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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為女人揍揍兄弟

  秦淵傷筋動骨一百天,如今還在養著傷,每天也沒什麽事就是瞎轉,領略一下皇都的風采。


  “月瞳,你跑哪去了?怎麽一天都沒見著你的人。”秦淵看到月瞳之後說道。


  看到秦淵月瞳一下子就撲到了秦淵的懷中。


  “秦小將軍,奴婢好難過啊。”月瞳一見到秦淵就一臉悲傷地說道。


  秦淵一聽立馬問她是怎麽回事,


  “今天我出去玩在路上遇到了溫侍衛,他說晚上要來我房間。”月瞳難過地說道。“奴婢雖然隻是一個丫鬟但是心中隻有秦小將軍一人,聽到這話隻覺得屈辱萬分。”


  “你恐怕是聽錯了吧,溫侍衛根本不是那樣的人。”秦淵笑著搖頭道,“他比我還不開竅呢,怎麽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對於溫湛的為人秦淵從根本上相信溫湛,覺得溫湛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是……”月瞳欲言又止道,“算了,可能真是奴婢聽錯了吧。”月瞳道。


  到了晚上月瞳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脫下了身上的偽裝,換上了高羽容的衣裳,然後就回到了溫湛所住的小院。


  小院中溫湛還沒有回來,她脫下衣服之後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過了一個時辰溫湛才辦完了事情回來。


  跟昨夜一樣溫湛還是很溫柔地對待床上的人。


  秦淵這邊,雖然他說溫湛不是那樣的人,但是月瞳的話讓他心裏泛起了嘀咕,心想萬一是真的呢?


  人最怕的就是突然想一下這萬一是真的呢。


  這麽想著秦淵就睡不著了,他起床床上衣服來到了月瞳門前,敲了敲房門,裏麵沒有回應。


  明明剛剛月瞳說回房睡覺的,怎麽就沒聲了?


  秦淵不死心地又敲了敲。


  這次跟上次一樣,還是沒有動靜,秦淵這心裏就泛起了嘀咕,心想說不定出什麽事了,也沒管別的就把門給打開了。


  打開門一瞧,床上根本沒人,這床鋪亂的人,一看就是發生過什麽。


  “壞了,不會真的跟月瞳說的一樣吧。”秦淵大驚道。話音剛落拔腿就往溫湛那邊走去。沿途碰到了還沒睡覺的青芙跟白謹言,兩人問秦淵發生什麽事了,秦淵連回話的時間都沒有,就往溫湛那邊衝。


  “發生什麽事了?”青芙不解道。


  “咱們看看去吧。”說完白謹言就跟青芙一塊往溫湛的院子去了。


  秦淵先一步來,到了這裏他就聽到了房間之內傳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誰都知道如今高羽容流產了,身子還在恢複期,這聲音肯定不是高羽容的。莫不是這個溫湛真的是個披著羊皮的狼,背著人的時候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秦淵這麽一想就氣的很,一下子踹開房門走了進去。


  正在床上的溫湛看到門被踹開之後忙往門口去。


  隻看到秦淵殺氣騰騰地站在門口。


  “秦小將軍,你這是做什麽?”溫湛飛快地穿上衣服,二話沒說跳下床來就護住了床,他的本意是不想讓秦淵看到床上羞於見人的高羽容,沒想到秦淵把他這個舉動當成是遮掩。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你了。”秦淵大步朝著溫湛跟前走去。


  溫湛心中一急,心想莫讓秦淵嚇到了床上高羽容,於是就拿拿起佩劍來攔住了秦淵。


  秦淵看到這個溫湛這個架勢也沒有服軟,依然橫衝直撞想要看看床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月瞳。


  “你們怎麽回事啊?”青芙走進來看到這架勢之後忙問道。


  白謹言也緊走了兩步來到了床前,看到床上的女子之後傻了眼。


  “溫湛,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來?羽容呢?”白謹言質問道。


  青芙還不解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等她走上前去一看,頓時傻了眼。這床上的女子用被子遮著射你,但是很明顯這個人不是高羽容,而是秦淵的婢女月瞳。


  溫湛轉過身來一看,這個女子竟然不是高羽容。


  “這下子看你還想怎麽遮掩。”秦淵說完一拳就打在了溫湛臉上,把正茫然的溫湛打到之後秦淵不要命地就把拳頭往溫湛臉上打。


  溫湛受第一拳的時候還疏於防備,如今怎麽還可能受第二拳,他一腳把秦淵踹了起來,兩個人在房間之中就打了起來。


  青芙阻止了一會兒完全阻止不了像是瘋了一樣的兩個人,隻好讓白謹言去把溫幸請了過來。


  溫幸過來的時候常玄理也跟著過來了。


  兩個人一來就看到房間內亂七八糟的,溫湛跟秦淵兩人打的正凶呢。


  常玄理一手抓住一人,努力把兩人給扯開了。


  “溫湛。”常玄理厲聲說了一句,直接把想要再衝上去打的兩人嚇了一大跳。


  “秦淵,等問清楚這件事了,如果真是溫湛的錯我親自來打。”溫幸嚴肅道。


  在路上的時候她都聽白謹言說了,說是月瞳竟然在溫湛的床上,秦淵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還在魚水之歡,這個月瞳是秦淵的人,他一生氣就跟溫湛打了起來。


