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賠本賺吆喝
“我的話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虛言，讓我永不入輪回。”
哈哈，不朽的男人，不死不滅，怎麽可能入輪回？
不知道秦天的底細，隻看過鎮邪石的視頻，大多數人相信了秦天的胡說八道。
秦天口幹舌燥嗓子都快冒煙了，不過戰績斐然，送走的幾撥吃瓜群眾，離開時頻頻點頭，顯然認同了他的觀點。
他們大概會成為我的自來水吧！
想到這裏，秦天感覺渾身都是力量，滿滿的成就感。
噫這種成就感多久沒經曆了？
上一次好像是從幼兒園老師手裏，接過乖娃娃獎狀的時候吧！
從身邊一個比他矮半頭瘦竹竿一樣的青年手裏，接過一瓶礦泉水噸噸噸灌下，一邊指著瘦竹竿沙啞著嗓子道：“不信你們問呂一帆。”
呂一帆昂首挺胸，誌得意滿，偷瞄秦天的目光充滿了崇拜：“對，我可以證明，我親眼看到天哥的鐵瓷跟天哥交代，內部消息還能有假？”
秦天能把呂一帆收為迷弟，一半是因為秦天扯虎皮拉大旗，借助威信。
一半是因為秦天言之鑿鑿，理由挑不出毛病。
呃，他們倒是想挑毛病，可是神話時代的來臨讓他們猝不及防，哪裏能找到反駁的論據。
龍嘯天站在秦天身後，手真的很癢癢。
最後深吸一口氣，爽朗大笑：“我也可以證明，不過我要先申明一點，那個跟秦天可不是鐵瓷，因為……”
龍嘯天聲音一起，秦天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聽到龍嘯天要給他作證，沾沾自喜：可算是解脫了，再義務辟謠半小時，嗓子肯定啞了。
然而劇情卻來了個大反轉，秦天猝不及防，隻剩下呆滯，恢複後委屈的想哭。
臥槽，哥們兒，不帶你這麽玩的，不幫忙也就算了，可也別拆台呀！
視線在秦天身上轉了一圈，龍嘯天突然站直了身體：“秘書不是那個人的親叔叔，因為他是首富的親外甥。這麽重要的消息，如果他們是鐵瓷，秦天怎麽可能不知道？
不過，別的倒是屬實。兩千多年了，就算是屈原的冤魂，隻怕怨氣都消磨幹淨重新投胎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就說嘛！你看他獐頭鼠目，怎麽可能是鐵瓷？”
“吹牛逼的沙碉真特麽多。”
“人家能不是吹牛，而是鑽營，造成既定事實，很有可能1混一個職位當當。”
“……”
秦天：誰，有本事站出來，等我湊夠一萬可用願力，就買個小鬼晚上放你家去。
冷峻的目光在人群裏掃了一眼，霎時，一切質疑的聲音盡數隱去。
有一個是一個，全都變成乖巧的小學生，裝出一副認真的模樣聽著龍嘯天侃侃而談。
打量著從容不迫的龍嘯天，秦天眸子精光閃爍。
行啊！哥們兒，你比我高，竟敢吹自己是首富的親外甥，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要是我吹自己是私……親……遠房侄子，收獲足夠願力造成既定事實，行騙……呸，是造神，會不會一路綠燈？
emmm，太貪心了，隻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會減少許多阻礙。
首富親外甥的威權顯然更重，又送走了一波吃瓜群眾，饑腸轆轆的三人就近找了一家餐館祭奠五髒廟。
互通姓名，了解各自職業，龍嘯天一臉嚴肅，盯著呂一帆苦口婆心：“身為大學生，你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為建設美好的祖國盡一份力，而不是和某些人一樣，一天天正事不幹，淨搞歪門邪道。”
