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到底誰在吃醋
“這次的人事活動隻是為了配合中央進行的,你不用急,可是下次就必須要上去了。這段時間,最好能把常繼山的那塊心病去掉,你的人事改革實驗成功了,常繼山就會開始在全省推廣,到時候就是你的機會。”父親說。
“嗯,我知道了,爸爸。”薑毓仁道。
“謝克明的事,你打算怎麽辦?”父親問。
“這次就這麽算了,他老早就看我不順眼了。而且,曹文康,我已經決定放走了。天天在眼前晃來晃去,看著也煩。”薑毓仁道。
父親歎了口氣,說:“也隻能這樣,現在和謝克明鬥的話,也劃不來。”
“嗯,而且,他現在做了Z市的市委書記,將來合作還有很多的。吃虧就吃虧吧!”薑毓仁道。
夜幕深深地壓著大地,薑毓仁坐在書房裏,望著窗外的夜色。
“謝克明可能就是怕這次把你調到Z市去,才出的那一招吧!”父親說。
“他也太看得起我了,現在誰敢再給我升職?”薑毓仁苦笑道。
“常繼山跟我說,等下次人事變動的時候再給你動。我想了下,萬一下次沒有好位置怎麽辦呢?並不是說他想安排就能排上的。”薑啟華沉思道。
“您的意思呢?”薑毓仁問。
“你黃伯伯和我商量了下,還是要趁早找機會,不能等到下次了。”薑啟華道。
薑啟華說的“黃伯伯”是省委組織部部長黃冬林,黃冬林和薑啟華是老朋友,關係密切,也是薑啟華卸任之後,和他難得保持關係的一位重量級人物。
“爸,這件事,您也別太著急了。看機會吧,如果有了合適的位置,咱們再想辦法。”薑毓仁勸道。
薑啟華也覺得兒子說的不無道理,這種事還是得看運氣的。
葉桂芝推門走進書房,見丈夫剛要掛電話,趕忙說:“先別掛,我和毓仁還有些話要說。”薑啟華便將電話給了妻子。
“毓仁,這周有空回來嗎?”母親問道。
“呃,好像還有事。怎麽了,媽?”薑毓仁問。
“哦,是這樣的,你姑姑跟我說了好幾次了,那個張涵雨,我也見了,看起來是很不錯的孩子,待人接物各方麵都很周到,你有空的話。”母親說。
“媽,您別跟著我姑姑瞎摻和了,張涵雨我見過很多次了,隻是朋友而已。”薑毓仁打斷母親的話。
“毓仁,你。”母親沒想到兒子拒絕的這麽快,根本連考慮都不考慮。
“媽,時間不早了,您和我爸休息吧!晚安!”薑毓仁掛斷電話,看著不知何時進來的、站在桌子邊的顧曉楠。
“怎麽了?那副表情?”他笑問。
她盯著他,環抱著雙臂,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又有新目標了?”
他知道她一定是聽見他和母親的談話了,起身走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肩,笑道:“你這個小家夥,吃醋了?”
“本姑娘不吃醋,我喝醋!”她說道。
他大笑,低頭望著她,說:“讓我看看喝醋的美女是什麽樣子的?”
“去,別來惹我!”她推開他,大步走出書房。
可是她剛走到門口就被他抱住了。
“楠楠喝醋的樣子也很誘人怎麽辦呢?”他從身後抱住她,臉頰貼著她的,在她耳畔低語道。
顧曉楠忍不住笑了,想生氣又找不到足夠的理由。
剛剛聽到他和母親說起“張涵雨”的時候,她的心還是不舒服了一下。不知道張涵雨是誰,可是聽他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很熟悉的人,而且,他那麽說,八成張涵雨就是他媽又給他介紹的女朋友。
“找上你還真是煩啊!”她歎道。
“煩什麽?”他扳過她的身,兩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她仰起臉,右手手指從他的喉結輕輕撫摸到他的臉頰,說道:“誰讓你長的這麽好看,顛倒眾生的,不知要迷死多少人。每天都要想,今天又是誰看上你了?你說,能不煩嗎?”
他無聲地笑了,道:“這麽說來,我後半輩子可以出賣色相養活你了?”
她輕輕捏著他的臉頰,道:“要賣隻能給我賣,別人出再多錢都不許賣!”
“那楠楠打算出多少錢買呢?”他含笑望著她,問道。
她沒想到,自己怎麽又這麽容易地掉到自己挖的坑裏麵了?心裏懊悔,看看他那得意的笑容,就越生自己的氣了。
“怎麽走了?”見她悻悻地朝客廳走去,他笑問,“還沒說呢,你打算花多少錢買我?”
她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裝出一副很陰險的樣子,說道:“改天先帶你去稱一下再說。”說完,她就坐在客廳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薑毓仁看著她這副自作自受又假裝平靜的樣子,真是忍不住要笑翻了。
自作聰明的丫頭,總是這個樣子!
電視裏的音樂聲在客廳裏回響著,他坐在她身邊,拉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親了一下,道:“楠楠對我沒信心嗎?”
她低下頭,看著兩人緊握在一起的手,說:“我隻是有時候會想,這一切那麽不真實的,因為太幸福了,所以讓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樣。”
他輕輕歎息一聲,道:“你這個小腦袋,是不是一天到晚太閑了,才想這些沒用的東西?”
“我哪裏閑了?隻是,隻是有時候會想,又不是一天到晚想。”她說道。
他擁著她,道:“給我一點時間,好嗎?讓我處理好家裏的事,然後,我們就結婚,正式結婚!”
她的臉,一下子變的滾燙,卻不敢抬頭看他。因為她害怕自己的表情會泄露自己的心跡,會讓他笑她。
“怎麽了?不行嗎?”他見她沒反應,問道。
顧曉楠搖頭,看著他,說:“不管要多久,我都會等著你的,所以,你不要把自己逼的那麽緊,順其自然就好!”
他心滿意足地笑了,說:“那你不會跟別人跑了吧?比如說,那個蕭宇哲。”
很多時候,他是那麽地讓她感到安全和溫暖,可是,他不講理起來,恐怕這世上沒幾個人可以比得上了。
“是,搞不好哪天就跟著他跑了。”她故意說,然後轉頭看電視。
“死丫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