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不想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之若“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的水她才幽幽醒來,可眼前放大的卻是讓她討厭的西門瑞雪的一張臉。
隻是此刻他正鐵青著臉的望著她,看到她睜開了眼睛,他道:“你要穿越到哪裏去?”
“你……你知道穿……穿越……”低低弱弱的問出來,之若傻住了。
“阿錄就是穿越過來的,秦之若,別告訴我,你也是穿越過來的女人。”大手拎起了她的手臂,西門瑞雪的眼睛恨不能望到之若的心裏。
唇,顫了又顫,他居然知道人是可以穿越的。
回望著他,她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
手腕上的手突的用力,“說,你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人?你現在是不是一心一意的都想穿回去?”
那力道讓之若好痛好痛,痛得讓她揪緊了眉頭,咬著唇,她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不說是不是?”他的臉上忽的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居然是那麽的迷人,迷人的讓之若的心恍惚一跳,竟是不自覺的被他的目光所吸引了。
“快說,你到底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人?”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她的無聲,讓西門瑞雪的臉繼續鐵青著,“秦之若,我會讓你說出來的。”說罷,打橫一抱,他便再次將她納入懷中,再扯過一件橫在梁上的輕紗掩了他與她合在一起的身體,然後轉到這池屋中的一道門前,手指在牆壁上輕輕一按,立刻,那門便開了,踏進去時,那是一間內室,赫然就是之若曾經住過的那間臥室。
“當初,我親手解了你的藥力,如今,我就再將你還原到那一刻。”
她迷亂的聽著,也在暗自揣測著他要做什麽。
不相信,不相信他會親手喂下她情藥。
不可能的。
可當身子被放到床帳中,當西門瑞雪真的去取了一粒藥,當他真的要將那粒藥送到她口中的時候,她慌了。
抗拒的閉上眼睛,之若哀求的道:“不要,我不要吃藥。”
“我要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他吼著,手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隻要稍一用力,再將那粒藥丸送入她的口中,她就會第三次的食入那東西。
不想,不想呀。
第一次是被迫。
第二次是逞能。
這一次,似乎是她激怒了他,她不懂他為什麽一心一意的要知道她是不是穿越過來的,可如果真的告訴他了,他會不會把她當成怪物一樣的看起來。
她怕呀,她不想暗無天日的呆在隻有他的世界裏。
這個男人,有著她不可測的思維,那是她怎麽也揣摩不透的,前一刻他還可以溫柔似水,可下一秒鍾他可以把她捏扁揉圓的當成一個玩物來對待。
“說,你到底是不是穿越過來的?”
那張好看的臉已經有些扭曲,他是鐵了心的要知道答案,可她,偏就不想說,倔強的扭過頭去,她不看他的眼睛,這樣,便也就少了那無形中的壓力。
捏在下巴上的手開始用力,用力的讓之若被迫的張開了唇,於是,一粒藥丸就被西門瑞雪送入了她的口中,她想要掙紮,她想要吐出來,可西門瑞雪的另一隻手已經聰明的欺上她的臉再捏住了她的鼻子,兩番夾擊中,那藥丸已沿著喉管滑入了她的腹中,微微的還帶著點甜,就象是糖球一樣的,可那甜卻讓之若惶恐極了。
她不知道西門瑞雪要做什麽,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她知道,他似乎很怕她是穿越女的這個事實。
門,被敲響了,女子的聲音傳入,“主人,藥已經煎好了,剛好煎了一刻鍾。”
西門瑞雪不疾不徐的撩了撩帳紗,讓帳紗垂落時,也遮住了床帳中的之若,隨意的披上一件長衫,但聽得他沉聲道:“端進來。”
於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門開門合,那碗藥被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雖然輕,卻還是讓之若聽了一個清楚。
西門瑞雪端了藥很快就回到了床前,他的影子透過床紗透過燭光斜斜的灑在之若的身上,她看得見,卻也讓她的心慌慌的。
不知道是什麽藥,可她,好怕。
當他再一次的撩起床紗時,她還是全身光~裸而無一物的呈在他的眸中,軟軟的身子讓她無助的迎視著他的目光,想問,卻被他冷冷的目光所震住,讓她終究是沒有問出來。
她知道,她必須要喝,因為,她無力反抗。
她連咬著他也是有氣無力的,此時看他肩頭之前被她咬過的地方,不過是兩排牙印罷了。
她真的好沒用。
托著她的頭靠在了他的懷裏,她的鼻間滿滿的都是那沉香的味道,卻讓她迷糊的想起那一夜那濃濃的檀香味,那個叫花子,就是在那檀香中奪去了她的第一次的。
可那時的她,早已被那情藥迷失了她自己的什麽也不知道了。
“喝。”他口氣很冷,似乎在隱忍著什麽怒氣。
他氣什麽?
