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結婚的執著
不但我沒有阻止興哥的動作,就連蕭家別墅裏麵的傭人,也沒有出手阻止,這一次,興哥把林董打得很慘,當林董被興哥打得幾乎是爬不起來的時候,林允兒才反應過來,要去拉興哥,奈何現在的興哥是在氣頭上,當林允兒的手一碰到他的手,就被他給甩開了老遠。
蕭老板和月月下來了,正好看到這一幕,蕭老板皺了鄒眉,然後說:“阿興,適可而止,一隻狗咬了你,頂多就是打殺了事,你在咬回去,根本就沒有辦法下嘴。”
蕭老板的話很是直白,我想這裏麵的意思不但我懂,興哥懂,估計那個林董也是懂的。
月月對著一直站在一邊看戲的傭人招了招手,說:“你們把那個小姑娘給扔出去,我不想看見她。”
林允兒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很是不服氣的大吼。
“淩月月,你算什麽東西,你不就是蕭先生的表妹嗎?這裏,你又不是女主人?你好大的架子。”
我隻能在心裏默默地,為林允兒點上一支白色的蠟燭,這姑娘,自己找死就找死,要是隻在學校作死,就憑我對淩月月的了解,她最多不過就是小打小鬧的和她們玩玩就罷了,可是現在,這個林允兒自己作死,到了老蕭的麵前來了,淩月月不想把事情給鬧大,老蕭也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林允兒了。
“沒聽見月月小姐的話嗎?扔出去,還有,把他也一起扔出去。”
這次是老蕭的命令,別墅裏麵的人,沒有人會不聽命的,不管林允兒的叫罵聲,也不管林懂的威脅,再把他們給扔出去之後,別墅裏麵終於恢複了平靜,我看著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淩月月,好吧!我和興哥在下麵和那個姓林的糾纏了這麽久,淩月月就在上麵和老蕭糾纏了這麽久,算了,就當是我們苦命吧!
“說說吧!你們兩個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
興哥一屁股坐下,和老蕭坐在一起,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老蕭的脖子上,那一點點的紅印子,還有月月換下的輕鬆小洋裙,媽呀!興哥這是故意的掠老虎毛啊!
我假裝咳嗽了兩聲,然後還繼續用著七度裏麵說話的腔調,提醒他,注意一下蕭老板和月月的隱私。
“咳咳,那個,月月在上課的時候頭疼病犯了,她說隻有老蕭有辦法幫她治病,就讓我送她回來了。”
我說著,便故意的裝無辜,興哥明顯就是不在狀態的,不過,被我這樣的解釋給提醒了,我知道,是我的解釋讓他想起了我之前說過,隻要老蕭幫月月打上一針,月月就會生龍活虎的了。
興哥摸了摸鼻子,雖然後也咳嗽一聲,就不再去計較我和月月,怎麽會突然回來的事情。
蕭老板也咳嗽了一聲,一雙眼睛定定的落在了月月的身上,我想,應該是月月滿足了他,而又說了為什麽她會裝暈回來的原因了吧!
“咳咳,既然你們今天這麽巧合的回來了,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一下,正好也問問笑笑的意見。”
我有點傻傻的,看著他打開的文件,看著那些產品樣衣,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這個已經生產了嗎?”
看著那一張張的成品母女裝的照片,我有些傻眼,原來,我畫出來的衣服做好了就是這個樣子的?
“恩!是的,這個衣服的主材料都是最好的,從生產到先在,已經生產了好幾萬件,質量上我也讓人跟進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推廣問題,我現在最頭痛的,就是找誰做代言人。”
我一愣,老蕭這是走得大品牌路線啊!
“你這個,你是在走大品牌的路線,你們剛才和那個林董談的代言,就是這個?”
我拿著那些照片問老蕭,老蕭點頭,我頓時肉痛,尼瑪,我設計的這些衣服,都是傾注了無數的母女情懷進去的,這要是讓剛才的那兩個女人之一去代言,我保證,我一定會打死老蕭後。再償命的。
“你咬牙切的幹什麽?我好像付了五萬塊錢的設計費了吧?”
老蕭拿著照片看著我,他一臉的無辜。
“你應該很,明白,我為什麽會對你咬牙切齒。”
我繼續咬牙切齒,拿著照片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做出來還是挺好看的,至少看起來還是挺柔和,溫馨。
“人不是都被你給趕走了嗎?再說了我們剛開始談,你們就回來了,我們不是沒有談成嗎?”
