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爸爸回家
我死命的搖頭,不,這不是道德綁架,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婚姻,我相信,在這個世界,應該不會有人比興哥更愛我,我也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我除了興哥之外,我不會再愛任何人,包括之前的允。
“不,我是心甘情願的嫁給你的,不是什麽道德綁架,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我才想嫁給你,我本來是想,等我考完試了,我想自己寄設計婚紗,給你設計禮服,我還想。”
“不要說了,笑笑,不要在說了,就這樣就好,以後我會補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興哥一把抱住了我,我在他的懷裏搖頭,我說:“不,我不要你補辦婚禮,我才不要二婚呢!”
興哥就那麽的抱著我,什麽話也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等一下月月來了之後,我陪你去看看你爸爸,然後你好好的睡一覺,好不好。?”
他說:“好。”
在我和興哥轉身的那一刻,我看見了允,他就站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手裏是早餐,他對著興哥點點頭,然後把目光轉向我,他說:“我祝你們幸福,以後我永遠都是你的哥哥,你的親哥哥。”
我點點頭,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倒是興哥很大方,興哥說:“謝謝,我一定會好好對她,不會讓你有機可趁的。”
允苦笑,然後他繼續說:“笑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點頭,在結婚之前,兩個人把話什麽的說清楚,其實也是挺好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不是表兄妹,現在我向你求婚,你會答應現在嫁給我嗎?我也保證,我會好好的對待你,甚至我會比他更好,同樣不會讓你受委屈。”
興哥牽著我的手一緊,把我的手捏得生疼,我看看興哥,他的臉上寒冰如鐵。
我把目光轉向了允,然後告訴他:“允,我們其實已經過去了,就算現在我媽媽,或者是你媽媽站在我的麵前,她們任何人告訴我說,我們不是有血緣關係,我也不會和你結婚。”
他點點頭,對著我揚了揚手裏的早餐,然後說:“吃了早飯再走吧!我在買早飯的時候,看到他了,順便也給他買了。”
興哥點頭,在吃早飯的時候,允顯得極其的自然,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麽的自然無比,而我興哥,一頓飯吃得都比較的沉默。
婚禮很快就到來,在化妝間裏麵,齊夫人帶著思念一起進來,她的手裏拿著一個化妝盒,她打開,裏麵是一串很大的珍珠項鏈,以我這段時間接觸的人群來說,我很清楚,那是正品。
“齊夫人,您這是?”
我不由得泛起了疑惑,在我結婚的這一天,她拿著這麽大的珍珠項鏈來到我的麵前,不用說,她這是要送給我當禮物無疑,可是,這個禮物是不是真的太過珍貴了一些?
“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賀禮,來,你帶上好看看,漂不漂亮。”
我愣愣的看著盒子裏麵的珍珠項鏈,久久沒有回神,也沒有伸手去接。
“念念,幫你姐姐帶上好不好?”
我張了張嘴,我我想要拒絕這條珍珠項鏈,我不想要,這個項鏈太貴重了。
“齊夫人,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齊夫人卻不理會我,她把珍珠項鏈遞給了齊思念,對著我搖頭,她說:“笑笑,你在這大喜的日子裏麵,就喊我一生姨媽,行嗎?”
