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朕是你的男人
“可我要從雲茹菁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將來,凡事,總是要為自己打算的好,不然,什麽時候瘋了死了都不知道。”
“閉嘴。”吻,忽的落下來,直接就封睹住了她的唇,不許她再說那些不吉利的話兒。
呆呆的任他吻著,之若沒有任何的回應,他是皇上,而她即使是被封了德妃也是什麽也不是,不過還是他手上的一隻‘螞蚱’罷了,生殺都在他的手上。
見她沒有任何回應,就在龍輦之上,西門瑞雪居然邪惡的伸手就探向了她的粗布長衫,飛快撩起時,露出她一截雪白的小腿,再往上撩,很快的,隔著褻褲他的手指就開始輕輕的按壓著她的柔軟蜜地,“秦之若,朕要懲罰你。”
“嗚……”那指腹的壓力讓之若慌亂的低哼,可那抗議的字字卻都被西門瑞雪的吻盡數的吻了去。
手指,還在輕輕的摩梭著,配合著他的吻讓之若一直緊繃著的身體開始不住的輕顫,這壞男人就是有辦法挑起她渾身的敏感點。
“嗚……啊……”她渾身難受,難受的冒火一樣的,可西門瑞雪的唇卻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之若忍無可忍,一隻腳悄悄的在行動著,誰讓他又再欺負她,哼哼,她要讓他知道她的厲害,一腳就向西門瑞雪的垮下踢去,最好,讓他這輩子再也欺負不了女人。
這一腳絕對夠快絕對出其不意,可西門瑞雪似乎早就料到她會有此一舉,那另一手輕輕一揚,就連著之若的繡鞋一起握在了手中,手指熟練的除去她的鞋子,露出之若雪白如藕的小腳,指尖搔著她的癢,“秦之若,你休想逃出朕的手掌心。”這,可是父皇的意思,他先還抗拒,可現在,他是一點也不抗拒的愛上了身前這女人的身體。
“哈哈哈……哈哈哈……”腳心的手指讓之若受不了的大笑起來,她最怕嗬癢了,“阿瑞,饒命,饒命。”哀求著,再嗬她的癢她會瘋了的。
她的笑聲悶悶的還是被他的吻盡數的擋去,可兩個人的契合與動作還是讓龍輦微微的晃了一下,之若的臉倏的紅了起來,若是被人發現她與西門瑞雪此刻在龍輦裏正在親吻……
天,隻一想到這個她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敢見人了。
“饒命,之若不敢了。”求著他,隻想盡快的結束他給她的折磨。
她的呼吸如蘭的吐在他的臉上,聽著她口齒不清的聲音,西門瑞雪這才停下了吻,可放在她下~身上的手指卻依然還在邪惡的摩梭著,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這話果然不錯,“阿瑞,你,你鬆手。”
“那就做朕的德妃。”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大有她不同意他就不移開放在她那裏的手指。
“好好好……”連說了三個好字,之若受不了的現在讓她做什麽她都會答應了。
西門瑞雪一笑,這才抽開了手指,卻是將之若的身子輕輕一擁就擁在了懷時,手指柔柔滑過她的發絲,輕聲道:“疼嗎?”
西門瑞雪這一提醒,之若才想起之前受的委屈,顫聲道:“你說呢?”
“若兒,對不起。”輕輕的三個字,雖然輕雖然弱,可卻又是那麽清晰的就送到了之若的耳中。
那刹那間,之若流淚了,這接連兩日的委屈與他此刻的報歉之語,所有的所有不停的在眼前晃動在耳邊縈繞。
修長的手指抹下來,“不哭,是朕不對。”
“那你以後還當不當之若是棋子了?”
臉貼上她的臉,可雖然貼得那麽的近,她還是覺得他有什麽事瞞著她,也讓她總是探不進他的內心深處。
回到景陽宮,還是西門瑞雪的寢宮,不許她沐浴,怕水濕了她發梢的傷,之若被放在床上慵懶的躺著,真不想動呀,睡在這龍床上的感覺真好,至少比在刑堂裏的小木屋要好上許多。
“皇上,翠兒呢?”人被放在床上,她的眼睛就一直有意無意的瞟向他的籠袖,如果她記得沒錯,雲茹菁手上的那塊手表早就被西門瑞雪得到了,別以為她沒什麽功夫,可她的眼睛卻是雪亮的。
“怎麽,這麽想她?”
“皇上,如果沒有翠兒,之若隻怕昨夜裏就凍死在小木屋了。”想想,眼角裏又盈滿了淚意,此時與昨夜,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此時的她真的無法相信那些所有都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不想朕嗎?”