我很佩服老蕭的厚臉皮,尼瑪。
“要是我和月月不回來呢?你是不是就決定讓她們代言了,對了,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和趙興一人一個。”
我氣得有些語無倫次,隻顧著自己痛快了,卻完全沒有留意到,這句話被我說得有些過了,說的根本就不是原話。
這下子可好,月月那妮子直接就上了醋勁。
“好啊!原來,你們的生意就是這樣談的,別人都把肉送到你的嘴邊來了,要是我和笑笑不回來,你們,你們今天不就會成就了好事嗎?”
我無語的張開了張嘴,回頭去看興哥,卻被興哥白了一眼,我剛想要解釋,月月就氣呼呼的上樓了,老蕭根本就來不及看我一眼,然後去追月月去了,我弱弱的問興哥。
“我是不是闖禍了?”
興哥點頭,然後拿著那一堆的資料和照片,拉著我走了。
“去哪裏?”
一出了別墅,我就問興哥,他斜了我一眼,然後說:“你把老蕭和月月弄得回房間去了,這些工作,還不是的勞累你老公我了,哎,別人娶的都是賢內助,我怎麽就娶了你這麽個淨搗亂的。”
我反駁。
“趙興,你可別得寸進尺啊!我們還沒有結婚呢?你左一個老公,右一個老公的,搞得我們真的是結婚了似得。”
他把車子在路邊上停下,然後說:“你要是不反對,我就真的娶你了,就像你媽媽說的那樣,我們不領證,就是先辦酒,你看怎麽樣?“
我一愣,他怎麽還記得這件事?還真的是拽住不放了。
“你好好的,說這個做什麽?我又不著急結婚,再說了,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我要把大學給上完,我不想鬧緋聞。”
他轉頭,定定的看著我,伸出了手,然後把我的頭轉向他。
“笑笑,你看著我的眼睛,你好好的看看我,我不是齊誌允,是不是?”
我心中一痛,允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傷,不說,不提,不想,但是都不會代表,他不存在。
我訥訥的點頭,是的,他不是允。
“所以你就不會答應我的求婚,是嗎?”
我睜大了眼睛,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允的頭去了,而且反應還是這麽的激動。
“笑笑,如果那一夜,救你的人是齊誌允,和你發生哪些事情的,是齊誌允,現在和你求婚的人,是齊誌允,你是不是就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我傻傻的搖頭,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想過這些,我和允,我早就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別說現在他是我的表哥,就算以前的時候,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這層關係,我也很清楚我們之間想要走到一起,真的會很難,很難,很難。
“算了,現在你是我的,從我問你,你能不能認出我是誰的那一刻,我就在心裏發誓,我要了你,我就會對你好一輩子,用我的一輩子來加倍的對你好,現在我很清楚,你的心裏還是有齊誌允的,所以我暫時不逼你,等你這兩個月結束,我希望我們結婚。”
我一愣,興哥怎麽說來說去的,還是在說要和我結婚的事情,為什麽他會對結婚這件事情這麽的執著?
“為什麽?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再上四年的學,我一畢業就結婚,這不是很好,不就是四年而已,四年很快就會過去的,你相信我,這四年裏麵,我絕對不會沾花惹草,更不會紅杏出牆。”
以前,他最愛說的,就是,蘇笑笑你要是敢在學校裏麵沾花惹草,你試試,你要是敢紅杏出牆,你試試。
所以現在,我竟然不自覺的,就用這樣的話來保證著,回應著。
他歎了一口氣,然後很小聲的說著。
“我們都能等,可是有的人卻等不了。”
他的這話像是下意識,又像是無意識,就像是被我不小心聽去了,也像是他壓根就是在告訴我一樣。
我的身體瞬間就冰涼刺骨,那樣的感覺,就像是寒冬臘月的冰湖,讓人掉下去,上不來。
“你,你什麽意思?難道,難道是,是因為什麽事情,你才會這麽著急的要和我結婚?”
我的質問,並沒有得到答案,他仰著頭,閉著眼,我看的出來,他很疲倦。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小小的房間,一個天天打著吊瓶,靠著藥物維持生命的老人。
那一聲聲的芝婭,那一聲聲的阿興,還有那雙在半空揮動的手。
一雙空洞的眼,聽不見的耳,心裏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眼淚再也忍是住,就那樣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