我怔住了,她是我的姨媽,可是我卻從來沒有叫過一聲姨媽,在這樣的時刻,她的期望,她的等待,都盡顯在臉上。
“姨,姨媽。”
“哎,乖孩子,來思念,快給你姐姐帶上,今天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
思念的小手繞過了我的脖子,將那串大珍珠項鏈帶在了我的脖子上,小小的童聲在我的耳邊響著:“姐姐,祝你新婚快樂,一生幸福。”
我隻是點點頭,然後說“謝謝”。
我不知道是出於什麽樣的心情,將自己的手腕交給了齊先生,他帶著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紅毯的那一頭,在哪一邊是老蕭陪著的興哥,月月是我的伴娘,而老蕭,是興哥的伴郎。
興哥從齊先生的手上接過我的手,他對興哥說:“我把女兒交給你,你要讓她幸福。”
我不理解,齊先生為什麽會這麽說?我隻是他的姨侄女,並不是他的女兒,可是在婚禮上,我不想鬧出什麽不愉快,興哥重重的點頭,然後保證。
“您放心,我要是對他不好,那邊不是還站著一個大舅子嗎?您讓他揍我就是。”
興哥的這一句話,讓齊先生哈哈大笑,那笑聲,是全場裏麵最爽朗,最開心的笑。
我也明白,興哥說的大舅子,其實就是齊誌允,他在宣誓,屬於他的占有權。
在司儀讓我們交換萬戒指,宣讀完誓言之後,我和興哥給來到現場的嘉賓敬酒,我們朝著天邊兩個醫院的方向,分別喝了敬一杯酒,我們知道,哪怕是隔著距離,我們的父母,都會祝福我們的。
現場的嘉賓並不多,骨科醫院的老大夫夫妻,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他是興哥的姑父,不過在兩年前,興哥的姑媽已經去世了,他今天顯得特別的嚴肅,我和興哥給他敬酒,他說:“你小子轉眼就結婚了,這才多久的時間,不過還是不夠快速,你得早點生娃,這樣子我這個老家夥也不寂寞。”
所有來參加婚禮的人都哈哈大笑,都說“是啊!是啊!祝你們早生貴子。”
“來,阿興,笑笑,我和月月住你們幸福一生,早生貴子。”
我和興哥仰頭,一人一杯,將杯中的酒一口飲下嘴裏也隻能說出一聲“謝謝”。
老蕭和月月,在半個月之後,他們就要出國結婚,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最終會是我和興哥先結婚。
微微姐帶著七度的幾個管理人員也來了,其中包括劉雲霞,她說:“恭喜。”
我們點頭說:“謝謝。”
她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要笑,就和你的名字一樣,你要一直笑。”
我點頭,真的笑了。
孫安安的本事還算是挺大的,不知道是從哪裏聽說了我結婚的事情,今天竟然是不請自來。
“我沒有收到請帖,就不請自來了,不知道你這個主人家招待不。”
她的臉上笑意盈盈的,也感染了我,我說:“招待,怎麽能不招待呢?”
“帥哥,娶了我們笑笑,你得一心一意啊!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看著孫安安那自來熟的模樣,我也跟著笑了,今天是我和興哥的大喜日子,不管是不是我們發帖請來的客人,隻要是帶著祝福來的,我們都歡迎。
一天的婚禮結束了,我們換下禮服,會到了興哥的家,不,現在應該說,是回到了我們的家,興哥打開門,他說:“婚禮太倉促了,我來不及裝修,委屈你了。”
我搖頭,我很感謝興哥為我做得這麽多,現在我對他出於感激都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去埋怨這些,是的,結婚對於每個女孩子來說,都是充滿希望和幻想的,我也不列外,但是我也是一個向著現實靠攏的一個人。
興哥摟著我,身上的酒味甚濃,我們都喝了不少的酒,這一夜,我們過得無比的平靜,天剛蒙蒙亮,骨科醫院的老大夫打來了電話,現在我應該管他叫做姑父,說是讓我和興哥趕緊過去一趟。
在那個小房間裏麵,那張病床上,已經沒有了老人的身影,我和興哥手拉著手,在搶救室外麵守著,看著門上的紅燈,等待著裏麵醫生出來時候的宣判。
老蕭和月月也來了,他們也靜靜地站著,看月月的樣子,她很平靜,我想這裏她應該是來過的吧!隻是從來沒有和我說起過罷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醫生出來,說:“其實你們要是願意,可以把他帶回家,他在這裏兩年多,應該是想家的。”
興哥一個踉蹌,老蕭在身後扶住了他,月月扶住了我,老蕭帶來的秘書一絲不苟的伴著出院手續,一成不變的任何事情都公事公辦。
醫院的救護車把爸爸送了回來,在進院子的時候,興哥哽咽著說:“爸爸,您回家了,這裏是我們的家。”
把興哥的爸爸安頓好,姑父也留了下來,爸爸每天都需要掛藥水,打點滴維持生命,他自動的留了下來。
家裏麵隻有三間屋子,我把芝婭的房間粗略的收拾了一下,在床頭櫃底下發現了一本厚厚的日記。
我心裏一震,拿著日記的手不知道該不該打開,芝婭失蹤已經有好幾個月了,現在我突然發現了他的日記,我該不該打開,這裏麵會不會有關於他的去向,我是不是應該看看,在這裏麵是不是有著關於趙芝婭離開的蛛絲馬跡?
我看著日記本良久,最終並沒有打開那本日記,出於尊重她人,我將日記本放回了原地。
興哥走了進來,他說:“芝婭的東西,能不動的就不動,我想姑父他在這裏住不了多久。”
我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我不著痕跡的看了那個日記本一眼,不知道要不要告訴興哥,哪裏也許有芝婭離開的線索,也許,我們能夠通過那個日記本,找到芝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