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突然間的忘記
187突然間的忘記
“不過,我有看過藥王神篇上說過,冰芙蓉可以解所有蠱毒,所以這霧蟲應該也不是它的對手,但是這霧蟲死了之後,你身體中的其它毒素會不會隨之消失,我也不敢肯定。”藥王回身坐到孟如畫身邊,皺著眉說著,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和著毒藥有關的東西了,其它的他也真的沒辦法。
“主人,一位自稱蕭逸的公子求見。”兩人正說著話,一個小兒模樣的人,敲了敲門,在門外說著。
孟如畫給了藥王一個眼神,讓他從暗道離開,“讓他去隔壁等著吧。告訴他我不在,讓落日過去。”
孟如畫現在覺得很疲憊,實在是無力接待蕭逸,更不願在他麵前暴漏太多關於闕玥的事,所以讓他本就見過的落日過去了。
蕭逸見來人隻有落日,沒有孟如畫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將師門被滅的過程和當時他所記得的一切都告訴了落日,既然他選擇相信她,自然對她的人也會選擇信任。
……
孟如畫坐在總堂的正位上,下麵龐舒、落日、紅纓,夜狼和雪雁雪鷹兩兄妹幾個人也都在。
“落日、夜狼,蕭逸的事以後就交個你們了,那些人應該並不簡單,你們兩個也要小心。
紅纓,你去查查關於木魂族的傳說,有什麽消息隨時來孟府找我。
龐舒,總堂這邊的事,還是你要多費心了,我看過最近接的單子,堂裏其餘的人手,你可覺得有困難嗎?”
“沒有,主人。”
“嗯,那就好,雪雁去查一下孟如嬌在哪,是什麽人帶走了她。雪鷹繼續觀察四王府的動靜,最近他似乎太安靜了一些。”。
“主子,四王府雖然很安靜,但是屬下卻無意間發現太子殿下,最近似乎動作很頻繁,具體是何事屬下不知,但是卻已經引起了四王爺的注意,幾次跟蹤四王府的暗位的時候,宮裏好像有一個武功非常了得的人,是四王府的內應,他得功夫應該不在屬下之下,所以屬下並沒有靠得太近。
可是卻發現了好幾次都有死士進入太子宮。”
雪鷹將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本來太子和他們應該不算是敵人,他也沒有接到探查他得任務,但是死士是皇室最神秘的衛士,除了皇帝沒有人可以調動,即使是皇帝沒有涉及到國家安全的時候,也無權調動他們,可是他們卻出現在太子府,這絕對不尋常,是以他不得不說。
孟如畫聽到也是一愣,死士她也很清楚他們存在的意義,看來真的有大事要發生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將這個消息通知地下城的人。”孟如畫說完,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六人同時消失在
……
翌日,諸葛啟很開心,孟如畫這麽多天終於同意見他了,跟著蘭溪走到孟如畫的屋裏,看著那坐在矮炕上手中捧著暖爐正一臉恬靜的看著手中的書的孟如畫,他得心終於放下了。
“小畫兒在看什麽?”諸葛啟讓蘭溪離開,轉身關上了門,將寒冷的涼風隔在外麵。
“沒什麽,突然有興趣就順便借了藥王的書來看,倒是你,是不是那麽清閑,每日來報道,打擾我學習醫理,將來這天下再沒有神醫,那可就是你的責任了。”孟如畫放下手中的書,起身去拿了一隻溫在屋子中央火爐上得茶壺,給諸葛啟倒了一杯熱茶。
又轉身拿了一個小暖爐給他,讓他暖手。
諸葛啟沒有伸手去接那暖爐,而是一用力將她抱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將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她的胸前。
孟如畫也沒有動,輕輕的用手指梳理著他的長發。
“小畫兒,為夫困了,想睡覺。”諸葛啟靠在孟如畫的胸前,蹭了蹭,聲音慵懶的說著。
孟如畫身體一僵,臉上頓時紅了,他這是什麽意思啊,這可是大白天的,而且還是在孟府呢。
“我有正經事和你說。”孟如畫推了推諸葛啟,拉開他蹭著自己的頭。
諸葛啟很不滿意的看著她。
“有死士出入太子殿下的宮殿你可知道?”孟如畫一臉嚴肅的看著諸葛啟問著。
“嗯。”諸葛啟也變得很嚴肅點了點頭。
“不但如此,而且,太子似乎想娶那個波羅國的女使者做太子妃,氣的太後暈了過去,他卻依然不改初衷,我看這事多半與那女使者有關。
還有,再過兩天文軒就要回朝了,可是昨夜耶律夢卻也莫名的失蹤了。”
“她也失蹤了?”孟如畫也覺得很奇怪,這樣看來,孟如嬌的失蹤不像是簡單的事了。
“你覺得他們兩個的失蹤會有關係嗎?”孟如畫看著閻君問著,她心中突然有一個想法,但是她不敢說出來。
