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我們的過去怎麽忘記了
眼前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看上去是那麽的楚楚可憐,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麵對這樣子的女人,估計這心都是會那個的吧。
但是偏偏莫言柯不是這個樣子的人。
“既然這樣子,那麽就該去報警,你現在求著莫言柯又有什麽用,”艾夢開口了,她不過是有些看不爽這個女人裝的樣子。
“艾夢,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那些人給殺死,然後你就開心了是不是。”
她看著艾夢的目光,都帶著一些恨了。仿佛如果可以,甚至是想要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但是眼前的情況不對。
然後眼淚掉的更加的凶狠了,繼續說道“我這個樣子,你們怎麽可以那麽狠心,如果我去報警,那等於是死路一條,他們說了,如果我去報警,他們還會找到我,然後這次就不是這麽好了,會直接要了我的命。”
“夢夢的話就是我的意思。你確實應該要去報警,A市的警力不是那麽差的,你現在這般樣子,除了報警,沒有其他的辦法,難道你還想要忍氣吞聲,當作這件事情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嗎?”
“啊柯,你不能對我這樣子,再怎麽,曾經我們也是有情的,你不能這樣子對我,我不去報警,他們說了,隻要我報警,那麽我就必死無疑了,我哪裏都不去,我要留在你的身邊。我已經是經曆過好多次生死的人了,我比誰都害怕死亡。啊柯,你不能這麽做。”籬落重重地咬牙。“反正我哪裏都不去,我就要跟著你。”
“有意思嗎,籬落,你覺得你這樣子有意思嗎,你覺得,你這樣子,莫言柯就能拋棄我,而繼續跟你一起,我們結婚了,如果說莫言柯現在要跟我離婚,他名下所有的財產都會有我的一半,有些東西甚至全部都是我的,如果莫言柯一無所有了,你還會想要跟著他嗎?”艾夢也是發了狠。對付這種人,實在沒有必要好心好意的說話。
籬落突然的一愣。“你說什麽。”
“我說,我們婚後簽署了一份東西,如果莫言柯和我離婚,那麽他所有的財產都將會劃入我的名下。”
“不可能,阿柯不可能會這麽做的,你肯定是騙我的,不可能的。”
“可能不可能,你可以問。”
“這件事情是真的。”其實當初莫言柯做這個決定的時候,第一個反對的就是艾夢,畢竟那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了,艾夢雖然是不知道這莫言柯名下到底是有多少的資產,不動產,動產,銀行存款,和現金,這些她都一無所知。
隻是那天,律師來到家中,拿出一份東西給她看的時候,她確實是傻眼了,這男人的資產,這後麵那麽多個0她倒是有些眼花了。
崇和醫院,榮和百貨,莫氏企業,這些的這些,還不算他美國的公司。這些錢,真的是幾輩子都花不完。
當時艾夢是反對的,因為男人這麽做,雖然是對她一個保障,可是誰都無法預料以後的,但是男人卻堅持讓她簽署了這份東西,而今想不到,會在今天,能給籬落,這麽狠狠的一個打擊。
其實莫言柯之所以那麽做,隻是想要給夢夢一個保障,雖然他是有信心的,他們之間一定會在一起一輩子的,錢財都乃是身外之物。他倒是沒有那麽在乎的。
而且他是有信心能夠和夢夢一輩子的,也是有信心,能夠對她好的。所以這種東西,也不過是一張紙而已,沒有任何的關係。
籬落不相信又看著艾夢說。“艾夢,我不管你怎麽看我,我也知道你說這話,就是想要我離開阿柯,但是我告訴你,我還真的是就跟定他了,我現在哪裏都不會去,我去了哪裏都會有危險,隻有留在啊柯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不要臉”最是不屑的詞語,終於出了艾夢的口。在巴黎的五年,她一直都覺得自己還算是優雅的人,因為一直接受著巴黎那種優雅禮儀的傳授,可是如今,真的是被逼急了,也是會說出這些粗話的。
籬落咬了咬唇,垂下了頭不語。然後突然就仿佛是想到什麽一樣,抬起頭來。
“阿柯,我們之間有最美好的回憶,難道你都忘記了嗎,你真的要那麽狠心的對我,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
“夠了,都是一些過去的事情。”莫言柯此刻也似乎是語氣不好了。仿佛也在隱忍著心中的怒火。
但是籬落似乎是鐵了心的,然後不顧莫言柯黑著的臉,然後不怕死的又繼續說道。
“那個時候,我們是多麽的快樂,我們一起騎單車,然後我坐在你的身後,那個時候我們隻是單純的在一起,不會去想很多,然後我們一起寫作業,一起去福明路看風景,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她咬著唇,臉上流露著的是悲傷。“阿柯,如果我早幾年回來,此刻,站在你身邊的人應該是我,而不是她,可是你都不會去想,我為什麽離開你那麽久都沒有回來,那是因為我出事了,我離不開美國,可是等到把一切都安頓好,想要回來的時候,可是你身邊就有人了,艾夢她算什麽,她不過是代替了我的位置,你本來就該是我的,是我的。”女人有些生氣的吼了出來。
然後搭配著此刻蒼白的臉色,看上去十分的可憐。確實是惹人憐愛的。不管是換成誰,都覺得可憐的。
“你說完了。”莫言柯冷冷的的問,俊臉上麵是冷漠的表情。。
籬落咬著唇,然後紅唇被咬的都有些破了,滲出一些血絲,然後看上去是無盡的柔媚和委屈。低低的叫了一聲,“阿柯。”
“既然你這次回來了,那麽我也就告訴你,我莫言柯的妻子隻有一個,那就是艾夢,誰都無法替代。”
肯定的口氣,卻也猶如一把無情的劍,仿佛狠狠的插進籬落的胸膛,爾後,女人的臉上突然有一絲變化。仿佛打碎了所有她的幻想和自欺欺人,仿佛一切都是可笑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