招你惹你了？
我的努力就這樣被你抹殺了，真·狗咬呂洞賓。
秦天無語，目光從龍嘯天身上飄過，把一腔不滿化作食欲。
呂一帆嘿嘿一笑，靦腆的撓撓頭：“我也是看山城這兩天氣氛不對，覺得秦哥以毒攻毒，以謠破謠的方法有助於穩定人心。”
龍嘯天點頭：“出發點是好的，下不為例。吃完飯趕緊回學校，記住，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認真學習。”
呂一帆頓時變成了苦瓜臉，摻雜這幾分幸福，幾分羞澀，幾分苦惱：“那可不成，我女朋友膽小，非得讓我幫她買一個神像才心安，可是我跑了好多寺廟、道觀，都沒有買到。”
生意上門了。
秦天眼睛頓時冒光：“一帆，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大一新生，這麽快就有女朋友了，是高中女同學嗎？一起考進同一所大學，真浪漫。”
嗬嗬，羞澀的小男生，一般不會砍價，我報價多少合適呢？
秦天小算盤打的叮當響，打算徐徐圖之，先以攻心計打亂呂一帆陣腳，一旦呂一帆心神大亂，立刻強勢出手。
呂一帆扭捏的低下頭，滿麵緋紅：“不是高中同學，是迎新那天幫我辦手續的學姐。”
秦天驚訝：“那你要補身體了。”
呂一帆懵圈：“為什麽？”
龍嘯天覺得呂一帆瘦不拉幾的不好，豎起耳朵聽秦天的高論。
秦天不甚唏噓，眼神飄到了遠方，嘴角卻不自覺的翹起，顯然憋著壞水：“你難道沒聽說過大三學姐？”
噗嗤。
龍嘯天一口啤酒噴到了秦天臉上。
呂一帆臉色脹紅，神情窘迫，嘴角一扯，笑比哭難看。
顧不上跟龍嘯天計較，秦天一把抹掉臉上的啤酒，從旅行包裏拿出兩個工藝品，遞給呂一帆。
“相識就是有緣，拿著。”
“好。”
秦天呆了。
你妹，不按套路出牌，媽媽沒教過你不要隨便接受男生的禮物嗎？
偷雞不成蝕把米，秦天鬱悶的不行，幾次張口欲言，就是抹不開麵。
龍嘯天肩膀抖動頻率漸快，呂一帆懵懂的看著兩人。
你的單純徹底擊敗了我。
秦天哀怨：這兩塊神像我分別賦予了一點願力的，虧死了，出師不利啊！
“秦哥，這管用嗎？”呂一帆半信半疑，撓頭，憨笑，眼神冒著求知欲。
秦天拍著胸口保證：“當然，我的神像比所謂的大師開光的還要靈驗，因為我的神像是用改建城隍廟的木料雕刻的。龍警官，你要不要也來幾塊？不靈不要錢？”
龍嘯天似笑非笑：“多少錢？”
臥槽，你什麽眼神，審犯人呢？
感覺裏裏外外被看的透透的，秦天渾身不自在。
秦天訕笑：“看在咱們這麽熟的份兒上，不要998，不要598，也不要198，你給98就行。98你買不了吃虧，98買不了上當，卻能買到平安，你說劃算不劃算？”
“嗬嗬。”
“龍警官，真的不能再低了，不然我就要虧本了。”
一邊苦著臉賣慘，一邊用餘光觀察呂一帆的表情：小子，我都開價了，你不會還不上道吧？
嗯，呂一帆悶頭吃菜，一副青澀少年的懵懂讓人無話可說。
龍嘯天不置可否：“你是對我罰你五百塊懷恨在心吧？”
一臉幹笑，秦天目光躲閃，說話都沒底氣：“那哪兒能啊！”
“那你就是奸商嘍！最多幾塊錢就能到消費者手裏的東西，你竟然賣98，良心不會痛嗎？”
“龍警官，我的東西真的跟別人不一樣，要不你先試帶一段時間，有效果了再付錢也行。但前提是必須心誠，相信神像能消災解難，否則就不靈了。”
“嗬嗬，你這套路我見多了，先用一點小恩小惠把公職人員拉下水，久而久之積少成多，最終泥足深陷，隻能成為你的保護傘幫助你損公肥私。”
天地良心，我真沒這麽想過。
不過，這點可以有，我也不要你損公肥私，就開開方便之門好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