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心思單純遭誣陷
白謹言徹底著急了,她怎麽能讓白歡顏被打,萬分著急的她突然想起了這裏是溫府,溫幸就在這裏,她去找溫幸肯定能解決問題,這麽想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了出去。
“夫人,那個丫鬟跑走了。”娥瑩看到白謹言跑了之後立馬對著繼夫人說道,視線看著白謹言跑掉的方向。
“這裏是溫府她能跑到哪去啊,由她去吧。”繼夫人完全沒想過白謹言回去找溫幸幫忙。“還不搬個椅子過來伺候著。”繼夫人看了一眼旁邊沒有眼力見兒的下人說道。
那些人趕緊找了個椅子來讓繼夫人坐下看著那些護院打白歡顏跟芳草。
“等等,夫人,奴婢有重要的事情告訴繼夫人。”芳草被打了幾板子之後就虛弱的不成樣子了,臉上白的能嚇死個人。
聽到芳草的話繼夫人對著旁邊的丫鬟使了一個眼色。
娥瑩走到芳草跟前問道。“你有什麽事要說?千萬不要撒謊騙人,如果被夫人揭穿了隻會打的更狠。”娥瑩威脅著說道,深怕芳草說出事情的真相。
“奴婢知道一件事,”芳草抬起頭艱難地看著站在她麵前的娥瑩,之後看向了一旁的白歡顏。
白歡顏被看得莫名其妙,心想芳草突然看她做什麽啊。
“這對姐妹來溫府的目的不單純,她們是來溫府搞破壞的,說不定是別人安排進來的眼線,準備給咱們溫府摸黑。”芳草很是肯定地說道,仿佛自己看到了事實一般。
被打了幾個木板的白歡顏不敢置信地看著芳草,她完全沒想到芳草竟然會往她身上潑髒水,剛才可以她主動來幫她求情,還被連累了,可是這個芳草竟然倒打一耙。
“有這等事?”繼夫人聽了之後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任何府裏都害怕有奸細來,這種人關鍵時刻就會搞破壞,實在是招人恨的很。
“她撒謊,我跟姐姐根本不是什麽眼線。”白歡顏辯解道,委屈的眼眶都紅了。
一直生活在山上的她不知道世上的人竟然是這麽陰險,遇到這樣的事情她隻覺得委屈的很,委屈的都不知道該做什麽才對。
“回稟夫人,奴婢根本沒有撒謊,這姐妹倆根本不是窮人家的孩子,很顯然她們混進府裏的目的不純。”芳草為了用這件事來討一條命完全不顧事情的真相是什麽,她把自己臆想出來的事情當成是事實,對著白歡顏據理力爭。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聽起來確實是這麽回事,天真無邪的白歡顏哪裏是芳草的對手,幾句話就被芳草說的啞口無言了,隻能默默地掉眼淚,一心尋找著白謹言的身影,希望白謹言能救救她。
此時白謹言正在溫府裏找著溫幸的住所,朝一個人打聽了之後才知道溫幸住在瀟湘院,離洗衣房有很大一段距離,她抱起衣裙就讓瀟湘院跑,路上好幾個人追著她問她怎麽回事,她完全不去理會,一門心思地往瀟湘院跑。
跑了一會兒就看到了瀟湘院三個大字,她馬上走了進去。
“哎,你是誰啊?怎麽不說一句話就闖進來了?”沉香看著這個丫鬟很是麵生,忙叫住了她。
白謹言看到沉香之後上下打量了一番沉香,隻覺得這個丫鬟打扮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丫鬟。
“我找溫大小姐。”她緩了緩氣說道,大熱天裏她已經跑得滿頭大汗,渾身的衣服都快要濕透了。
“小姐在休息,你有什麽是就同我說吧。”沉香說道,她總覺得這個丫鬟有些奇怪,雖然長得不像是壞人,不過溫府之前確實沒有這個丫鬟。
“人命關天的大事,求你快點把溫大小姐叫起來吧。”白謹言實在是維持不了淡定的表情了,一想到白歡顏此時很可能被那個繼夫人折磨著她就著急的不行,淡定的性子再也維持不了了。
沉香攔住了想要硬闖的白謹言。“你不說清楚我不能放你進去。”
白謹言完全不管地推開了沉香,滿院子喊著,“溫大小姐,你在哪裏啊?你快點出來。”
沉香看著白謹言好像確實有什麽急事,可是這也不能壞了規矩啊,萬一這個人居心不良那就糟糕了。
在房間裏的溫幸聽到聲音忙打開了房門,一眼就看到了滿院子亂跑的白謹言。
“謹言,我在這邊呢。”溫幸看到白謹言之後大吃一驚,她完全不知道白謹言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身上還穿著溫府裏下人的衣服。
白謹言看到溫幸之後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忙跑過去拉住溫幸的手就往外跑。