“皇上有很多人想著,所以,也不差少了之若一個人了。”想著他在龍輦裏脅迫她答應他做德妃的事情她就火大,可自己居然就是答應了,真想跟他說她現在要反悔了,可他一定故技重施逼迫著自己答應,他那個人,有很多的辦法讓她就範,除非她逃離了他,他就再也沒辦法了。
“秦之若,別以為朕才寵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這樣的話從今以後朕再也不想聽到。”目光冷悠的盯看著她,仿佛在暗猜著她現在的心裏就隻有秦之清一樣。
“嗬嗬,你瞧,我說的沒錯,其實不管我做不做德妃,隻要皇上一句話,之若就可以什麽也不是,皇上,之若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皇上的寢宮了。”
“不許。”惡狠狠的說著,卻抬手就拿起了剛剛被宮女送進來的一盆水裏的軟布,擰淨了水,他開始動手要脫她的衣服。
“皇……皇上,你要做什麽?”貼著發梢的頭皮還痛著呢,他怎麽可以還想著那個呢?她要無語了。
“秦之若,你再想什麽?”迷人的臉上邪邪一笑,勾起的唇角彎彎的就象月芽,讓之若困惑的搖頭再搖頭,西門瑞雪又道:“放心,朕隻是要脫你的衣衫。”
一伸手就打開了他的手,“不要,不許你脫。”
她嗔怒的樣子讓他越發笑的燦爛,“秦之若,朕隻是要替你擦身罷了,不然,朕確定你絕對有兩天沒有沐浴了。”
他笑咪咪的說完,之若的臉已經紅到了耳後根,“我自己來就好。”
可他卻不肯將那軟布給她,硬是褪去了她一身的衣物,然後細致的擦起了她的身子,讓她閉上了眼睛什麽也不敢看什麽也不敢做,乖乖的就如同一個蠟人一樣任憑他為她擦著身子。
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腿間,兩手一起正要分開她的腿,之若的腿下意識的就夾得緊緊的,好怕他的目光移到她的那裏呀,可他的手就是不依不饒的硬是分開了她的腿,“乖,不擦一下不舒服。”說著,那軟軟的溫溫的才洗過的濕布就送向了他才硬生生的分開的腿間。
之若的眼睛閉得半點的縫隙都沒有,她渾身乏力的拗也拗不過他,“阿瑞,為什麽不讓翠兒來?”好煩呀,她現在羞得不行,羞的甚至在想以後連看他的勇氣也沒有了。
“傻瓜,朕是你的男人。”他說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可你,也是別的女人的男人。”一句話就回敬了過去,也不知為什麽,她總是喜歡與他杠著。
“嗬嗬,吃醋了。”一笑,繼續的擦試著她的那裏,那輕柔的每一下讓之若不自覺的就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腿間。
他擦拭的很仔細,不過,在擦完了之後也沒有多做停留的就放過了她,再拉上被子,“睡吧,今晚上,朕陪著你。”
還是羞紅的臉,還是閉著的眼睛,他是看光光她身上的每一處了,他似乎比她自己還更了解她的身體。
長吐了一口氣,之若卻不想睡,那塊手表還牽著她的心,要是趁著西門瑞雪睡著的時候偷過來,那該有多好。
不對,她這不是偷,她是要拿回屬於她自己的東西。
所以,理所當然
翻過身,她裝作睡著了似的一動也不動,床側,西門瑞雪似乎是起身將濕布丟進了水盆,也讓身後響起了水聲,那些,自有宮婢去收拾,不必他費神的。
之若聽到了窸窣的脫衣服的聲音,緊接著就感覺到了身後的床陷了下去,西門瑞雪的氣息濃濃的拂過來,一隻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腰上,攬過她的身子擁著她悄悄入眠。
人,還是醒著的,她不能睡。
為了那塊手表也不能睡。
可這樣不動卻讓時間是那麽的難捱,西門瑞雪似乎是睡著了,耳聽著他淺淺的呼吸聲,她的心跳卻開始加劇起來。
因為,她想要行動了。
試著翻身,西門瑞雪沒有什麽反應。
那就仿佛不舒服的再翻一次身,如此,那落在她腰間的手終於因為她的兩次翻身而滑落了下去。
撫著胸口,她嚇壞了,要是他醒了,她就什麽也做不成了。
房間裏,隻有角落裏點著一隻小小的蠟燭,就象是現代裏的牆壁燈一樣散發著微弱的光茫。
眸光四處掃去,終於在床側的一個木凳上發現了他脫去的衣物。
之若躡手躡腳的支起了身子,見西門瑞雪還在沉睡中,就悄悄的移向床腳,小心翼翼的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西門瑞雪給發現了。
一雙腳先落了地,踏實了的時候,她站定了穩了穩心緒,看著床上的男子,明明已經睡著了,可還是讓她如此的擔心,擔心他會突然間的醒過來,那她可就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