氣她嗎?
可更應該生氣是她而不是他。
緊抿著唇,她不想喝。
因為,已經吃下的藥丸讓她已是滿滿的心慌了,真的不要再吃藥了,她怕。
唇邊的碗微微一晃,隨即便被西門瑞雪拿了起來,那動作讓她以為他是要放過她了。
可是沒有,卻隻見西門瑞雪端著那碗藥飛快的含了一大口,然後……
天,他的唇居然又落了下來,手也又一次的捏上她的下巴,讓她不自覺的張開唇時,他口中的藥也盡數的落入了她的口中,狠狠的吻著她,不許她呼吸的直接就咽下了那一口藥。
然後是第二口。
“嗚……”她要抗拒,她才不要吃他的口水。
可他,根本不理,就那般霸道的再一次的將第二口藥送入了她的口中。
如此反反複複,他居然不嫌麻煩的將一整碗的藥都送到了她的腹中。
小腹,開始竄起了一股子躁熱的感覺,那躁熱開始慢慢的緩緩的延伸至她的四肢百骸,也讓她通體舒暢,可與此同時,她卻是清醒的。
“嗚……是什麽藥?”
“你喜歡的藥。”眼前的男人還是冷冷的望著她,那怒意就從未減過一分。
“我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一會兒你就會喜歡了,你不是還當著我的麵親口喝過一碗嗎?我記得你當時可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就喝光了的。”揶揄的口氣滿滿的送給她,讓她的臉瞬間就漲得通紅。
躁熱,越來越強烈,強烈的讓她的身子開始不自覺的蹭著身下的床褥,每蹭一下,她就舒服的輕哼一聲,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隨著躁熱而來的是她漸漸的有了力氣,心口的痛也在不知不覺中就淡去了,淡的讓她甚至於忘記了她的心口痛。
西門瑞雪卻在這時移近了她,扯著她的一條腿趁著她還沒有完全的恢複體力時就綁在了從床頂垂下來的一根粗粗的繩子上。
一隻,又一隻。
然後是手。
很快的,之若就呈大字形的被西門瑞雪擺在了床中央,她從不知道這曾經救過她的床上會有這樣的機關,居然還能從床頂垂下繩子。
除了背,她的所有都一覽無遺在西門瑞雪的麵前了,一邊是躁熱難耐,一邊是清醒著的難堪,“西門瑞雪,你要做什麽?”
“告訴我,你是從哪裏穿越過來的?”堅持著問她,他勢在必得的想要知道答案,似乎這個問題已經牽動了他心底裏的某根神經,讓他必須要知道。
可他越是想知道,之若就越是帶著滿滿的叛逆的心思不肯告訴他,“不,我不是穿越過來的。”
“胡說,你在水池中的囈語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那時候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啊……嗚……”難受,躁熱感已經竄升至了身體的每一處。
可她的手腕與腳踝都已被那從半空中垂下的繩子吊了起來,此時,就邊那柔軟蜜地的花~蕊處也是毫無遮掩的在空氣中。
好羞呀。
她卻避不開男人的眼神。
掙著手腕與腳踝,拚命的掙著,卻怎麽也掙不開那牢靠,西門瑞雪由著她掙,一點也不擔心她會傷了她自己,因為,那繩子上可是被纏上了一大圈的棉花,軟軟的根本就勒不到之若的肌膚。
這張床曾是雲茹兮送給他的,被他丟棄在這裏,卻不想今晚上竟然用上了。
之若的臉上開始泛起緋紅一片,隨即是身子,那大片大片的粉紅,讓她就仿如那被西門瑞雪拾起的水中的蓮,誘~人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啊……哼……”她真的好難受。
“說不說?”看到她扭擺著的身體,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的身體,可那視線就象是火種一樣,燒灼的她全身隻更加的滾燙。
“嗚……啊……哼……不要……”
“不要什麽?”
“不要看我。”半咪著眼睛,看著他就是氣呀,他可真壞,壞的讓她恨不得殺了他。
他憑什麽讓她這麽的難受呀,現在的她是火燒火燎般的難受。
他卻一笑,修長的手指在半空中一劃,隨即就點在了她胸前的一粒櫻紅之上,那一點,那麽的精準無誤,讓她的身子猛的一顫,如果不是有四根繩子在拉扯著,隻怕,她早已彈跳而起,那感覺,無法言喻,讓她仿佛要飛起來了一樣。
“舒服嗎?”輕柔的聲音問她,卻帶著滿滿的盅惑,似乎是在盅惑著她告訴他她是從哪裏穿越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