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神秘的血曇花種子
151神秘的血曇花種子
“他是為了我和神醫有交易對不對?”
地下城的密室中,隻有孟如畫馮路兩個人。孟如畫看著馮路嚴肅的問著,雖然是疑問,但是語氣卻是相當的肯定。
聽見孟如畫的問題,馮路臉上出現了難得的驚訝。
“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知道了。所以你打算如何?”
“去藥神穀。”孟如畫也不羅嗦,淡淡的回答著,語氣異常的堅定。
“好,我陪你去。”馮路想也不想隨即說了一句。
這回孟如畫倒愣了,她今天來和這個冰塊求證就是為了再次證實一次自己的想法,她不能冒一點找錯的風險,因為時間真的已經不多了。
可是他竟然說要陪她去,這讓她一時無法反映過來,在她的記憶了這冰塊應該是恨不得她離諸葛啟遠遠的才是,怎麽今天轉性了?
“怎麽?為難?”馮路抬眼望去,看著孟如畫糾結的表情問著,仍是那張冰臉,讓人看不出情緒。
“你隨意。”孟如畫想了想也不再矯情,多一個人機會大些,而且她相信馮路的實力應該不弱。
馮路點了點頭“來人,筆墨。”冷冷的對著空氣中說了一句。
不多時,真有一個小斯端著筆墨走了過來,馮路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折好交個了那個小斯。簡單的說道:“把這個給財神。”
“是。”那小斯拿了信箋退了回去。
“好了,走吧。”看著那小斯離開,馮路對孟如畫說著一句,邁步朝孟如畫走來。
“就這樣,你不需要和錢緊交代一下嗎?”孟如畫覺得這也過於簡單了些吧!畢竟整個地下城現在如果連他也走了的話,就剩下錢緊一個人了。
而且就他剛才寫的那幾個字,她看得清清楚楚,‘有事離開,勿找’。根本如同什麽都沒有交代一樣。
“不需要,地下城從來都不養閑人,就算我們都不在,地下城也一樣可以運轉,這裏從來都不隻是靠我們而已。何況財神還在。”馮路說著已經來到孟如畫身邊,按下機關,兩個人消失在地下城裏。
孟如畫當然知道一個這麽大的組織不可能單單隻靠幾個首腦,但是對於馮路的瀟灑她還是覺得很佩服。也更加佩服諸葛啟的管理能力,能將地下城運作到這一步實屬不易。
就這樣,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借著月色三人踏上了去藥神穀的路。
……
龍門鎮是離京都不遠的一個小鎮,這是京都南去的畢竟之路,也是南來的商客進入京都之前的最後一站,有人說商場如戰場,那麽龍門鎮就是上戰場之前最後一個輕鬆一刻的地方。
所以這裏又有另外一個別名叫做小天堂。
今天的龍門鎮格外的熱鬧,因為今日是龍門鎮一年一度最重視的一個節日,冬至。
在這一天,所有的人都會穿上新衣,放下手邊的工作,準備好各色的食物,拿到街上早已準備好的攤位上擺好。
到了夜晚,整條街都會被點上燈籠,照的有如白晝一般,然後大家可以在街上自由穿梭,選擇自己喜歡的事物,一邊吃一邊賞燈,有錢的達官貴人門有時還會自掏腰包出錢請舞獅隊,舞龍隊,為節日助興。
當然這樣的一個盛世之日,也有許多男女會趁此機會互相表達愛意。
三人來到龍門鎮上的時候,已經差不多過了晌午了,大街小巷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街上的人個個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當三人走進鎮子的時候,卻讓鎮中那些正在忙碌的不可開交的身影,足足的呆愣了一陣。
在他們眼中,這是三個氣質不一卻同樣讓人側目的男人。
中間一人一身銀白色的長袍,極其簡單,沒有任何花色,腰間係了一條同色的腰帶,也隻是用銀線滾了一個花邊,其他的一樣什麽都沒有。
臉上帶著一張銀色的麵具,將臉的下半部分完全遮擋了起來,隻露出上半邊較為飽滿的額頭,和一雙冷漠的眼睛。看上去淡漠出塵,自有一股仙姿。
左邊同樣是一個男子,他一身水藍色的長袍,看上去有些單薄,略寬的袍子隨著寒風沙沙的抖動著,更加昭顯著男子的瘦弱。麵色雖過於白了些,卻是濃眉大眼,煞是好看,臉上一直帶著若有如無的微笑。一看之下完全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翩翩公子。
但是他卻一樣步態輕盈,以同樣的速度與另外兩人同行,絲毫沒有落下一點,而且細心的人會發現,他有一雙異常精明淩厲的眼睛。
右邊的男人,更是別有一番風味,這男子比旁邊的兩人都高大很多,整個人都被黑色所包圍,
一身黑色的貢緞長袍,好似堪堪能將他的身體裹住,他每動一下仿佛都能清晰的看到那肌肉的紋絡。
他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情,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冷得讓人發寒。卻又不得不說他有棱有角的俊臉,同樣英俊的讓人不忍移目,即使看久了會凍傷,也有人偏偏就是無法動彈。
三個氣質完全不同的男人,卻又讓人覺得站在一起那麽和諧。
三個人完全不理會眾人的側目,繼續向鎮子裏走去。
他們現在隻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後拿了該用的東西之後,晚上好趕路,爭取能在明日到達藥神穀。
其實三個人的腳程都很快,就算是日行千裏的俊馬也比不了三人,兩日內趕到藥神穀當然並非難事,隻是用輕功也有一點不好,就是白日裏遇上這樣的鎮子就隻能停下來了,畢竟不能太過於嚇到平常百姓,而且要去藥神穀,他們一定要在這裏拿到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才行。
按馮路所說有了這樣東西,也許他們可以不用費那麽大的力氣就能換出諸葛啟。
三人繞開人群,順著彎曲的大路,拐進了旁邊的小路,然後再一路向南,向著他們的目的地而去。
就在三人剛剛離去不久,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如有所思的想著,然後悄然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