惡犬紛紛衝了過去。
“護駕!”
劉協不慌不忙,撥開人群雙目直勾勾就盯著惡犬,四條惡犬弓著腰呲著牙,卻不敢上前半步。
“不過是條惡犬,還能與人相爭嗎?”
說話之間,劉協揮劍一斬,惡犬順勢躲開,再次回到爛頭人身側。
“你使了什麽妖法?!”
連爛頭人都詫異,劉協拔出帝王劍,輕撫著寒芒畢露的劍身,突然笑了。
“這把劍斬過龍!犬終究是犬,就如現在這般,你在朕眼中不過是條狺狺狂吠的惡犬,人又又能懼犬嗎?”
爛頭人見狀,拉著惡犬便轉身離去,士兵要追卻被劉協阻止。
“不必追了,這爛頭人今日前來不過是為了立威,惡犬夜煞軍,朕是沒有想到,隻可惜他還是棋差一著。”
收回帝王劍,諸葛亮隨劉協回到營帳。
“諸葛先生有何見解啊!?”
劉協早就知道這家夥一定也看出了什麽,不然不會這麽急著來找自己。
“此犬非犬。”
“怎麽說?與荊州王的傳聞有關?”
諸葛亮點點頭,他將自己在荊州聽說的關於荊州侯的事兒告知劉協,基本和乞丐說的相同,但比起夜煞,這些惡犬似乎並沒有什麽關係。
“你說著夜煞軍並非執掌惡犬,那此人手下惡犬又是為何?難不成正當是惡犬看主人,來嚇唬嚇唬朕?”
劉協也納悶,爛頭人出現的蹊蹺,從他離開除了驚詫於自己手中帝王劍之外,似乎並沒有能令他意料之外的存在,劉協也不信他會來殺自己,除非他是個瘋子。
“夜煞軍有荊州古書記載,夜煞實則為兩隻兵馬,夜軍夜中行軍可行千裏,煞軍執掌風水變化,又名為風水軍。”
劉協突然感覺這設定變得很奇怪,一群風水師能有什麽用?難不成如今荊州城易守難攻靠的就是這群風水軍?除此之外,還有日行千裏的夜軍,這兩方麵甚至都談不上和惡犬有關。
“諸葛亮,你既知曉其中端倪,那這與此人惡犬又有何關聯?”
“陛下,若是臣猜的不錯,那四條惡犬並非惡犬,而是風水形式。”
“何為風水形勢?!”
“黑犬擅衝殺,其體資矯健,進攻如風,密不可防,實則為風水之中飛星煞,亦為最凶之煞。”
劉協這是聞所未聞,風水師和術士不一樣,術士掌控術法,借助五行,驅動五行,相當於魔法師的存在,但風水師,卻一眼可斷五百年風水變化,相比之下卻從未聽說有人將煞製造成惡犬。
“諸葛亮,你不會是在誆騙朕吧?這煞不是一種現象風水,為何能將其製成惡犬襲人,況且這惡犬雖然厲害,但也並非無敵,方才朕的劍……”
說到一半,劉協突然怔住。
“朕的劍……不止是震懾惡犬,還能鎮壓邪煞!”
“不錯,這才是惡犬不敢靠近的原因,這些惡犬,實則為煞,又名為煞神。”
“那除了黑色惡犬還有其他三條也是嗎?”
諸葛亮輕點頷首。
“黃犬,慵懶伏地,身上鮮有毛發,理應是割足煞。”
“白犬雙目敏銳,卻反應遲鈍,實則有一擊必殺之用意,理應是天斬煞。”
“最後一隻,渾身各有顏色,看似蒼老不堪,卻以靜製動,應為廉貞煞。”
聽完諸葛亮的分析,劉協現在開始糾結。
“那如你所言,這天下一共有多少邪煞?”
“煞氣過百,但天煞三十六,地煞七十二,神煞一百零八,陰煞三百四,鬼煞五百三,一共一千零八十六道煞。”
“那算起來,一千多的煞氣也有一千人的兵馬?難不成她僅憑著這一千煞氣便可將朕長安城夷平?”
諸葛亮搖了搖頭。
“煞氣並非隻是化作兵士,倘若藏入長安城,那整個長安城便會因煞氣衰亡,這些夜軍日行千裏,隻需將煞軍安排在天下版圖各處,以後漢之國為家,抓住各處地脈,那後漢必亡!”
“如此說來,這群煞軍莫不是最為難對付的九州兵馬?”
“非也,陛下將兵馬收束置入長安城,現如今各處出現九州兵馬,他們若是前往後漢地脈,必定會遇上當地兵馬,如此一看,土崩瓦解,遲早之事。”
諸葛亮的一頓分析讓劉協突然覺得有些心累,現如今自己隻見識過了兩州兵馬,詭異邪祟的梁州格桑軍,防不勝防荊州夜煞軍,這就好像彩票中獎,你知道彩票有很大獎,但不小心看到了彩票的獎池,那才明白原來自己有多膚淺。
“朕今日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
劉協揉了揉腦袋,諸葛亮躬身褪去。
正當劉協愁緒之際,一手溫柔的雙手輕撫著劉協太陽穴,手法正好。
“雲桑,你怎麽來了?”
“王為國事操勞,雲桑自當為陛下分憂解難才是。”
劉協抓住雲桑的小手將其攬入懷中。
“朕以為朕當了皇上,日後便是錦衣玉食,就算是被人稱作昏君,暴君也無妨,可不曾想,這天下剛定,危難又起,敵手一波接著一波,強大到讓朕疲於應對,朕真想有一日遠離此地,回到故土。”
雲桑突然好奇。
“陛下的故土是在何處?那裏有草原的花草嗎?也有野鹿野花嗎?”
劉協極力想要回想起自己原來的那個世界。
“那裏……談不上美,卻沒有戰亂,至少在朕的國度沒有戰亂,老百姓鮮有擔心糧食,所有人都在追求精神滿足,雖然渾渾噩噩,卻也安然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