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最好識相
“劉言,明人不說暗話,你把夢夢給交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很難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裏對夢夢是什麽想法。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我才是她的男人,名正言順的。”
“我說了,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你沒看好自己的老婆,人丟了,找我算是怎麽一回事?不要自己沒有本事,現在就來怪罪我。”
他特意把“沒看好”幾個字,強調的特別嚴重,透露著對莫言柯濃濃的嘲諷。仿佛就是在說,你自己的女人沒有看好,現在卻來找別的人要自己的老婆,豈不是可笑了。
“莫言柯,是不是你有了新歡,所以氣走了自己的老婆。你老婆不想回家,要我說,這是你自找的,你啊,總是太自信,什麽事情都以為自己是可以的,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夢夢隻是一個女人,你這樣子做,別以為她什麽都不知道,你既然有本事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你現在這麽著急的找人,又是在幹什麽,豈不是自相矛盾,這邊,在和你的老情人唧唧歪歪的,這邊還隱瞞著自己的老婆,你可真是夠狠啊。”
他毫不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對,他現在就是很開心,看到莫言柯這般樣子,就是很開心,對他來說,最好的就是,莫言柯找不到夢夢,然後讓夢夢對他失望了,最好是讓他們之間狠狠的吵架,然後最好的結局是老死不相往來。到時候,他不介意坐收漁翁之利。
莫言柯這心裏的怒意,開始膨脹。蹭蹭往上竄。劉言的能力,他很清楚。這個男人對艾夢來說,意味著什麽,他卻不是很清楚。憑劉言現在說的這些,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他肯定在艾夢麵前說了他不少的壞話,更甚至,讓艾夢起了不回來找他的心思。
曾經倒是忽略了這麽一號人物,也忘記了,原來自己的老婆和這個男人早就認識,但是之前從來不清楚這樣子的事情。
如果說籬落是艾夢心裏的一根刺,那劉言未嚐不是艾夢在莫言柯心裏種下的一根刺。這個男人地位太過特殊,且對艾夢有所圖,而且曾經還沒有出現過的,
陰鶩地看著他,他邪惡地威脅。
“劉大公子,藏匿別人的妻子,你可要想清楚,這會是多大的罪,到時候要是真的驚動了你們自己劉家的人,到時候,恐怕還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我現在反正已經無所謂了,我也不介意因為這樣子的事情,我們好好的鬧一鬧。”
劉言一聲冷笑,完全不把莫言柯的威脅給放在眼裏。他對這事籌劃已久,自然會做到天衣無縫。那個公寓位置偏遠,住的多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包養的情婦,個個基本上都是大門緊鎖,不會沒事出來瞎晃蕩。
因為裏麵住的人身份比較敏感,所以對出入的人的檢查都比較嚴格,沒有通行證,是不會讓進的。那樓裏雖然有監控錄像,可是憑借他的本事,自然可以消除那錄像上的內容。
再者,就算夢夢想要逃離,但是沒有一定的身手,那是不可能出去的,那個大門是經過特殊材料合成的,需要他的指紋才能打開,而且任何的指紋是沒有用的。
就算夢夢在裏麵大聲呼喊,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因為那裏的隔音效果是十分良好的,哪怕是你喊破了喉嚨也沒用。
“有這個時間在我麵前閑聊,不如趕緊去找人吧,我說了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我若是真的藏了人,你莫言柯會找不到。”
“你別逼我對付你。”森然地冷喝,莫言柯開始展現出他嗜血的一麵。“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她在哪裏,我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劉言是什麽人,到手的東西不可能會放棄的,更何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的女人有著非分之想。”
劉言冷冷地撇了撇嘴。“不知道。”
莫言柯也不再問,轉身,就走了人。問再多,這個男人也不會說什麽的
沒過多久,莫言柯又回來了。這一次,隨行的有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林宇。不是覺得他說的話沒有用處嗎,那麽他也不介意動用這樣子的法律手段。來好好的對付這個人,既然他問,他不願意說,換一個人,換一種身份問,總是會忌諱吧,現在的劉家也算是風尖浪頭上的,所以劉言不傻,身為劉家的大公子,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還鬧出一些事情來的。
而且,如果夢夢在他的手裏,那肯定是沒事的,因為這個男人也會保護好的,隻是他不爽。
“劉言,關於我妻子失去了行蹤的事,麻煩你當著林大隊的麵,再說一次,因為根據我的屬下說,當時我妻子最後一個見你的人是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和我說說,這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言他要是敢維持原話,那麽到時候也就不要怪他不講道義。因為,他即將說出口的話,都將成為以後的供詞。
都不是傻子,不可能會在這種時候亂說,因為到時候一旦說出了什麽話,如果最後與發生的事情不相符合的話,那麽可是要被帶去審問的。
劉言繃緊了臉色,皺起了眉頭,林宇一進來,他這腦子就開始高速旋轉了。這個林宇他是知道的,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卻還是聽過名號的,是特種部隊裏的精英,退了下來之後,就進了A市的刑警大隊,擔任大隊長的職務,這是個難纏的人物,卻沒想到,他和莫言柯竟然有些交情。莫言柯把他給請來,這是在逼他,逼他就範。
他要是成功被威脅,老實交代了,憑他的本事,這事自然就可以輕輕鬆鬆地過去。但是,他若還是選擇什麽都不說,那估計會惹來不小的麻煩。因為就算夢夢暫時的不會被找到,但是遲早會是被找到的。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可,他難道還怕麻煩了,若是害怕麻煩,那就不是劉言了,那麽上午的時候就不會做出那樣子的決定了,他既然能夠做出那樣子的決定,那麽就代表了,已經把最壞的結局給想好了。