  溫幸都這麽說了,秦淵看在溫湛的麵子上把自己的怒氣收了收,然後就等著溫幸給一個交代。


  床上月瞳哭的跟個淚人一樣,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


  溫幸仔細看了看,這個人的眼睛跟鼻子跟高羽容很是相似,乍一看是不像,但是細看的話兩人還是有些相似的。


  不過溫幸可不會以為溫湛會把兩人認錯了,雖然長得相似,但是畢竟不一樣啊,溫湛就算再糊塗也不會把自己的媳婦兒認錯吧。


  “月瞳姑娘,你先別哭了,到底怎麽回事啊?”溫幸問道。


  如今她不想聽溫湛怎麽說了,溫湛的為人她是知道的,如今就看這個月瞳是怎麽說的了。


  被問到的月瞳楚楚可憐地抬起頭來。“奴婢正在房間裏睡覺,不知怎麽就來到了這裏,奴婢隻是一個丫鬟沒有身份,隻能受著了。”說完怨恨地看了一眼秦淵,仿佛在怪秦淵當初怎麽沒有信她的話呢。


  此時的秦淵也是後悔死了,後悔自己當初沒有聽月瞳的話,如今竟然讓溫湛占了月瞳的便宜,要知道他對月瞳都舍不得這般。除了那晚之外他都沒有再碰過月瞳。


  這個月瞳說的話滴水不漏,溫幸讓人查了查這一天兩個院子的情況,得到的結果跟月瞳說的八九不離十。


  “溫湛,你來說。”溫幸轉過身來問道溫湛。


  溫湛當然是實話實說了,“屬下辦完事之後回來就進了房間,如果不是秦小將軍闖進來的話屬下根本沒感覺到這個人不是容容。”溫湛道。


  “你胡說八道,月瞳怎麽可能說謊,明明是你劫了月瞳過來。”秦淵生氣道,如今的秦淵隻覺得自己看錯人了,這個溫湛就是一個不見黃河不死心的畜生,之前的表相全都是裝出來的。


  “容容呢?”溫幸看了一眼房間之內根本沒看到高羽容,今天沒人說高羽容出府了,聽說一整天都在房內待著。


  溫湛搖頭,心中慌了起來,如今高羽容的下落不明,他怎麽可能不慌呢。


  這個時候月瞳抬起頭來,“我剛才看到……”說完看了一眼溫湛,好像是怕溫湛打她一樣。


  “看到什麽了?”溫湛忙問道。


  “看到他把一個人藏起來了。”月瞳說完抱著被子躲在了秦淵身後。整個人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


  “別怕,有我在誰都傷不了你。”秦淵轉過身來安慰道。


  這個時候白謹言從床後麵發現了一個箱子,她拽了拽還挺沉的,打開一看,裏麵就是高羽容,此時的高羽容正在昏迷之中,臉上的淚痕都還沒有幹。


  “王妃,羽容在這裏。”白謹言喊道。


  聽到白謹言找到了高羽容,所有的人都湊了過去。


  這個箱子也被拉了出來。


  看到箱子裏的人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溫湛。


  溫湛也沒什麽,直接伸手準備幫高羽容解綁,三下五除二就幫著高羽容解開了,“容容,你快醒醒。”溫湛著急道,怎麽好端端的竟然被關在這種地方,剛才看到箱子裏的高羽容溫湛都嚇壞了,深怕高羽容出了事。


  “看吧,我就說這個人不是什麽好東西,竟然對自己的媳婦兒下這種毒手。”秦淵氣道,他實在是見不得眾人被溫湛的表象欺騙了。


  “不是我做的。”溫湛看著給高羽容把脈溫幸說道。


  溫幸給高羽容把了一下脈,發現她不過是身子太虛弱暈了過去而已,別的沒什麽事,隻要休息休息補補身子就好了,隻是溫湛這件事到底要怎麽辦啊?


  “一切等羽容醒了之後再說吧。”溫幸道。


  秦淵聽了之後一瞪眼,“王妃,你怎麽能包庇這個人?”秦淵心想你這個包庇也太明顯了,這人證物證聚在,如果是在官府肯定能判案了啊,怎麽到了她這邊還要等等再說啊。


  “秦小將軍,算了,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不至於為了我一個小小丫鬟大動幹戈。”月瞳小聲地說道。


  “不行,現在就得讓王妃給咱們一個交代。”秦淵不同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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