“有,而且我覺得很可能和波羅國的使者有關。所以你還是搬回王府來住吧。”諸葛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看著孟如畫,滿眼擔心。
“你有什麽好擔心的,堂堂地下城一流殺手,闕玥老大,我是那麽容易被抓的嗎?而且我還有點希望他們來抓我,那樣我們就能知道他們是誰,有什麽目的了。”孟如畫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猾的光,滿臉狐狸像。
“不行,你現在不能亂來。這件事你別管了,闕玥也別插手,四個雖然表麵上風平浪靜的,但是我在裏麵的人有說他最近似乎也盯上太子了,我看他們之間的事也沒那麽簡單。”諸葛啟看見孟如畫的樣子就知道她準是沒想什麽好主意,是以想都不想就打斷了她的想法。
“我自然不會輕舉妄動了,我寫了家書給孟如寒,估計他這幾天也該回來了,一切等他到了再說,孟府我還是不能離開。”孟如畫離開諸葛啟的懷抱,幽幽的說著,轉身去倒了一杯熱茶給自己。
諸葛啟也拿著手中的茶喝了起來。
孟如畫回過身來,看著諸葛啟突然一愣,眼神立時變得冰冷,很深警戒的看著他。
“你是誰?為什麽出現在我的房間。”孟如畫冷冷的問著,渾身上下殺氣內斂,這是殺手出手前的習慣。
諸葛啟一愣,端著半杯茶的手定格在空中,看著孟如畫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
“小畫兒。”諸葛啟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字,慢慢的起身。
刷的一聲,一枚飛鏢飛了出去,直射向諸葛啟。
諸葛啟一閃身,躲開了那飛鏢,孟如畫卻已經拿起了牆上的長劍,不由分說的和諸葛啟動了手。
諸葛啟隻是一直躲著,看著孟如畫滿眼悲傷和愛憐,一直不出手,好似怕一個不小心就傷了他。
可是孟如畫的功夫不是他一直躲可以沒事的,就在孟尚書聽見房間有打鬥的聲音推門進來的時候,孟如畫的劍正好劃過了諸葛啟的左臂。
鮮紅的血,順著孟如畫的劍一滴滴的滴到地上。
那鮮紅的血色讓孟如畫的心一緊,好似有什麽東西要衝出來,卻在孟尚書開門的那一刹那消失了。
“你進來幹什麽,趕快走。”孟如畫已經完全把諸葛啟當成敵人了,她心裏甚至在想著,他就是擄走孟如嬌的人,而她雖然沒把孟尚書當父親,但是依然不希望他出事,護在他身前,冷冷的說著。
“你在幹什麽?怎麽敢對王爺如此無禮。”孟尚書大聲的對孟如畫嗬斥了一句,臉色鐵青。
孟如畫一愣,王爺,王爺怎麽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裏。
“小姐,小姐,你的畫來了。”蘭溪氣喘籲籲的跑進來,將木匣子塞給孟如畫。
“小姐這幾天總是莫名其妙的不正常,可是隻要一看完這個就正常了。”蘭溪很抱歉的看著諸葛啟小心翼翼的說著。
孟如畫一愣,這匣子對她很重要,她有印象的,隨即打開匣子,將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
諸葛啟讓孟尚書和蘭溪出去,隻留下他和孟如畫兩人。
孟如畫看著那些畫,一遍又一遍,她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一個個的低落下來,她眉頭緊皺著,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突然她抬起眼看著諸葛啟,滿眼哀傷,滿眼思念,卻咬著唇,倔強的將他推出了門外。
“小畫兒,開門,你怎麽了,快開門。”諸葛啟在門外拍打著門板,他知道,她想起他了,可是她的樣子太奇怪了。
“諸葛啟,你走,我不要你看我這個樣子,我很快就沒事了,你先走吧。”孟如畫拴上門,強忍著劇痛,盡量清晰的對諸葛啟說著。
諸葛啟心如刀割,他聽得出她的聲音在顫抖。
孟如畫聽門外好似沒了聲音,才忍不住叫了出來,真個人倒在地上,疼得忍不住打滾。
這一次的劇痛足足疼了有一炷香的功夫。
直到孟如畫的痛苦的呻吟聲慢慢的消失了,諸葛啟才伸手去推那門板,可是他得手剛放到門板上,他就停住了,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氣,收回自己的手,飛身走了出去。
她的驕傲,她的尊嚴,他不會去打破,更不會讓她難堪。
諸葛啟一路出了孟府,卻是走向異風酒樓的方向,現在沒有任何一件事,比弄清楚孟如畫的狀況更重要了。
——
皇宮大內的天牢中,關著重刑犯的地方,百年都難得來一次大人物的地方,近日卻是太子頻頻光顧。
牢頭恭敬的給太子和他得隨從開了門,然後像每次一樣,不多說半句話走了出去。
孟如嬌和耶律夢兩個人,都被綁著雙手,掛在刑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