“小姐,這個人……”沉香看到這一幕氣惱急了,心想怎麽會有這個不懂禮數的下人,簡直完全沒有把主子當成是主子看嘛。
溫幸擺了擺手表示無事,就跟著白謹言一起往洗衣房的方向跑著,幸好她腳上穿著薄底的緞麵鞋子,不然肯定跑不快。
沉香看到這一幕趕緊叫上尋香一塊跟了上去,深怕溫幸被白謹言拐跑了。
洗衣房中繼夫人找來了看門的人,還找來了府上姓李的人,原來府上隻有一個姓李的人,而且他還表示從沒有介紹過人來洗衣房工作,那個看門的人卻說這姐妹倆說是被人介紹來的,這麽一對峙白謹言之前說的謊話就被拆穿了。
“這下子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娥瑩聽了之後嘲笑地看著白歡顏,“長得這麽醜心還這麽醜,快點說你到底是為了什麽混進溫府的?”娥瑩從護院的手中搶過木杖來對著白歡顏的後背打了一下,厲聲問道。
這一木杖直接把白歡顏打的痛不欲生。
“姐姐,你到底去哪了?”白歡顏痛苦過後虛弱地說著話,心裏一直想著白謹言的去處,很是不理解一直保護著她的白謹言這麽關鍵的時候怎麽會無影蹤。
“對了,另一個小丫頭片子呢?”繼夫人想起白謹言來,“快去把另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找來。”
在她身後的人聽到命令趕緊去尋找白謹言了。
“打,給我往死裏打,直到她說出事實來為止。”繼夫人使喚著那些護院重重地杖責白歡顏。
一旁的芳草看到自己說了這件事之後繼夫人並沒有放過她,立馬問道,“繼夫人,那我呢?”芳草一臉期盼地看著繼夫人,她立了這麽大一個功肯定會沒事的吧。
“你毀了我的衣服居然還有臉求饒,給我多大十大板。”繼夫人生氣道。
周圍偷聽的下人看到看到繼夫人的所作所為隻覺得應該的很,她們以後可不敢輕易招惹繼夫人了,更不能做壞事,不然被逮住了可是會要了人的小命啊。
頓時洗衣房裏一片痛叫聲,隻聽得人心肝發顫,隱隱覺得屁股發痛,心中萬分慶幸那個被打的人不是她們,這屁股開花的滋味可一點都不好受。
白歡顏被打了十大板之後疼的實在說不出話來了,隻能趴在長凳上一動不動,一點生氣都沒有。
“這是怎麽回事?”溫幸的聲音在洗衣房門口響起。
眾人全都把視線看了過去。
繼夫人一眼就看到了溫幸旁邊的白謹言,心想這個賤蹄子果真是個挑事的主,誰都不去找偏偏去找溫幸來,這樣的人不是奸細又是什麽人呢。
白謹言看到白歡顏奄奄一息的模樣隻覺得心都要碎了,她真不該帶著白歡顏來這種地方,這地方簡直就是狼窩虎穴。
溫幸也看到了白歡顏的模樣,她看到那一幕心裏一揪,心中暗暗自責沒有照顧好白姐姐的孩子,居然把她們也牽扯到了溫府這潭渾水裏。
“大小姐,你可別聽那個賤蹄子兩片嘴皮子胡說一通就來幫她出氣了,繼夫人現在正在教訓刁奴,大小姐還是在一旁看著比較好。”繼夫人的貼身丫鬟站出來對著溫幸說道,她深怕溫幸追究起事情的起因,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她了。
“原來是這樣啊。”溫幸似乎是聽進了那個丫鬟說的話,“不知這兩個人犯了什麽錯?繼夫人竟然要如此重責二人。”
那個丫鬟聽了之後心中一喜,添油加醋地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當說到芳香指認兩人是奸細的時候白謹言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個芳草,她沒料到那個芳草小小年紀竟然這般惡毒。
“原來如此,如果是真的那確實該打。”溫幸略有深意地看著繼夫人身邊的丫鬟。
那個的身子頓了一下,悄悄退到了繼夫人身後。
“既然幸姐兒也覺得該打那就繼續吧。”繼夫人笑著道,笑容之下是狠狠的毒辣,她可能巴不得溫幸說不讓打呢,這樣子溫府裏的人都知道溫幸袒護下人故意跟她這個繼夫人作對,到時候傳出去肯定不是她丟臉。
“繼夫人,我隻是說如果是真的那確實該打,繼夫人難道想要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杖責府上的丫鬟嗎?”溫幸淡淡地質問道。
繼夫人聽完之後笑道,“幸姐兒這是怎麽說話呢,我這不都查清楚了,幸姐兒莫不是想要故意袒護這兩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